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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著急。身為一個對悲劇深惡痛絕的俗人,老包又如何能看得下去?
“所以說了,老子這是在做善事。等他們孩子能打醬油,就知道感謝俺這個媒人了……說不定,還能讓孩子拜我做乾爹呢?”想到得意處,包光光忍不住偷偷地笑。
至於三角的另一個頂點——管他去死!反正老包跟他傲獅又不熟。
只可惜,這份好心情並沒有持續多久,當天夜裡,就被一件突發事件給破壞殆盡。
當時他正睡得迷迷登登的,眼瞅著就要勾引周公的小女兒上天台看金魚,結果,卻被一陣嘈雜的腳步聲驚醒。
老包並沒有想太多,翻了個身繼續呼呼——別看他的駐地似乎沒什麼防衛,但實際上,那可是一直處在第四團的嚴密監控之下,如果有人能在一群老兵油子的眼皮底下掩進來,再繞開一大堆他親手佈下的詭雷和魔法陷阱,並且還能矇蔽他和寇拉拉二人的靈覺……估計他醒不醒著的差別也不大。
反正都是個死。
所以包光光乾脆放開胸懷,繼續做他的夢中戲。可誰知道,過了老半天,這腳步聲也沒有消失,反而還加重了不少,彷彿是在來來回回地搬運什麼東西。
這還不算什麼,又過了一陣,寇拉拉那標準的破鑼嗓子便響了起來,聽那意思,似乎在爭吵什麼;而旁邊勸架的公鴨嗓,自然是哈比無疑了。
老包被吵得睡意全無,只好擁著被子坐起,拉了拉床頭的麻繩。那繩子直通門外,盡頭處繫著一個鈴鐺,這邊一扯那邊就響,很簡單的一個小裝置。
鈴聲一響,守在門外的傭兵就推門走了進來。這人臉上塗著油彩,有幾分像那邊的特種兵。當時布魯斯還給他介紹過,名字的發音很怪,介乎“赫魯曉夫”與“陸小鳳”之間,也不知道屬於是哪個民族。
不過,這並不影響二人間正常交流,畢竟給別人取外號,也是老包的惡趣味之一。
“我說花臉兒,外面這是怎麼了?”
“還不是那個劍與火的女人。也不知這妞抽了什麼風,非要搬進來,還搶了靠大門的房間,把裡面的人都趕了出去……寇維克思火了,正和她吵著呢。”
“我靠!”老包聽得眉頭直皺,心說這女人還真是屬膏藥的,只要給貼上了,再揭下來就是一層皮。
如果僅僅是來盯著他倒也罷了,畢竟在對方眼裡,自己的行蹤無定,換了老包自己,只怕也容不得他離開自己的視線;但將人趕出去,就有些仗勢欺人的感覺了。
而且那間房原來的住客,偏偏和自己又有點交情。
怎麼說呢?應該算得上“病友”吧?不過和同住一間病房的病友相比,還有些特殊,因為老包並沒有見過對方的面,雙方,一直是透過留言來聯絡的。
這話還得從老包醒來後說起——雖然《神語》治好了他的骨裂,但他的腿,卻是強自施展奧術衝擊,被地面的反作用力和暴虐的能量震傷的,更多的是一種內傷,用武俠小說中的理論,那就是傷了“經脈”。
對於這種傷,《神語》上附帶的神恩術,是沒有多大效果的,老包自己也沒有什麼立杆見影的法子,就得慢慢調養。因此在輪椅造出來之前,他只能躺在床上。
布魯斯他們在的時候,熱熱鬧鬧地也沒什麼難過,但他們畢竟還有一個偌大的傭兵團要管,不可能總陪著他,至於寇拉拉和哈比……這兩個傢伙一個神經粗得像一把刷子,另一個,對劍以外的一切事物都比較冷淡,哪還顧得上他的感受?
於是老包的日子就難熬了。生行跳脫的他,如今除了冥想,卻必須靠數著枝頭上的殘葉來打發時間,這是何其殘酷的折磨。
在得知對面的房間裡,同樣住著一個正在養傷的老矮人之後,無聊到極點的他,便突發奇想,讓“花臉兒”替他送了一張紙條過去,上面寫著:祝您早日康復!
落款處,畫了一個吐舌頭的笑臉。只是老包的畫技太爛,那笑臉薄皮大餡十八個褶,怎麼看怎麼像包子……
正文 第五百六十二章 “白麵包”與“掃把胡”
不多時,花臉兒便回來了,口袋裡還揣著對方的回信。只是從進門開始,他那張塗滿油彩的臉就一直抽抽,似乎忍俊不止的樣子,讓老包禁不住有些納悶。
然而當他展開紙條,就知道這傢伙,為什麼一副被人在臉上悶了一拳的表情了,因為紙條的開頭頂格寫著:白麵包閣下,見字如面……
老包愣了半天,才明白這所謂的“白麵包先生”,是人家對他的稱謂,不由得又是好氣、又是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