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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如果是別人,老包沒準還能誠心祝福下這段感情,至不濟也會樂不顛兒地躲在一旁瞧熱鬧,但克虜伯家裡的嘛……為了維多蘭的幸福,說不得,他也只好做一回不開面的封建家長了。
“我說……那個託尼啊!”老包出聲打斷對方那猶如碧流河水一般滔滔不絕的恭維,“維多蘭現在還有正事要辦,如果你真的有誠意的話,你看是不是能改個時間?”
至於到底什麼事才算是“正事”,那自然是他這個主公說了算啦!
包光光這一說話,託尼才注意到原來還有維多蘭旁邊,還有這麼個黑髮黑眼的小白臉存在,不由得吃了一驚;而且那大咧咧的口氣,也讓他心裡頗為不快。若不是老包一口叫破了他的名字,就憑託尼那典型的公子哥脾氣,沒準登時就發作了。
即使這樣,他的回話中也帶了濃濃的敵意:“尊駕是誰?我們以前……見過嗎?”
“啊?”
包光光聞言不由得一呆,這才醒悟過來剛才不小心露了口風——要知道自己是見過託尼不假,但理論上,託尼卻“應該”沒見過自己才對。
“這倒沒有。”包光光趕緊補救,“只是時常聽令尊提起……嗯,今日一見,果然是年輕有為,英武不凡啊!”
“閣下和家父很熟?”
“熟,相當的熟!”包光光大點其頭,絲毫不在意他那**的面相,和老氣橫秋的口氣相差了十萬八千里,“就在幾天前,我們還在地底下並肩禦敵呢……話說當時的情況,那可是相當的危急啊,眼瞅著矮人就要突破防線;這時候就見令尊克虜伯大人拍案而起,大吼一聲:為了勝利,向我開炮!……”
一頓神侃,把個老克虜伯吹得跟奧托曼似的,等到託尼反應過來應該正式向對方道謝(父輩被人恭維,按大陸禮儀做子侄的應該有所表示)時,面前已經是空無一人,再打眼望,那三人卻已經在他不知不覺間,快跑到走廊的盡頭了。
眼瞅著伊人將逝,託尼連爹也顧不上了,哪還顧得上什麼禮儀,索性扯開嗓子大喊了一聲:“維多蘭!”
而這個時候,老包等三人剛好推開了走廊連線祈禱大廳的木門。於是,悲劇發生了——只見一屋子唸經唸到昏昏欲睡的信徒,被這一嗓子激靈靈地吼了起來,那種充滿了驚喜和狂熱的眼神,也齊刷刷地落到了三人身上,讓老包忍不住想起了那飢餓的冬狼。“……我勒個去!這幫丫挺的,不會也是維多蘭的追求者吧?”
第四卷 曾經的榮耀 第八百四十七章 大道(大結局)
——做人難,做名人難,做一個名女人,更難。
包光光已經記不清這句話,最早是從哪個名老女人嘴裡冒出來的了,只記得這句話在問世以後,便以一個摧枯拉朽的速度橫掃了婦女界,以至於後來,即便是大學女生傷春悲秋的時候,也會時不時地被提起。
開始的時候,老包還有心情跟著嗟嘆幾聲——或許這裡面更多是為了鞏固他“女性之友”的地位,但未嘗也沒有覺得這句話很酷、很滄桑的意思。
然而在今天,他卻只想對創造這句話的人說:放你喵的天地無極八卦羅圈屁;你做個名女人都活不下去,那那些做名女人保鏢的,豈不是一天得抹八回脖子?
畢竟在面對著一群又一群眼睛冒著綠光,名為“粉絲”的非理性生物時,身在內圈的你,其實只需要承受那些試圖將你衣服撕碎的目光;而擋在外圈的保鏢們,除了要承受那些足以撕碎身體的怨念之餘,還要經歷真正高強度的身體對抗。其對抗的激烈程度,堪比老包當年上學時所乘的公共汽車。
那時候的大公共,還是所謂“三接頭”的車廂,兩兩間用“皮蓬”連線的那種;其縫隙,大得足以讓一個成年人掉進去——老包就曾經親眼見過因為車廂內過度擁擠,掉進去慘被壓斷了雙腿的。
更加悲劇的是,那天,他包某人因為遲到和所謂的“撒謊”連累得全班被扣了五分。
不過也正是從那天開始,包光光便對“擠公車”這項全面挑戰選手體能,還有忍耐力的極限運動產生了恐懼,只要是兜裡有錢,他寧肯不吃中午飯也要把錢省下來打車。當然實在囊中羞澀的話,那他就只好走路了——反正那時候他的人生軌跡也不過是從家裡到學校,再從學校回家,撐死了,到稍遠一點租書、租錄影帶的地方晃上一圈,然後從那個長相酷似流晶法師的傢伙手中,拿點“箱底貨”。
至於那活動板房搭起的,外表塗得跟忍著神龜一個顏色的遊戲廳,則十分幸運地就坐落在他家和學校之間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