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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致你‘犯錯’。只要你不怕它,該吃吃,該睡睡;它就拿你沒辦法。第二點,就是外部的隱患。比如說這個木筏……”
說到這裡,老包“魔繩術”發動,就見木筏上看似已經紮緊的繩子,忽然像蛇一般緩緩蠕動起來,一根木板一根木板那麼穿著,最後居然餘出了大半尺長!
包光光一邊將多餘的繩子打了個疙瘩,一邊理直氣壯地說:“就像這樣,只要咱們思緒慎密一點,招子放亮一點,其實也沒啥大不了的。”
“就這麼簡單?”小保羅眨巴眨巴眼,顯然有些不信。
“簡單?”包光光心頭冷笑——也就是在這裡吧,隱患什麼的基本都一目瞭然;你換那邊的世界試試!不說你頭頂上時刻有多少飛機、衛星之類隨時能掉螺絲下來的東西來回溜達,就算是一般的住宅,水、電、煤氣與那狗屁設計留下的隱患,哪個不夠玩死你一百遍啊一百遍?
就像老包在那邊的家,也算是高檔小區了,可家裡統共八個電源插座,其中七個裡面火線零線是裝反的;進戶的電壓,更是比金價的浮動還大!
這已經是閉門家中坐,禍從天上來了,更何況上街?
所以說,越是複雜的世界,這個詛咒就越為逆天;在四個現代化的大都市裡,它就是神!
記得老包曾看過一部電影,講的就是和這個詛咒差不多的東西,尤其是那種無處可逃的感覺,更是讓他打心底裡發寒。不過這些話,他是不可能跟別人說的,老金也不行。
因為那除了引起恐慌,讓人更容易出錯之外,沒有任何用處;而現在最關鍵的,是“穩定壓倒一切”!
“是啊是啊!”老包違著心附和道,“正所謂‘見怪不怪,其怪自敗’,就是這個道理了。
可老金這老油條,可不像小保羅這毛頭小子那般好蒙。他很清楚人防得了一時,防不了一世的道理;因此皺著眉頭道:“我說吞森,為什麼不試著驅除詛咒呢?反正你小子等級不低。”
包光光翻了翻白眼,心說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嘛,要那麼好驅除,我不早動手了,還在這裡跟你們廢什麼話?
……
……
的確如老金所說,驅除詛咒並不是牧師的專利,只是他們更加擅長罷了。找對了地方一個移除詛咒,基本上就算完活,除非那詛咒等級高過牧師本人太多。
魔法師在這方面是差點,但也不至於一點辦法都沒有。然而過程,比起牧師來就麻煩了許多,需要對症下藥。
趁跟小保羅說話的工夫,包光光已經用魔元力,將自己和小保羅的身體從裡到外地“刷”了一遍,並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地方——以老包的“微操”水平,和魔元力的感知特性,這基本就已經確認了,問題,應該不是出在他們兩個身上。
下一個,就是老金。
倒不是包光光厚此薄彼,這就跟流川楓加入湘北的理由一樣:因為近。
此時老金就盤坐在他身前,兩人幾乎是貼在一起;而“貼”在他身後的,是小保羅——或許是木筏顛簸的關係吧,小保羅的腳,總是有意無意地踹在他屁股上,讓包光光火大不已。
其實這也是包光光失算之處。雖然他認定詛咒並沒有持續性,但也不是絕對。之前種下的因,結果並不一定馬上就顯現出來。而現在的情況,差不多就是那種了。
——正因為那一把火,老包他們的木筏只做了一半就跑出來;雖然帶了木料過來繼續開工,但難免的,木筏比預定中小了許多,根本坐不下四人一狗。
於是,老布就被這幫人無良地踹水裡去了……誰叫它趴著最佔地方來著。
至於那位“大妞”,自然在最後面負責操舟。只見她赤著腳,將草鞋和裙角一併塞在腰帶裡,露出兩條修長而結實的腿。更讓包光光刮目相看的是:她雙腿開立,整個人就好像釘在了木筏上一般,手中的木杆左一劃,右一劃;木筏就箭一樣飛快地向前方衝去。
這種操舟的技巧,不能不說是出乎其類、拔乎其萃;若不是那雙大腿過於白皙,實在不像是經過風吹日曬的樣子,包光光幾乎都要認定,這丫頭就是船孃出身。
“看來選追隨者,也不見得非要能打才好,會一兩手絕活才是關鍵啊!”包光光有些脫線地想。
“哈……哈……哈啾!”
一聲響亮的噴嚏,將包光光的思緒從大腿上拉了回來。他略微停了一下魔元力的輸出,關切地問:“老頭,你沒事吧?”
“去,說什麼哪?我還沒到五十……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