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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由於剛才的動作被小姑娘的問話打斷,此時他的長劍,還躺在腳邊大概一米左右的地方!
“完……”等他再想躲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西蒙萬念俱灰,眼睜睜地看著這條璀璨的光帶橫空而過——它離自己的鼻子是那麼的近,近到不用刻意吸氣,就能嗅到其中辛辣的味道與那淡淡的香氣。而光帶的末端,卻鑽入自己身側的牆壁中,轟的一聲,煙霧瀰漫,再看那堵厚厚的外牆上,竟多了個將近一米的大洞!
直到這個時候,眼前的殘影才漸漸消去,讓西蒙能看到光帶原先所在的軌跡上,那一圈圈螺旋的……等等!
洞?
難道這一下對方居然……打偏了?這麼說,自己還活著嘍?死裡逃生的西蒙,忍不住長長地出了口氣,但是下一秒,他頭上的冷汗反而“唰”地下來了。
因為在這個時候,他已經發現了光帶射入的那面牆上,還有個碗口大小的洞——這一擊,居然是先穿透了一面牆壁射進來,然後又餘勢不減地炸塌了半面牆!
這是何等的威勢,何等的囂張?
像這樣凌厲的打擊,只憑一把普通的鐵劍又怎麼可能擋得住?
事實上,也幸虧西蒙沒用劍去擋——要知道潔西卡的MAX大絕“魔貫光殺炮”,雖然在威力方面不如“爆裂彈”,變化上又不如“弧線槍法”,但是融合了二者優點的這招,卻能夠在幾乎不可能的情況下再生變化。
就比如這透牆的一擊,本來明明是打空了的,但如果西蒙硬要用劍去擋的話,弄不好反而還真打著了。所以說失了武器,有時候也是一種難得的幸運。
當然幸運,也常常是和不幸糾結在一起的——牆壁一開洞,外面小保羅的呼聲便傳了進來:“小心啊!那衛兵是假的!”
“該死!又是這個傢伙!”西蒙恨恨地朝光帶射來的洞口望了一眼,誰知道這一看,眼珠子卻陷在裡面拔不出來了。因為,他看到了一張蒼白得幾乎沒有任何血色,偏偏又讓人一見難忘的臉。
潔西卡·阿提斯。
第四卷 曾經的榮耀 第七百七十九章 關人屎事
平心而論,潔西卡其實算不得那種頂尖兒的美人——至少在某包的眼裡不是;畢竟以他東方人的審美觀點,更習慣卓爾那種柔和婉約的五官,而不是什麼“線條如雕塑般分明”。
只是由於潔西卡體質較差,“病美人”的味道將西方女人的“陽剛之氣”沖淡了不少,才恰好合了某人的脾胃吧。
當然,那88E的尺寸應該也功不可沒。
不過在“土生土長”的本地人眼裡,可就完全不是那麼回事了——尤其那貧血和少見陽光所養成的蒼白膚色,還符合了某些人心目中,那不可告人的“貴族”情結,再加上“公爵之女”這種身份所附帶的加成,更讓她的魅力一時間幾乎趨於完美,只要見過,的確很難在短時間內將其忘記。
即使是身為刺客的拉納克·西蒙也不例外。更何況出於某種理由,他還必須將這張臉深深地刻在腦子裡,一日三省都嫌少了。
因此潔西卡僅僅是露了一小臉,就立馬被西蒙認了出來;只是按他的情報,這個時候對方更應該待在上城區的市政廳裡,又怎會突然出現在十幾裡外,貧民窟內的一條大街上?
“這是……怎麼回事?”西蒙的眼神暴閃,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關鍵的地方,而就在這個時候,潔西卡那有些虛弱的聲音,也從破洞中傳了進來:“……中了沒有?”
“沒,稍微往左偏了那麼一點。”在她身邊,一個全身籠罩在斗篷長袍下的神秘男子惋惜地回答——你問怎麼知道他是男的?聽聲音唄!那嗓門大得幾乎跟冰原上的野蠻人都有一拼。
再說,若看不穿一件斗篷下的骨架分佈,又怎麼知道該朝哪裡下刀呢?這對一個資深刺客來說,可是基礎中的基礎。
不過即使是西蒙的眼睛再毒,也不可能看穿斗篷的兜帽底下,是一個蠻可笑的“地中海”髮型——這是大塊頭預言師為了出演《群英會戲託尼》所做的犧牲;為此,在之後的幾天中他甚至不得不逢人便惱火地解釋:“我這不是禿!是剃掉的!”
注意,是逢“人”。因為卓爾中,可沒有那麼無聊的存在。
當然那些人類傭兵拿他取笑,也多半是出於善意的;畢竟在他們眼中這個有著一副熱心腸和咋咋呼呼的性子的大個兒,絕對是卓爾中絕無僅有的另類;和其餘崇尚“在沉默中殺戮,在沉默中死亡”的鐵血戰士們比起來,他明顯的……嗯,怎麼說呢?更有“人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