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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組建工會”的方式,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
畢竟只團結一部分“精英”,是遠遠不夠的,那邊鬥爭的結果,已經充分地說明了這一點——沒見被大多數“精英”奉為正朔的蔣光頭,都被一群泥腿子攆到臺灣去了麼?
而這些,都是後話了。現在老包將這些人召集起來,主要還是為了“搞創作”。
由包光光口述,一群人將他從小到大所念的政治、思想品德、馬主鄧論之類的書,凡是能掛上邊的,就統統先記錄下來;然後再由主筆的“地中海”校編成冊,這、就成了武校的第一套教材。
是,老包要辦的是武校,但有規定,武校就不能上文化課麼?身為紅十字會的高層,你的一舉一動,都代表了紅十字會的顏面,不加強“文化知識”的學習怎麼行啊?
老包說了,這就叫文武兩手抓、兩手都要硬……
晚上掌燈的時候,查爾斯拿著評選出的名單過來了。老包接過來瞅了兩眼,發現上面的名字,果然比自己和查爾斯二人擬定的多了許多。“都在上面了麼?”
“是。我已經確認過了。”查爾斯點頭答應著,但老包,敏銳地捕捉到了他目光中的那一絲不忍。
“怎麼了?”包光光展顏一笑,“來我這學習又不是什麼壞事,實力提高了,便一份保命的本錢。到時候,你也要負責傳授武技的,可不準藏私哦……當然了,你的獨門絕招啥的不算。”
查爾斯臉色稍霽,深深地吸了口氣道:“我明白了。那麼,下一步要怎麼做?”
“原計劃不變。”站在視窗,凝望著天上的繁星——若不是肋下多了兩支鐵柺,老包還真有那麼點揮斥方遒的派頭。“發信,通告所有分舵、堂口我們武校成立的訊息,並且按分舵的規模,分別給予三到五個名額,人選讓他們自己來訂……不過,一把手必須在裡面。所有的事物,暫且交給他們信任的人負責打理。”
聰明人做一件事,通常都不是隻為了一個目的。就比如老包這次:一來,他可以透過這種方法,擴大武校的影響力,務必要讓不知道躲在哪個角落的里昂,感受到這次變革的風暴。
二來,就如同查爾斯所想的那樣,這本就是“清洗”的一道程式——只要你人來了,那麼就自然落到了老包手裡,任由他搓扁揉長,但如果誰敢不來……這算是個問題嗎?
查爾斯用大腿,都能猜得出那人的下場。
或許還有第三、第四,但是那些,就不是他查爾斯能夠臆斷的。想到這裡,他忽然明白了,為什麼殺伐決斷的二當家,會如此怕眼前這個有些優柔寡斷的大當家;這本是一件極不合理的事,但如今,竟變得理所當然起來。
……
……
臨走的時候,老包將那張名單遞還給查爾斯,並想將編纂好的教材也一併交給他。這些教材,是要大張旗鼓送去浮冰港刊印的,而且在去的路上,一定要“不小心”遺失那麼一本兩本。
不然怎麼能保證,就一定會落到某些“有心人”的手裡呢?
只是那套教材,此刻正拿在格芬尼的手中翻看著,無奈包光光只好板起了面孔,問格芬尼討要。
——其實先前和查爾斯說話的時候,格芬尼一直都在場,因為現在還不到她睡覺的時間。而且包光光也不在乎,自己的謀劃被她聽去,因為他現在用的,是典型的陽謀。
既然是“劍與火”暴露了他的意圖,讓示敵以弱的計劃無法實施,那他就反其道而行之,利用大勢,一步步地逼迫里昂現身;因此即便是里昂知道了他的計劃,對結果,也不會有任何的改變。而這一點,一直在他身邊旁聽的格芬尼無疑再清楚不過。
“……等他看到你編纂的《教材》,他想不出來都不行了。因為一旦這書裡的內容被大家接受,那時候,他就再也沒有與你分庭抗禮的能力。”格芬尼侃侃而談道。
“哦?你都看完了?”包光光吃了一驚,心說這世界的人,理解能力都那麼強嗎?老子當初可是學了多少年還沒弄懂呢。於是他好奇地問,“那麼,你覺得咋樣?”
格芬尼想了一陣,才微笑著說:“治國之良策。”
於是包光光美了。可就當他想要吹噓幾句時,那格芬尼突然收斂了笑容,吐出一句更為驚人的評語:“可有一些思想,卻是亂世之根源!”
包光光一愣,可緊接著,他又釋然了。畢竟由於階級的侷限性,格芬尼不可能全盤接受如此“進步”的思想,而且由於地域和文化的差異,也不可能所有的條款都能照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