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級的時候,還只能懸在空中十幾米,監視幾百米之內的動靜;但一升入五級,眼懸空的高度,就到了近百米,監視的範圍更是擴大到幾公里之廣,整個駐地,都能夠盡收眼底,頗有幾分間諜衛星的風采了。
當然有黑霧的遮蔽,這“衛星”也不可能看得那麼精細,但監視大部隊的動向,還是手拿把掐的。
因此包光光一直懷疑,這玩意是不是還有“熱成像”的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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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身為預言師的杜阿格斯都如此說,就由不得人不重視了。小光頭揮手攪亂了棋局,從座位上跳下來,注視著地上的光點道:“是全軍突進。看來這一次,光光的‘陣勢’不靈了啊!”
——在那次傲獅闖營未果之後,包光光就對駐地的防禦力量有些擔心,畢竟雖然擊退了傲獅,但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怎麼也說不上划算。
於是,老包就在駐地裡進行了一些“有針對性”的佈置。
當然什麼一字長蛇、二龍出水、天地三才、四門兜底、五行生剋、六丁六甲、七星北斗、八卦金鎖、九九連環,十面埋伏之類的玩意,老包是一個不會;但別忘了人家是遊戲專精啊!
從一款老掉牙RPG遊戲中,這傢伙找到了靈感,將幾個場景設定得一模一樣,就是這種說穿了不值一提的手段,竟一連讓好幾波專業的探子找不著北——也難怪,當年他玩遊戲的時候,有全息視角還轉了四個鐘頭呢,何況是身在局中。
但正如赫里斯所說:“敵人,也不可能全是傻子,否則還要接下來的計劃幹什麼?”
此時的他,還有些鬱悶地坐在原來的地方,手中拈著那枚剛剛被他“飛獅過河”吃掉的“老虎”——對手的棋品居然如此之差,讓冷靜如他,也不得不為之愕然。
正想發揮毒舌,挖苦一下撒橫耍賴的小光頭時,一道身影,就那麼毫無徵兆的在他背後出現。
那是位腰配長劍的女性卓爾。之所以說是女性,完全是從她體型和身材上看出來的,而她的臉上,卻蒙了幾條血跡斑斑的繃帶,把眼睛鼻子,全都嚴嚴實實地遮了起來。
也就是卓爾,換個種族,恐怕還真沒辦法在這種情況下行動自如。
而且她身上的裝束也相當的怪異——頭頂上,戴了個支稜八角的小白帽,身上,同樣是白色的小翻領半袖衫,將兩條光潔的胳膊和纖濃合度的大腿露了出來。峰巒如怒的左胸處,還有一個四四方方的小口袋。
沒錯,這是護士服!還是動漫作品裡面極為誇張的那種,現實中若有人這麼穿,保準讓男病人的老婆大嘴巴抽死。當然了,那些“特護”的不在其例。
不過在某人的嘴裡,這套衣服就成了標準的戰鬥服之一,好處是“符合劇情”。只是除了他,沒人知道是什麼劇情就是了。
值得一提的是,這種制服一問世,赫里斯就見獵心喜,愣是以權謀私截留了一套,讓某人的寒毛登時就豎了起來,心中不由得暗暗吐槽,但願這傢伙,只是單純的變裝癖才好。
或許是心懷嫉妒吧?反正赫里斯對女性卓爾的態度,一慣都不怎麼好。此時,他便微微蹙起了眉頭,曼聲道:“娜德倫,我記得曾跟你說過,不要站在我的背後……你最好記得,我可不想,為同樣的事情再多說一次。”
很顯然,他已經猜到了來者的身份,因為在這個駐地中,只有“校衛軍”的兩個統領,才有無聲無息現身的本事,那使大刀的人類和野蠻人強則強矣,但這方面……他們還差得遠!
如今達赫妮重傷未愈,剩下的,自然只有原迪斯特納家的娜德倫了。
身為一個男性,對女性用這種口吻說話,而女性還忍氣吞聲地聽著,這在卓爾社會中無疑是牝雞司晨般怪異的事,但眼下,這一切發生的是如此自然。一方面赫里斯扮慣了主母,哪會將一個小小的統領放在眼裡;另一方面,以俘虜身份投效過來的娜德倫,在地位上也不能和主動“從龍”的赫里斯相提並論。
“是。”娜德倫畢恭畢敬地答著,並緊走幾步,站到了眾人中間。
“說說吧,你那邊是什麼情況?”小光頭不願意讓二人鬧得太僵,於是插言問詢。娜德倫道:“對方的行動很堅決,雖然我們加大了偷襲力度,但還是無法阻擋對方的勢頭,初步估計,二十分鐘之後對方會來到這裡,還望大人早做打算。”
眼前,無論是這個有女性化名字的葛爾絲蒂拉,還是那個有女性化外表的赫里斯,都不是她能得罪的起的,因此娜德倫彙報的時候,只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