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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聲音,路易威坦的臉色就黑了不少,因為駐地中上上下下幾百個兄弟,說話如此囂張的,就只有一個人。
查爾斯·霍爾布洛爾。
那傢伙也是和里昂一道出來的,只是和手無縛雞之力的路易威坦不同,人家查爾斯,在冰原時就已經是五級巔峰的高手,與里昂一同出來的老兄弟中,就屬他的武力最高;後來,更是在一連串的殺戮中大放異彩,一舉突破了五級,闖下了“血紅”的名號,威名赫赫。
這真刀真槍拼出來的名望,即便是里昂想壓也壓不住,因此事後論功行賞的時候,這傢伙便領了個“護教軍”副統領的位置,和路易威坦平級,只在里昂之下。
當然,正職那得給人家吉安盧卡留著。
這查爾斯,當然也是見過老包的;因此在得悉老包進入駐地之後,路易威坦就尋了個由頭,讓查爾斯帶著人手在外面“加強防衛”,以免節外生枝。
誰知道人算不如天算,老包和格芬尼的戰鬥動靜實在太大了,又是火雲又是光柱的,幾里之外都看得清清楚楚,那查爾斯,又怎麼可能注意不到?
其實,他還是小看了人家查爾斯——在天上的火焰還沒亮起來之前,這傢伙就已經急急忙忙地帶著人往回趕了。
誰也想不到,和軍隊八竿子打不著的查爾斯,居然也有“領空”的概念。一見格芬尼的飛龍,載著“劍與火”小隊的幾人從他腦袋頂上飛過,查爾斯就心知不妙。
率眾趕回來之後,他便命人將藏在房屋中的抬頭弩拖出來,瞄好了目標,又率眾將行館外的廣場整個圍了起來,這才選了一個萬眾矚目的時機,閃亮登場。
……
……
那些弩,俱是軍中“退”下來的真傢伙,絕對是今年的新貨,連絞盤上的毛刺都沒有磨淨呢。
由於之前不曾上箭,因此老包也沒有被人用箭瞄著的感覺,但插上用以當作弩箭的制式長矛之後,老包的臉色就變了——這些“出身軍旅”的大殺器,給他的威脅要遠在一般射手之上。
“咱是好漢,”包光光對自己說,“而好漢,當然是不吃眼前虧的。”於是,他將湧到嘴邊的譏諷硬生生給嚥了回去,一言不發,只站在那靜靜地打量著來人。
——來人的身量頗高,用的傢伙,也是一柄頗為長大的雙手闊劍。此時,那劍被他斜斜地背在身後,外面用斗篷遮著,只在脖領子邊上露出一截半尺來長的劍柄。
選雙手劍做兵器的,基本都是性格爽利,辦事雷厲風行的主;然而包光光不知道的是,眼前的查爾斯,卻的的確確是個妙人:他一方面好大喜功,講究排場;但囂張之中又透著謹慎,這一點,從他回來之後的一連序列動,就可見一般、
甚至他的劍招都是那種綿綿密密,守多於攻型的——正因為他的劍輕易不攻,但每出必要見血,才有了今天“血紅”的稱號。
因此他並沒有在控制了場面之後,就急吼吼地來興師問罪,而是快步走到看熱鬧的杜克身邊,壓低了聲音問道:“這些人是幹嗎的?怎麼打起來了?”
於是杜克,將事情的由來簡略地說了一遍。
只是他並不知道老包和格芬尼之間的糾葛,以為格芬尼,是要替她的隊友報仇,才非要和老包決鬥。
“照你這麼說,這不過是一場誤會?”查爾斯沉吟著,不住手地搓著下巴。
老包的感知,可以將聲音用類似文字的方式“顯示”出來,其敏銳程度是常人的幾倍,不亞於受過專業訓練的盜賊。二人的聲音雖輕,但還是被他聽見了。待得查爾斯發問,他終於忍不住插言道:“沒那麼簡單,我看,是有人從中作梗才對!”
“我當然知道,還用你……哎?你的聲音……”查爾斯在冰原呆的時間不短,也見過老包不少次,只是由於老包就站在光源邊上,所以看不清面貌罷了。
但這一說話,熟悉他聲音的查爾斯便聽出了端倪。
“你……”查爾斯緊走兩步,便看清了老包的臉,一時間瞠目結舌。他一隻手指定了老包,另一隻手在空中不停搖晃著,頗有幾分漫畫的風采,“大當家,真的是你?”
“哎?你認識我?”
“當然認識了,”查爾斯激動地說,“是我啊,霍爾。你不記得啦?你大婚時候,我可是替你擋了不少酒的!”
被他一說,包光光倒是想起來了,不過想起的不是結婚的場面——那天晚上對他來說,簡直是一場噩夢;他想起的是後來烏魯玩自閉,還是這老哥將門劈開的。“原來是你啊!哈……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