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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情啊!”
“好了,好了!誰也沒說過怨你!”包光光好言安慰道,“那幫傢伙是蓄謀已久的,就算你不來,他們也會混在別的隊伍中,一樣有機會接近我。你這倒黴蛋只是適逢其會罷了。所以,這次就先不追究你的責任,這樣總行了吧?”
“真的?”查爾斯淚眼迷離地抬起頭,有些不能置信地問,“你真的不會懷疑我麼?”
包光光翻了翻白眼,道:“靠,從一開始,就是你自己在瞎想好吧?我什麼時候說過懷疑你了……退後!離我十米開外,一身的酒氣你自己聞不到嗎?”
查爾斯趕緊從老包身上爬了起來,訕笑道:“是,是。我這就去洗澡換衣服。不打擾大當家休息了……”
他一邊賠著笑臉,一邊搖搖晃晃地往外退去,但還沒等退到門邊,就聽床上的老包突然喊了一句:“等一下!”查爾斯聞聲晃了兩下,好像酒勁上頭似的,用手扶著牆才算站穩。口中,也含糊不清地應道:“大當家還有什麼吩咐?”
老包笑了:“吩咐倒沒有,就是想問一下:你對二當家這段時間以來的工作,有沒有什麼看法?”
“二當家?”查爾斯倚著牆坐下來,叉開雙腿搖頭晃腦地說,“應該是卓有成效,嗯,卓有成效……最起碼,兄弟們吃得飽穿得暖,日子也有奔頭。心氣不知道多高呢……嗯……”
說著說著,他的聲音漸低,但呼嚕聲卻愈發地響亮起來。
屋裡的場面頗有些滑稽:一個傷號半坐在床上,也不吭聲,像是在思考什麼;而另一個醉鬼,則靠在牆根呼呼大睡,把呼嚕打得震天響。
虧老包在這種干擾之下,還能靜下心思考問題。
也不知過了多久,坐在床上的老包冷不丁冒出一句:“好了,別裝了。你真以為像這種小把戲,能瞞得過我?”
此言一出,呼嚕聲竟嘎然而止!氣氛,也因此變得詭異起來。老包瞟了一眼仍跌坐在那裡的查爾斯,道:“我知道你壓根就沒睡,也沒喝多少酒,那些,恐怕是你故意灑衣服上的吧?人喝醉了之後,不管是心跳、血壓、還是腦波活動,都跟平時大不一樣,當然睡著就更不一樣了。”
“所以,不要試圖隱瞞,也不要試圖欺騙。你的大當家……再不濟也是個魔法師啊。”
隨著老包的話音落定,牆角里,便傳來了一聲嘆息。
“果然……還是躲不過去嗎?”查爾斯緩緩地睜開眼睛。目光清澈而又鋒利,哪還有半分醉意?只是那鋒利中,卻多了幾分無奈與自嘲,定定地,望著床上的老包。
“大當家,你為什麼……一定要逼我呢?”查爾斯說。
老包一針見血道:“不是我要逼你,而是你所處的位置,在逼你自己。這種時候,你的態度能決定許多東西,所以你想躲,是絕對躲不過去的。”
“所以,”查爾斯又嘆了口氣,“如果我不答應的話,恐怕就走不出這個房間羅?”
“為什麼會這麼想?”
“殺氣。”查爾斯道,“別忘了我的稱號:血紅。像我這種血海中殺出來的人,對殺氣的感覺,要遠比一般的戰職者敏銳得多。雖然他們掩飾得很好,但在我接近你的那一刻,很明顯有殺氣鎖定了我,而且,還不止一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那些傭兵吧?”
“是不是後悔了,”老包似笑非笑地說,“——剛才接近我的時候,沒有順手擄我當人質?”
查爾斯搖著頭,自嘲地笑著:“這算是試探麼?你知道,我只是不想與自家兄弟刀劍相向。要是能那麼做的話,我還不如直接答應你呢——起碼幫你對付二當家,還能算是平叛。”
“我說,你這樣不行的。”包光光嘆了口氣,“我剛才已經說過,你是不可能置身事外的,現在,就是需要你作出選擇的時候了……我知道你很為難。如果你非要給自己一個理由的話,我想你應該看看這個,在第三排的倒數第四格。”
說著話,老包用手指了指床頭的書架,在那裡放著的,自然是路易威坦留下的那本賬了。
可誰知道,查爾斯壓根就沒有過去拿來一看的意思,只是淡淡地問了一句:“是賬本?”
“怎麼,你知道?”
“猜的。”查爾斯道,“以路易威坦那傢伙的性格,應該會留這麼一本東西的,但是在收拾他遺物時,我並沒有找到。原來……是在大當家你這裡。也對,沒有這本東西,你也不會突然想要對付二當家吧……”
“那你知道里面的內容嗎?”
“沒看過。”查爾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