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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當天花板斷裂,吊燈砸下來時,維多蘭就成了第一個察覺並作出反應的人——儘管這種反應,未必就是最佳的選擇。
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議事廳內部夠高,吊燈離地面的距離足有十多米,她滿可以在吊燈落地之前,加一句“小心頭頂”之類的,冷不丁地一句“躲開”,誰知道該往哪躲?
況且就絕大多數的人而言,如果這句示警是你信任的人喊出來的,那沒得說,肯定會第一時間躲開;但假如是個陌生人喊的呢?相信很多人都會猶豫吧!
而烏爾喬拉與她的關係,甚至連陌生人都不如!畢竟幾分鐘之前,他還一門心思地想要置維多蘭與死地,在這種情況下,你說他怎麼可能去相信維多蘭的話?
聽到了“躲開”,他心裡面第一個念頭竟不是“出什麼事了”,而是“這小婊子想要幹什麼?”,落實在行為上,那就是非但沒挪地方,反而半側了身,用疑惑和敵視的目光,盯著維多蘭的臉瞧。
看到他這個反應,維多蘭也急了——她可不想再有什麼人,莫名其妙地死在那更莫名其妙的詛咒手裡;雖然眼前的這個男人,從頭到腳甚至每一根頭髮絲都透著討厭。
蹬地,雙腿發力;維多蘭就像顆出膛的炮彈般,飛身朝烏爾喬拉撲去。我們的麻風病人大吃一驚——這時候他倒是想躲了,怎奈何人原本就背對著維多蘭,此時正轉了半個身子回頭觀瞧,姿勢何其的彆扭,又哪裡躲得開?何況他也從來沒想過,一個平民,居然敢在議事廳這樣的地方對他動手。
他躲不開,維多蘭卻沒客氣。畢竟事出緊急,她又不想幹出推開了別人,自己反而被壓在底下的烏龍事,因此這一撲,她是卯足了勁。只聽“噗”地一聲悶響,我們的大美人兒一頭扎到了烏爾奇奧拉懷裡,推著他一連搶了幾步,才算是停下。
——她是停下了,可被人在空中的烏爾喬拉停不下啊!
一來是慣**使然,二來那一撞,又恰好撞正了肋骨,疼的烏爾喬拉險些沒昏厥過去;因此他雖然看到了前方的桌案,但只能身不由己地,任由自己撞到桌沿上。
“轟”的一聲,沉重的實木桌愣是讓他給撞翻了來坐在桌子後面的杜蘭見狀,反射**地想要伸手去扶,誰知道剛一動,就被身邊的克虜伯給按住了。
別看這克虜伯先前一直替維多蘭說話,貌似有幾分“仗義直言”的樣子,但實際上,那不過是他身為“老牌”花花公子的習慣使然罷了。真要說起來,能坐穩五老星這個位子的,又怎麼可能是心慈手軟的主?按照他的想法:眼前這烏爾喬奇,平日裡沒少被史提夫放出來咬人;就在剛才,還捅了這麼大的一個簍子,克虜伯咬人的心都有,幫他?別開玩笑了!
由於維多蘭先前喊了一嗓子,此時擠在門口的達官貴人們,不少回頭朝這邊觀望的,克虜伯也不好做得太明顯,因此他也大叫了一聲,誇張地歪倒在地上;彷彿被烏爾喬拉撞翻了似的。
其實這一撞根本就沒吃勁。在相撞的那一刻,克虜伯用了個極為隱晦的“背摔”動作,相當惡毒地在烏爾喬拉平飛的勢頭上,又加了把勁。
——要知道五老星的位置,本就擺在議事廳的角落裡,換言之,就是他們的背後,是牆!
因此你看著好像是他,杜蘭,烏爾喬拉三個人摔做一堆,但實際上,悲劇的只是烏爾喬拉一人而已——在克虜伯的鉗制下,可憐的麻風病人根本沒有掙扎的餘地,就那麼直挺挺地一“臉”拍在牆上,登時頭破血流。
“你,你……”含糊不清地吐了兩個毫無意義的音節後,人就很“痛快”(既痛且快)地翻了白眼。
暗中玩了這麼一手,克虜伯心裡面那叫一個爽啊,就跟站在寡婦家樓下凍了半宿,終於磨得對方心軟讓他進屋一樣。為了讓表演更加逼真,他甚至還抱住了心目中較為正直的杜蘭,不讓他這麼快起身——若不是烏爾喬拉那張麻臉實在噁心,沒準克虜伯還能借點血,順手往自己和杜蘭的身上抹呢。
然而,維多蘭身上的詛咒,難道就這麼簡單麼?當然不!它從來都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如果你因為躲過了其中一波,就沾沾自喜的話,那麼對不起,你死定了。
於是克虜伯這一演,就把他和杜蘭兩人都演入了絕地——別忘了這裡的吊燈可不是通電,而是靠燒一種用鍊金術製造出來,類似甲烷的可燃氣體。
既然是燒氣體,就必然會有供氣的管線!
雖然固定吊燈的牆面斷裂,讓吊燈落了下來,但是給燈供氣的管線,並沒有斷裂!也不知這管線是什麼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