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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光光——雖然騙術和話術都是一時之選,但赫里斯還少了一個“巫醫”的身份。
“算了,就由他去,”搖搖頭,赫里斯放棄了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反正真打起來,也未必是什麼壞事——至少,他把最棘手的傢伙都引了過去……”
是的,正如他猜測的那樣,那三個隨從怎麼肯任由他們“頭兒”獨自冒險,傲獅前腳走,他們緊跟著就依次從視窗翻了出去——別忘了,赫里斯等人現處的房間是在二樓。
“咚、咚、咚、咚!”四個沉重的鐵皮罐頭從天而將,那氣勢是十分驚人的;就連這座尚還完好的小樓,都禁不住為之一顫;於是,下面的喝彩聲又響了起來。
“這就是所謂的‘將乃兵之膽’麼?……不過,也只有你們人類士兵的素質,才需要這種東西吧!”赫里斯暗暗想著,緊接著他就聽外面的烏魯道:“哈,原來是你啊!”
很明顯,前面那一吼沒少讓這大嗓門受罪,因此這次的聲音便輕了許多,還有些甕聲甕氣的;但聲音中的那種熱切,卻彷彿滾開的水,都不用看,赫里斯就能想到這傢伙興奮得滿臉紅光的樣子:“早知道你在,俺還陪那幫黑子們扯啥淡……來來來,咱倆打一場,老欺負那些小崽子也沒意思……還有這王八殼子,俺可是早就受夠啦!”
“哐當”,這應該是那三角大鐵頭被他扔到了地上,緊接著,便是一聲兵器交擊巨響;讓小樓內的火光,都忽明忽暗地發起抖來。
“很好……就是這樣。”耳聽得外面山呼海嘯一般的助威聲,赫里斯慢慢地眯起了眼睛,“高手過招,可是很難得的機會喲;應該沒有武者會捨得將視線移開……所以烏魯大人,請儘量打得再精彩些吧。”
他微微地屈起上身,讓盈盈一握的小蠻腰,繃得跟一張蓄滿力的弓弩似的;而他修長而穩定的手,也悄悄落在腰側的劍柄斜上方
——這種出劍的姿勢,其實是學自他扮演的這個角色;用來偷襲簡直再合適不過了。但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這個姿勢似乎更配他原來的彎刀,而不是長劍。
“是習慣的關係嗎?”赫里斯深深地吐氣,將心神,重又聚在這將出未出的一劍上。
但令他意外的是,他的目標——那個指揮官似乎並沒有把注意力放到外面的打鬥上,而是搓著下巴,眼神漫無目標地四處遊移著;讓赫里斯,根本找不到出手的時機。
“怎麼了?”禿頂牧師站起來,拍了拍指揮官的肩膀,“我不知道你在擔心什麼,席奧德老夥計。要知道那位‘大人’的名聲,我們在草原可沒少聽……”
“我不是擔心。”席奧德搖了搖頭,“只是……正如他所說的”
說著話,他伸手朝這邊指了過來,讓赫里斯心臟驀地一緊:“當斷不斷,必受其亂!真是一點都沒錯。這次有外人幫我們擋了,可下次呢?下下次呢?……天知道會是什麼。所以坐以待斃不是辦法,我們必須趁這個機會繼續前進!”
赫里斯差點沒一口血噴出去——他機關算盡,誰知道就因為多了“傲獅”這個變數,卻導致了和他意願完全相反的結果;這怎不讓他鬱悶成狂。
“我反對!”赫里斯幾乎是衝口而出,讓眾人的目光,一時間全都集中到他的臉上。
“有什麼問題?”席奧德陰沉著臉道。
“那個……我們都走了,那傲獅大人怎麼辦?別忘了,人家可是正在替我們戰鬥!我們……是同伴啊!”說不得,赫里斯也只能扮一回熱血青年了,雖然不管是先前的託尼,還是他本人,都和這個稱呼不怎麼搭調。
但席奧德的臉色,卻不知道為什麼緩了下來。他用一種玩味的語氣說道:“是我沒講清楚。我的意思:是讓大部隊留下,只挑出意志堅定的老兵,組成衝鋒隊繼續前進——這樣既免得對方再利用我們心中的恐懼,來做什麼文章;又保證了傲獅大人不會無人支援。還有……我才是這支部隊的指揮官,所以我說出的話,就是最終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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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獨有偶,幾乎是席奧德做出決斷的同時,在黑霧的外面,也有人做了一個差不多的決定。
這個人就是老包。
兩個小時之前,他們一行人如願以償地從修女會中衝了出來,順便碾軋了幾個守在外面的倒黴蛋,然後一路絕塵地跑回了浮冰港——當然是靠“牽引”的方式了。
就像老包算準的那樣:來的都是步兵,根本追不上老布和愛人的速度,唯一的小插曲,便是路上老包急著恢復魔力,可進入了冥想狀態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