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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新的皇帝之類的續貂之作……那顯然是某個大時代特定的產物了,比童話更不靠譜。因為用膝蓋想也知道,一個皇帝被掃了面子之後,肯定不會把右臉再伸給你。
此時的老包,就頗能理解那位皇帝的心情;因為他在面紅耳赤之餘,同樣恨不得一板磚將那個保鏢掀翻在地,然後飽以老拳,只是眼下自己是來談判的,不好那麼囂張就是了。
索菲婭大概是偷笑夠了,終於決定出聲替老包解圍,但剛開口還沒等出聲,就聽胡里奧恍然大悟道:“原來是你!……這可真是稀客呢。”
“果然,”包光光一臉喪氣,“我就說嘛,這種變裝肯定瞞不過去的,臉扮得再好,見到拄拐的也知道是我,有什麼用了?……就那幫傢伙偏要多事。”
既然身份已經拆穿,也省得再矯情。包光光撐起身體,將右手中的鐵柺分了一隻到左手,然後雙柺連點,“拐”到胡里奧的桌案前,一屁股坐了下去;又順便從屁股底下,抽出了一支壓得變形的鵝毛筆。
當然筆是人家胡里奧的。
“你們認識?”索菲婭忍不住疑惑的問。
“算不上認識吧……”包光光哂然一笑道,“就是昨天剛剛見過一次。說起來,我還應該對這位……呃,胡里奧先生是吧?表示感謝呢!”
“您太客氣了。只是一次‘問路’而已,我也沒幫上什麼忙。而且從您的氣色上來看,應該是心願得償了吧?”胡里奧一句話,既給了索菲婭解釋,同時又小小地捧了老包一下,從這裡就可以看出,他交際的手腕有多麼高明。但很顯然,這番媚眼可以說是全拋給瞎子看了,因為對方好像壓根就沒聽他說話,只自顧自地……開始解腳上的繃帶!
這個舉動,讓長袖善舞的胡里奧也禁不住有些愕然,但想到對方的身份,心裡便釋然了——畢竟歷代的“使徒”,幾乎都是驚世駭俗的代名詞,舉止古怪那是必然的。
若不古怪,那才怪了。
以胡里奧的本事,他甚至可以將話題從繃帶的材質、產地、種類等零七八碎的東西延伸開去,不停歇地聊一個下午,還讓與他交談的人都感到如沐春風;但是這一次,他並沒有這麼幹;只是有些隨意地走上前去,開言道:“需要幫忙嗎?”
雖然語氣中透著強大的自信,但這句話本身,還是很突兀的。然而老包的回話,更是讓人摸不著頭腦。“這怎麼好意思?”他笑咪咪地婉拒道,“既然是為了表達對主人的尊敬,這種事當然是我自己來就好,否則豈不是很失禮……”
“失禮?”動先生突然踏前兩步,手按劍柄將胡里奧護在身後,大聲道,“如果怕失禮,閣下何不把兜帽摘下來呢?”
聽說過脫帽表示尊敬的,但這……算是脫鞋嗎?動先生心中哭笑不得。正所謂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東家遇上這麼一位亂來的客人,他身為手下的,總得做點什麼表示表示吧。
儘管他明知道,二人是在拿繃帶說事。
包光光臉上的笑容不變,只是意味深長地橫了動先生一眼,慢條斯理地說:“還不到時候呢,急什麼……總會有那麼一天的。不過在那之前,作為可能長期合作的夥伴,你們是不是……也該展現一點誠意?嗯?”
“憑什麼光是我們?”動先生冷笑道:“閣下您的誠意呢?”
“哎?”包光光彷彿吃了一驚,卡巴卡巴眼道,“你沒覺著……其實我出現在這裡,就已經是很有誠意了?”
“的確是呢……呵呵。”胡里奧先生笑著打圓場道,“要知道整個浮冰港找您,都快要挖地三尺了,誰知道您竟然會……這種膽魄,胡里奧一向是佩服的。”
只可惜對方似乎不怎麼領情。“嘁,虛偽。”包光光撇嘴道,“覺得不夠就直說嘛!那麼再加上這一條:赫靈頓你們總認識吧……沒錯,就是當五老星的那個。他……”
說到這裡老包故意頓了頓,待吊足了眾人胃口,才壓低了聲音神神秘秘地來了一句:“死了!”
……
……
赫靈頓死了!這意味著什麼?樹倒猢猻散?抑或是他旗下的勢力,為了報復將失去理智?……當然,這些都有可能,但更重要的是他一掛,五老星的位子便空了一個出來!
用膝蓋想,也知道這倒黴蛋的死,勢必將成為一個導火索,引起新一輪瘋狂的爭奪;尤其像胡里奧那樣有資格角逐這個位子的人,眼睛還不得綠了?
因此用“血腥的狂潮”,來形容接下來的爭鬥也不為過。就如同歌裡面唱的那樣:這血,將喚醒長夜!再加上使徒的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