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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地露出了他的笑容。“沒錯,我捅了他一刀!”一邊說,他一邊還用手在肝臟的部位比劃著,“在這裡……請您原諒,但是在我們影賊中,真的不需要有這種廢物存在。”
“在示威嗎?這傢伙。”史提夫心裡忽然冒出了這麼個念頭——說起來,用殺自己人向對方示威似乎很荒謬,但眼下的情形,還真就是那麼回事。我們的昆騰老爺很清楚:對方殺了那個報信的人,原因根本就不是像其所說的那樣,是“對那人行動失當的懲罰”,而是因為這傢伙,發覺了蒂奇的存在!
為了不讓這現成的“舌頭”,被尾隨在自己身後的蒂奇抓住,牽扯出太多的秘密,於是當機立斷地殺人滅口——就像某些蜥蜴被抓住時,會狠心斷掉自己的尾巴一樣。
對於這種冷血的、長相噁心並且有一身癩痢硬皮的生物,史提夫向來沒什麼好感,因此在他心裡對方的危險等級,又理所當然地提高了幾分。
“可惜了。”史提夫喃喃地說;就是不知道他為之可惜的事物,到底是那逝去的生命,還是因為錯失了一個瞭解對方根底的機會。
西蒙顯然不願意對此再多做解釋,岔開話題道:“不過訊息的真實性,還是毋庸置疑的;我們安插的‘釘子’,都是三個人一起行動;每一人,都有其特殊的通訊手段,包括暗號,用詞的格式,甚至連信紙和墨水都是特製的,而且與另外兩人絕不相同。”
“……這裡面的關鍵就是,他們都只知道自己的那一套,對另外兩人是誰,用什麼方法通訊等等俱都一無所知;這樣即便是其中有人投敵,對方也無法利用他製造假訊息來騙我們。就算是三人一齊失風,但只要有一人,故意將通訊的方法搞錯,我們也會提前知道;除非是三封密信都沒有任何問題,這樣的訊息我們才會予以採信……就比如這一次。”
“所以,您完全不用擔心。”最後,他用這句話作了結論。
其實按理說,他是不應該跟一個外人透露這麼多秘密的,畢竟“影賊”這一老牌的地下組織,能夠傳承幾百年,並且歷經數次打擊而不衰,其根本就在於他們的嚴秘。
注意是“嚴秘”而不是“嚴密”。
區別就在於它不單是嚴謹而周全,而且還包含了“隱晦”、與“秘密”之類的意思在裡面;無論是其“一拖三”的組織方式,還是那些“防偽”的手段。
但他偏偏就這麼光明正大地說出來了,而且所說的內容,並沒有半點虛假;只是……隱瞞了最最重要的事,
那就是他留在泰盧福特的眼線,並不是一組,而是“三組”九個人!
另外兩組,至今都沒有任何音訊傳來;而這一組之所以能傳出訊息,完全是因為裡面的三個成員,竟無一例外地都是“命運的雙生子”!
利用雙生子之間那比魔法更加奇妙的聯絡,再經過一定的訓練,就有了這一匪夷所思的通訊方式。用這種方式傳遞訊息,想來不但是有史以來最為隱蔽,而且就算被發現了,別人也無法阻止的吧!是以這三個人,就成了西蒙留在泰盧福特最大的底牌。
如今這一組的訊息沒有任何問題,就說明“瘟疫”的事,基本是真實的;但另外兩組,偏偏沒有任何訊息傳來,甚至連信鴿都沒回來一隻——這裡面,可就值得玩味了。
很顯然,這是有人在故意遮掩!
雖然無論對方在遮掩什麼,對西蒙的計劃影響都不大,畢竟既是遮掩,就必定有不願意被人所知的事情;不論那胖混蛋最初是如何打算——打泰盧福特的主意也好,向那小子示好也罷;但只要他在這時候湊過去,就必定會與泰盧福特那幫人產生衝突,這樣一來,他想不與自己合作都不行!
然而就西蒙本人而言,仍很好奇在那片怪異的瘟疫底下,究竟隱藏了什麼不為人知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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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所謂的“真相”,從一開始就是假的,是包光光放出的一個“煙霧彈”。
製造謠言的方法,說起來簡單得有些令人難以置信;只需要隨便用法術放翻幾個人,然後給他們灌下藥劑,讓其產生類似發燒一樣的反應(這對老包藥劑師的本職來說,幾乎不算個事)。
順便給他們畫個“殭屍妝”——眼圈黑一點,臉色蒼白點,再弄點乳膠貼在上面,造出面板潰爛的效果,這就齊活。
當然完事了之後,還得放他們回家,否則街坊四鄰的也看不到不是?而他們本身,並不記得被老包綁票一事,又看不到自己的造型,只會感覺身體不舒服,急著回家休息。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