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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和老包,同時看清了那女人的臉。老包還好,只感覺著有些意外,而傲獅卻是全身如遭雷擊:“格芬尼?她怎麼會在這裡?”
沒錯,那女人他不但認識,而且還相當的熟。
——當年吉安盧卡選擇出走,很難說沒有這女人的因素在裡邊。白銀之手的兩大巨頭,愛上同一個女人其實也沒什麼,但問題是這個女人的身份:現任唯尊家家主的親孫女,唯尊家的第七順位繼承人!
這下子,事情就麻煩了。
如果她只是分家一個無足輕重的小輩,就算她本人不願意,想來唯尊家也不介意犧牲掉她,來換取眾神殿實權人物的支援;但涉及到繼承權,就完全不是那麼回事了。
唯尊家的那群老傢伙,再大度也絕不可能容忍一個有可能成為家主的人,反而與敵對方的勢力糾纏不清。
就像故事書裡面說的:這是一份註定得不到任何祝福的感情……或者說,是兩份?
“她是為他來的?”一時間,傲獅的心裡面是百感交集,只定定的望著遠處那張魂牽夢縈的臉,渾不知今夕何夕。至於兩人之間夾著的老包,早被他華麗麗的無視了。
但身為穿越者,老包總會以各種方式向所有人,向整個天地宣告他的存在。就聽“嘭”的一聲,緊接著一個人影,便從那女人身前扎手紮腳的飛過。
他是被“迴旋盾”給轟過來的。
雖然經過了心靈震爆的消減,又撕裂了兩層水晶牆,迴旋盾的威力已經降低到一個十分“溫柔”的程度,根本沒辦法劃開他加料的法袍,但即使這樣,那衝力還是不容小覷。老包身在空中無處借力,這一撞,人自然便飛了過來。
這一飛的慣性還不小,頃刻間,便從那女人頭上超了過去。而此時,老包的“舌頭”還纏在那女人身上呢,一帶之下,女人也踉踉蹌蹌地朝後退去。
眼見女人就要隱沒在走廊的黑暗中,傲獅也有些急了,剛拔步要追,心臟卻驟然收縮了一下。他一轉頭,便瞥見一道凌厲的烏光,直奔他的頸側而來!
危險!
來不及閃避,來不及格擋,甚至連思考都嫌慢上半拍;好在戰場上千錘百鍊得來的直覺,讓身體自然而然的有了反應!傲獅只是略略地聳起了肩膀,試圖用寬大的護肩擋住這要命的一擊;而右手的長劍,卻勢若奔雷一般朝身側劈去!
——想傷我,就拿命來換!
“叮”的一聲,有如進餐時刀叉敲擊盤子的輕響之後,此次的交鋒便有了結果。傲獅的劍劈進了空氣中,使錯力量的感覺讓傲獅胸口一陣發悶;而對方的攻擊,卻命中了他的肩膀。
甲片被整個掀了起來,露出了下面的金色披風——看著,只是一次輕輕地觸碰,但實際上,對方已經在電光石火間,順勢割斷了束著肩甲的皮帶!
“高手!”有了這樣的認知,傲獅的表情也變得凝重起來。他緩緩地抬起頭,發現視野中,不知什麼時候竟多了一個穿著修士袍,臉上卻戴著奇怪面具的傢伙。
“又是面具?”傲獅是越來越痛恨這玩意了。他知道對方不可能是教堂裡的人,一來好像女人般嬌小的身材,讓修士袍套在上面空蕩蕩的,略有些滑稽——這顯然是在教堂裡信手拂來,就直接套身上了,事先也沒試過大小;二來,對方的雙手中,還分持著兩把黑漆漆的長彎刀。
神殿中,基本上沒什麼人用這種武器的,畢竟它練起來太難;以修煉神術為目標的修士們,自然不會把時間浪費在這種地方。更何況像這種毫無光澤的兵器,很明顯是為了刺殺而準備的!
那上面,通常會抹上一些見血封喉的毒藥!
“刺客……嗎?”傲獅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他一點一點地舉起手中的劍指定對方,沉聲喝問道,“是誰派你來殺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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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派的?根本就沒有人派,若硬說有,也是赫里斯那莫名其妙的自尊心。
是的,赫里斯是驕傲的,而他的驕傲來自於他的優秀。不然,他也不會如此年輕便突破了七級。可悲哀的是,即使他再努力,膚色與性別也決定了,他仍只能是其姐澤麗瓦拉的替身。
主母的替身。
對此他無力反抗,只能隱忍下來,而這一忍,就是幾十年。直到那個奇怪的詛咒之子從天而降。
對於包光光,赫里斯是感激的,畢竟是對方的出現,才讓他擺脫了命運的桎梏;因此無論如何,他都是要跟老包走的。之所以提出比武的條件,不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