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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便是七級“劍舞者”的威風!
雖然手上不是慣用的雙彎刀,但即使換了長劍,也一樣能耍得風生水起,花團錦簇,讓人根本分不清這一劍究竟是從哪裡來,將要往何處去。
維多蘭也分不清。不過,她也沒打算去費那個腦筋,直接沉喝一聲,將手中的長柄燭臺掄了起來,帶起的“嗚嗚”聲,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直升機在降落呢!
棍影組成了棍幕,像一面巨大的盾牌護在維多蘭身前。赫里斯兵器太輕,自然不敢隨便去碰——否則手中劍不是被磕飛,就是被直接絞斷,沒有第三種結果。
只要你不敢碰,就好辦了。
雖然赫里斯凌空下擊,在“勢”上佔了不少便宜,但卓爾又不會飛,總是要落下來的,那時候維多蘭就可以以逸待勞,這一招,破解得不能說不巧妙。
然而赫里斯既然敢託大到在面對長兵器時,還跳在空中攻擊,又怎會沒有後手——事實上身為主母的替身,他對蛛化精靈那種狹小空間內,任意翻騰的打法早已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長劍輕飄飄地躍起,只一刺,便斜斜地插進了頭頂的天花板,而赫里斯,也一隻腳蹬著側面的牆壁,一手以插在天花板上的劍為支點,穩穩地掛在了牆上,遠遠就好像一隻蓄勢待撲的大蜘蛛,儘管,他沒有蜘蛛的低底盤和令人頭皮發麻八隻毛爪。
他在等待。因為深諳攻防之道的他,同樣明白“剛不可久”的道理。像對手這種純靠爆發力,將長柄武器舞得風雨不透的情況,僅僅是一瞬間,絕不可能堅持得比他在牆上掛得更久!
而一旦對方力竭,自己,便可以發動更加凌厲的撲擊!
同樣是以逸待勞,只不過雙方的角色已經互換了。維多蘭只有退——縱然此時此刻,她有與赫里斯別別苗頭的想法,但對面的魔法師們,可不會眼睜睜看著她重整旗鼓。
她這一退,眾卓爾就有如開了閘的洪水般湧了進來。這下那些身嬌肉貴的大官小官兒們,便不得不首當其衝了。
說來諷刺,剛剛還抱成團,跟卓爾們打得有聲有色的大人物們,在這一刻居然亂作一團,互相推擠著往屋裡跑去,後退的維多蘭,也硬生生被他們擋了一下。
“機會!”赫里斯眼神一凝。
說起來所謂的破綻,本就不是什麼空門大開——那種情況幾乎不可能發生;在激烈的戰鬥典型的破綻便是身形被阻,那一刻,你是沒辦法調整姿勢,從而對攻擊做出正確應對的。
而面對赫里斯這樣的高手,腳下拌蒜,就差不多等於已經死了。
好在赫里斯身形甫動,一條青黑色的長索便呼嘯而來——這玩意赫里斯自然不會陌生,只以為老包是要助他一臂之力,因此也沒有躲閃的意思。誰知道長索纏上赫里斯的“纖腰”後,居然猛然加力,“嗖”地又把他給拖回去了!
“別打了!我日!”
正文 第七百四十二章 都誤會
之所以老包沒一上來就喊停,除了不想暴露維多蘭的身份之外(再怎麼說也是地頭蛇,她留在浮冰港,作用比跟著自己回冰原要大得多)也未必沒有考校維多蘭的意思。/|
你想買東西,還得看看成色呢,何況是招追隨者。這玩意可不是隨隨便便就招的,說句勢力點的話,理應比領主挑家臣更加嚴格——畢竟自打你承認了某個追隨者的地位開始,你們的利益,榮辱就聯絡到一起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因此無論是從重要性還是親密性上來說,法師的追隨者,甚至要超過門徒。
儘管收維多蘭,在某種意義上說只是一種等價的“交換”,包光光也沒抱太大的希望,但話又說回來,誰還不願意自己的手下厲害點啊!
考試的結果,包光光無疑是相當滿意的,甚至可以說“驚喜”——雖然維多蘭的武技還略嫌粗糙,但顯然也超過了“街霸”的層次,尤其是這妞底子打得紮實,再加上那“鐵血真漢子”的卓絕天賦,以後發展的潛力,絕對是無可估量!
雖然不如赫里斯那樣能帶兵,但維多蘭既會撐船,又會騎馬,也算是多才多藝了,畢竟在這兩個方面,老包的水平連“**”都算不上。
至於從珍妮那繼承來的詛咒——算是把雙刃劍你怎麼用了;至不濟,也可以讓她當臥底去禍禍別人嘛!
是以老包看維多蘭,那是越看越順眼了。以前那種無可無不可,大不了就當金屋藏嬌(彆扭不好吃好喝地供她一輩子的想法;早就被拋到了九霄雲外。包光光甚至還突發奇想:也許該暫且退避,讓維多蘭在一眾達官貴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