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鎧甲男哇哇大叫,邊上的人,卻一個個忍不住笑出聲來,就連那鎧甲男的同伴,也是抱著膀子一臉看猴戲的表情。
但很快地,他們就笑不出來了。道理很簡單,因為即便是換他們上去,結果,也不會有任何的改變!“真該死……”一個鎧武士滿臉悲憤地嘟囔著,“這傢伙真的是法師嗎?”
“沒準是從潛行者轉過來的……”另一個雖然給出了答案,但實際上,連他自己都不怎麼相信,畢竟就算是專職的潛行者,怕也做不到像眼前這樣側著身,都比你撒丫子跑得快,而眼前這個套著古怪法袍的傢伙,卻偏偏做到了!試問這樣的架還怎麼打?
雖然那魔法師除了躲避,一直都沒出過手,但從其剛才下落時的那幾個法術來看,移動施法,他顯然是會的——而且相當的精通。之所以打成現在這樣,就只能說明他是在羞辱對方。
而且是那種徹頭徹尾地羞辱!
“丁度,”站在狂龍身邊,一直未發一言的高大漢子突然開口道,“退下去吧……不要再在那丟人現眼。”
“不!”那年輕的鎧武士被老包耍得都快哭了,又怎麼肯灰溜溜地下場?“頭兒你也看到了,他……混蛋,我一定要殺了他,一定要殺了他!”
“夠了!”那高大的鎧武士大步上前,一腳揣在那叫丁度的年輕鎧武士屁股上,“職業被克並不是你的錯,但若是失去了冷靜,你可就徹底輸了……這個道理,格若迪帕難道沒教過你嗎?”說罷,他又轉過頭來衝著一旁好整以暇的老包道,“閣下的身法,真的是讓人歎為觀止,不過閣下的品行……哼哼!”
他說這話,自然不會是沒有理由的,畢竟在場的大多數人,都能看出來老包的特點實在是太克那個叫丁度的鎧武士了,要打敗他,也不過是揮手間的事;但這傢伙就是偏偏不動手,反而極盡可能地,讓對手在所有人的眼前出醜,這對一個自視甚高的年輕人來說,甚至比殺了他還要惡毒!
因此作為狂龍首席家臣的熱拉爾,便不得不站出來替手下的小弟找回場子了。
當然熱拉爾不知道,老包故意不結束戰鬥其實並不是為了耍弄誰,而是要拖延時間,等狂龍的那一記“達爾本守護之鞭”失效,否則無法加持的他,連全身而退的本錢都沒有。
但是熱拉爾很清楚,面對像這種以速度和耐力吃飯的法師(說真的這種怪物即便是熱拉爾也第一次見),只要你追不上那他,那麼再狠再精妙的招數也是無用,一樣會被對方克得死死——只可惜,自己似乎也不是那種以速度見長的型別;再加上這全身的重甲,追得上對方那才有鬼!
雖然這套“眠龍冶煉廠”出品的重鎧,本身就帶有一定的抗魔性,尤其是對火焰和冰冷的抗性極高(否則也沒人大冬天的總穿著一套鎧甲橫晃),但權衡利弊之後,他還是扯開了胸甲和背甲之間的繩結、
然後,便是護肩、臂甲、和那件繡著雙龍徽記的華美披風;厚重的甲片砸在地上,竟然“咚咚”作響,連城頭上那般堅固的石板,也在這一砸之下現出了裂痕!
“熱拉爾·諾瓦里耶,請指教!”隨著一聲低喝,如淵如獄的氣勢陡然爆發,仿似巨大的鐵板一樣向老包拍了過來,甚至連那個叫丁度的年輕人,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氣勢衝得立足不穩,踉踉蹌蹌地退了開去。
“哦?”狂龍的眼中,現出一抹饒有興趣的神色,“這傢伙……居然要玩真的了?而失去了速度的依仗,你小子還能像先前那樣應付自如嗎?”
抱著這樣的想法,狂龍將目光投到了包光光的身上,結果,便半是吃驚半是新鮮地發現,對面的小魔法師,居然並沒有受到這股氣勢的影響!
——他的站姿,還是像之前般挺立如松;他的表情,還是像之前那樣平靜得沒有一絲波動。若不是法袍的下襬,在這股氣勢的衝擊之下撲啦啦地向後飄飛,沒準還會有人以為,那股子極有壓迫感氣勢只是一種單純的幻術。“包光光。”他平靜的報出了自己的名字,聲音無悲無喜,音量,也剛剛好能讓站在城頭上的眾人聽到。
“戰吧!”熱拉爾沒有再多說什麼,直接衝著老包使出了鎧武士的招牌技能——持盾衝鋒,畢竟當一個戰士和法師放對時,如果還讓法師先起手的話,那戰士就甭打了。
速度全開的熱拉爾,顯示出了他身為九級鎧武士的驚人造詣,只一眨眼,那碩大的盾面便充滿了老包的視線,其人,也彷彿縮地成寸一般拉近了雙方之間的距離,近到老包甚至可以清楚地看見,箏型盾上那恐怖的劃痕和參差的缺口。
不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