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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的手段。
於是三十分鐘之後,託尼便醒過來了。“我可以和他聊幾句嗎?就幾句。”維多蘭懇求道。
“這個……”治療師有些為難地說,“那就幾句啊,畢竟傷者還需要休息,不要談太久了。”
“我明白的。多謝!”維多蘭道了聲謝,正盤算該如何開口,才能讓那些一直跟在她屁股後頭計程車兵迴避呢;就聽那治療師趾高氣昂地衝著一眾士兵說:“你們!沒事的出去,都出去!不知道人太多,會影響到傷者的修養嗎?”
要知道治療師在軍中,還是很有些威望的,畢竟當兵打仗,誰也難保不受個傷,遭個病啥的,如果你不想到時候多受苦楚,最好還是不要惹到這些,把你小命捏在手裡的人。
因此治療師一發話,這幫小兵兵便頃刻間作鳥獸散;有幾個原本還擔心聖女安全的,但一想到她火海中夾著兩個大男人,幾進幾齣的武勇,也就釋然了。
營帳中一下子冷清下來,維多蘭反而有些不太適應,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直到託尼將一直盯在她臉上的目光移開,平靜地說了句“我叫託尼·克虜伯”時,才反應過來同僚見面,第一步當然是應該自我介紹。
“維多蘭·列·阿瓦隆。”維多蘭的風格,一貫是簡單直接,因此她跳過了問候啊,寒暄啊之類的程式,直接開門見山道,“我已經把他們都支開了,有什麼話,你現在就可以說。”
其實在這時候,兩人都犯了同一個錯誤,那就是先入為主。
維多蘭自不必提,從一開始,她就認定了託尼是“自己人”;而託尼,一來他以為“克虜伯”這個姓氏已經足夠顯赫,足以說明自己的身份,豈不知對面,恰恰是一個在修女院長大的姑娘,對時事的認知基本是一片空白,上哪去知道你克虜伯是老幾;二來,他也被姑娘姓名中的“列”字所誤導。
畢竟精通紋章學的他,當然知道這個字眼可不是亂加的,那至少代表了其祖上,有一位擁有正式封誥的騎士,再加上兩人初次見面,就是在軍營裡……
“阿瓦隆……小姐是嗎?幸會。”託尼暗中嘆了口氣——一想到對方的性別,他就有再暈一次的衝動;但身上的重任,讓他必須堅持到把話說完。“現在,我有一樣極其重要的使命要交給你。事關重大,你必須保證即使犧牲生命,也要完成任務。你……做得到嗎?”
“原來不是為了找我……”維多蘭心裡先是一陣失落;但一想到自己初來乍到,就被託以重任,一種興奮與自豪的感覺又湧了上來,鬧得她一顆心不上不下的,頗為難過。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壓下心頭那紛亂的情緒,維多蘭才一字一句地回答:“你可以信任我!”
那鏗鏘有力的語氣,和她一臉堅毅的神情,都讓託尼感覺頗為欣慰,暗想自己並沒有看錯人,畢竟能獲得士兵打心眼裡愛戴的長官,其品行上自然有其閃光之處。
“非常好!”託尼點頭讚許道,“那麼,你現在去找一個叫杜蘭·西斯連科的人,就說我要見他……這個時候,他應該還在市政廳裡辦公吧。”
沒錯,杜蘭·西斯連科——他父親的朋友和首席謀士,同時也是他託尼·克虜伯的老師。
從這個角度上來說,是應該由託尼過去見人家的,無奈那一頓胖揍,讓託尼說話都費勁,更別說走動了;而他身懷的秘密,又勢必不能讓普通人知曉,至少在浮冰港做好應變的準備之前……不能。
於是,就只好委屈老師移步,來見他這個學生了。
不過從他發生了這麼大的事,首先想到的是找他的老師,而不是那個更有實權的父親,原因很簡單——天知道他那個為老不尊的父親,這時候是躺在哪家名媛淑女的床上?
……
……
其實託尼還真冤枉他老爹了。範·克虜伯此時的的確確在於一位“貴女”會面不假,但他可沒有躺到人家床上去,而是規規矩矩地,坐在會客廳的雕花木椅中。
身邊,坐的便是他一直以來的老搭檔杜蘭。
雖然風流,但這位魅力仍不減當年,反而因為年齡的增長而愈加醇厚的老帥哥並不傻,還知道在浮冰港,唯有一個女人是他吃了熊心豹子膽,也絕對絕對動不得的。
因為她是紫金城大公的小女兒,不久的將來,很可能還是凱奧凱的王子妃。
若是新婚的時候,王子發現自己的妻子失了貞潔,會發生怎樣的震動克虜伯想不出,但至少浮冰港和他克虜伯一家子,肯定是會被推平了的!
因此在行禮的時候,克虜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