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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靠近領口,將領子翻過來給對方瞧——在那裡,有一個栩栩如生的虎頭正在張口咆哮。
之所以把團徽縫在這裡,也是有講究的——你總不能縫後背上走哪都揹著吧?畢竟當“傭兵”,可不是什麼光宗耀祖的事;而縫在下襟等部位,要出示的時候很可能會讓人誤會是掏武器而引來麻煩。
小隊長過來瞄了兩眼,似乎在確認什麼,片刻後才抬頭露了個僵硬的笑容道:“沒問題了,您可以過去。但是我建議您晚上不要出來溜達……您知道的,現在是非常時期。”
“我說兄弟……”齊格斯用身子遮住對面那些士兵的視線,手掌一翻,多出了幾枚銀幣,“出什麼事了嗎?查得這麼嚴?”
誰知道那小隊長,卻客客氣氣地將銀幣推了回來:“沒什麼,只是例行巡邏,例行巡邏。”
齊格斯知道那傢伙在睜著眼睛說瞎話,因為才過了一條街,他又遇上了同樣的一隊士兵;只是這隊士兵沒有上來搭話,直到齊格斯走進駐地的大門,他們還一直站在街角,沒有離開的意思。
“怎麼樣?那傢伙還是不肯出海?”剛走進院落,他的團長雷溫·卡塞爾就從二樓的視窗跳了出來——沒走樓梯,是因為小樓外側的樓梯在上次受襲的時候被毀了一半,剩下的半截,掛在牆圍上晃晃悠悠的,就像只年久失修的鞦韆。
院子是租來的,他們自然沒有修繕的必要,而齊格斯,也沒有另換住所的打算——原因很簡單,猛虎團一行幾十口子,不管搬到哪,都不可能不引人注意,因此還不如像這樣大大方方地呆在人家眼皮底下,反而顯得坦蕩。
“不行,說不通。”齊格斯遺憾的搖搖頭,對眼前的搭檔說,“我已經出到五個金幣了;再多的話,咱們一時也拿不出來。”
“該死的!”雷溫狠狠地搓了一下拳面,像是要碾碎什麼東西,“這絕對是要挾!我才不信那幫走私佬兒,會被這麼點風雪嚇得出不了海……他們準是看大軍圍城,想要坐地起價呢!”
這一點,齊格斯當然也明白,但有什麼辦法呢?如果是普通的船主,自己還可以連唬帶騙,但那幫搞走私的一個個比猴還精,欠他們錢?不把你騙海上讓你掏雙份就不錯了!
畢竟“猛虎”又不是鯊魚,還有橫穿海峽的本事;大部分成員都是旱鴨子的傭兵們,別看在岸上時龍精虎猛,但到了海里,還真不一定能幹過那幫子海盜出身的混蛋。
這個結,無解。
想來想去,兩人都想不出什麼太好的辦法,雷溫只好轉移話題道:“對了,外面的**動是怎麼回事?”
齊格斯顯然還糾結於剛才的難題中,聽到對方的問話,也沒動心思,只隨口回了句:“沒什麼,一些黑暗精靈進了城……怎麼你沒派人過”
“看個屁!”雷溫氣呼呼地說,“人剛到了街口,就被衛兵給堵回來了,說是什麼‘宵禁’,晚上不讓隨意走動。”
“嗯?”齊格斯聞言猛地抬頭——原因很簡單,因為他一路行來,除了門口那次也沒遇到衛兵盤查,而且他進來的時候,那隊長亦沒提到宵禁這麼一說。
“難道……人家就是衝著咱來的?許進不許出?”想到這裡,齊格斯心裡不由“咯噔”一下,“這算是……軟禁嗎?那幫天殺的官老爺,到底在搞什麼名堂?”
“你到底在搞什麼名堂?”
雖然語氣沒什麼波動,但面紗下那繃緊的,瑩白如玉的下巴,卻表明了說話之人的心緒,遠不如她聲音那麼平靜。
是那場火光中絢爛的殺戮?還是後來他在自家門口,展露出的雄厚實力?又或者,是他與哈比之間那不清不楚的關係?索菲婭不知道。但她知道只要在這傢伙面前,她就很難保證自己不會失態——尤其是每次見到那張笑嘻嘻的臉,她都有種用指甲好好“撫慰”一番的衝動。
誰知道那混蛋,不但不答反而一臉無辜地看著她,來了句:“你指什麼?”
“別裝傻!外面的亡靈……是怎麼回事?”
“哦,那個吖……一個小小的障眼法而已。不值一提,嘿嘿,不值一提。”
“障……眼法?”索菲婭咀嚼著這個生澀的片語,剛想出聲問訊,卻見對方搖頭嘆了口氣,放下手中的茶杯,突然長身而起一指向她的臉點了過來!
索菲婭心頭一驚,想要躲避卻已經來不及了——畢竟馴獸師階位再高,身手也敏捷不到哪去。可是當指頭觸到她的面紗之後,卻突兀地定住,然後就聽到對面那混蛋低喝了一聲:“看著!”
“怎麼?”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