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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罵出聲來。可轉念他又想到,這達赫妮平日裡沉穩老練,怎會突然變得如此的不知輕重?
“……不對!這裡面絕對有古怪!”老包心想,“她不可能沒嘗試過封鎖訊息,將那幾個學生控制起來,這樣訊息都能洩露,就只有一個可能,達赫妮身邊的人有問題!”
當一件事的真相撲朔迷離的時候,最值得懷疑的就是獲益最大的一方;那麼在這一次事件中,誰獲得的好處最多呢?
“無光家!”包光光咬牙切齒的說。
……
……
“大人……這,這不是庫瑞娜大人的魔寵嗎?你怎麼給抱出來啦?”看著守衛一臉迷惑的表情,席娜菲忍不住在心裡暗暗嘆氣。自己已經在儘量貼著牆根走了,可到頭來還是引起了別人的注意。
不過話說回來,抱著這麼個東西在主堡裡晃盪,想低調也低調不了吧?
沒錯,老包又變成軟泥怪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在扎維爾家的主堡裡,守衛們只認蠟融妖“咕嚕”,卻不認識他包光光是老幾。用隱身術是不可能的,先不說卓爾那靈敏的五感,就算真的沒被發現,那些隱蔽的機關也夠他喝一壺的。
最關鍵的……他也不認識路啊。
對現在的包光光來說,軟泥怪的身體無疑是相當熟悉了,他不會為此感到有任何的不適。唯一讓他鬱悶的,就是席娜菲用來應付守衛的話,讓他怎麼聽怎麼覺得像溜狗時跟人打招呼的臺詞。
好在公共浴室離得不遠,席娜菲抱著他拐了兩個彎,應付了四波守衛,就來到了一處向下的臺階前。
為了能更好地利用地熱,浴室建在主堡地下大概十幾米的地方,而且這樣也方便從暗河中引水。只是包光光不明白,用過的髒水,究竟是透過什麼方法給排出去的。
浴室中煙氣瀰漫,到處都充斥著一股硫磺味。也不知道卓爾們加了什麼香料,讓這硫磺味顯得並不是那麼刺鼻。不過,這一切對“軟泥化”的老包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反正他沒鼻子。
透過感知,老包能“看”見諾大的浴室中只有兩個女性,其中一個應該是化裝之後的庫瑞娜——幾天的“坦誠相對”,讓老包對她的身體那是相當熟悉;另一個,胸部的尺寸要比庫瑞娜大上許多,可惜不夠挺翹,就像兩隻香瓜一樣晃悠悠地吊在胸前。
庫瑞娜趴伏在池邊,任由長髮從頸側垂落下來,讓她那優美的曲線顯得更加動人。不知道為什麼,包光光心裡忽然有一種感覺,似乎她就是一隻妖冶、而又充滿了危險的美女蛇,
這一點和她平時給自己的感覺截然不同。
“也許每一個女人都有許多不同的面孔,就好像洋蔥。只有你一層層的扒下來,才能看清她內心真正的模樣。但是在扒的過程中,你就會不由自主的為之流淚。”
想到迎親的那天小辮兒長髮垂肩,猶如畫中仙子一樣的打扮,包光光就忍不住想要嘆氣。
而席娜菲的注意力,卻被坐在側坐在庫瑞娜屁股上,正在替她擦背的“香瓜女士”給吸引了。“你是……娜茹?”席娜菲吃驚地捂住了嘴巴,她這一鬆手,懷裡的老包便“吧唧”一聲摔在地上。“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聽席娜菲的意思,香瓜女士娜茹也化了裝。“八成又是個高層!好嘛,難道今天流行微服……不,無服私訪?”在地上拱啊拱的老包無奈地想。
娜茹笑道:“還不是和她一樣?可惜這孩子的裝扮太差勁,一見水就都給沖掉了。結果你也看到啦?跑得就剩下我們兩個,一點意思都沒有。”說著話,她還不解恨似的伸出手來,在庫瑞娜背上“啪”的一拍。
她站起來,款步走到一旁的金屬架邊,從上面拿了一塊毛巾大小的布圍住私處,然後低頭對包光光說:“你就是詛咒之子吧?很高興認識你……你們聊,我要失陪一下。”
等娜茹走後,包光光現出了本相問道:“她也是你們家族的高層吧?”
說話的時候,老包是背對著庫瑞娜的,因為那傢伙也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地翻了個身,變成側面朝著這邊。在頭頂夜輝石的照耀下,她胸腹間精美的蜘蛛紋身就好像活過來一樣。
“沒聽剛才席娜菲說嗎?”庫瑞娜懶懶地說,“她叫娜茹。是和主母同時代的老人,家裡面牧師排名第四。”
“對了,那你是第幾?好像從來就沒聽你說過。”
“第五!”庫瑞娜一時間只有種翻白眼的衝動,在她六十多年的生命中,還從沒見過與之類似的男性,有時候睿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