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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青在小時候就曾被問過關於全人類幸福的問題——這一直是愛因茲貝倫家的目標。這個問題也是考察關於維奧萊特轉世的今生,李雪青有無資格再次帶領他們走向新的世界。
究竟何人有資格獲得幸福?罪孽深重者能否聽得福音?而我等又是否有資格去祈求幸福的橄欖枝垂憐?
在聽見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說要捕捉尾獸建立永久的和平,雪青又想到了當初剛被羽斯緹薩抱到愛因茲貝倫家時,尤布當時就很直白地問出了關於幸福的問題。全然不顧雪青在那個時候還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
回答不上來就要把她趕回去。
誰叫尤布尤其討厭拐帶了自家姐姐的維奧萊特,因此他也不喜歡百年後她的轉世……哪怕她什麼都不記得了。
“人類在嚮往和平的同時也不會放棄戰爭作為最後的手段。”雪青不由地回想起尤布那張已經佈滿皺紋的臉,他活了兩百年都要看膩人類這種貪婪的生物了。每一次對全人類幸福的探索幾乎都以失敗告終。
為什麼他不能給人類帶來幸福呢?
千手柱間在雪青話語中有過分求知關於宇智波家寫輪眼的秘辛時,強行把話題扯到他們要捕捉尾獸上,希望持有三尾的她可以把它交給他們。
“永久的和平是夢話。”雪青並沒有用嘲諷的語氣說話,用極為平靜的語調闡述著事實,波瀾不驚的墨『色』眼瞳從穿著厚重護甲的兩個男人身上一一掃過。
臉上永遠堅毅不變的神情,時刻不『露』破綻的身姿,還有她感受到的濃厚的生命能量。無疑不是在說他們是他們所在世界的頂尖的強者。
不過他們說話的方式,衣服著裝,拿出來點火的工具來看,他們社會的生產力水平低下。大概還是處於封建集權的社會時期。想要在這個時期擁有長久的和平,最方便的手段還是要有一個強勢的帝王來掌控全域性。
“尤其是對你們來說,世界和平了的話,你們該怎麼生存下去。”千手柱間並不是一個大嘴巴的人,雪青懵懂無知地開口就點出了宇智波家寫輪眼的脆弱,還容易失明。他就另開話題,講到尾獸,還有自己想要和斑一起建立和平。
雖然作為千手家的人,柱間不知道她說的是不是真的,使用寫輪眼究竟會不會讓人失明,但是看斑的表情他都想要捏死她了。和平馬上就要到來了,柱間不想看見無辜人的鮮血。還有,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在雪青看向他的時候,自己總有一種被解體的感覺。
肢體被拆分,精神被構析,他就像是被人切成薄片分析存在構成。
再仔細看過去,雪青的眼睛裡沒有讓人鋒芒在背的銳利感,更像是一面光滑的鏡子倒映過自己的身影后,更顯得圓潤。
這樣觀察就只在幾分之一秒中完成,柱間有把握一個普通人根本不會發現他在偷看。
雪青在學術氛圍濃郁的愛因茲貝倫家長到十四歲,從四歲到十四歲的十年間,嘗試過各種術式——幾乎都失敗了。不過這樣的嘗試也不算是無用功,她從中學習到了鍥而不捨的精神。
羽斯緹薩對一步步走向科學發展觀的她感到很無奈呢。
她偶爾也會有點學術精神上線,對新事物的好奇。
眼睛是人體最脆弱的器官之一,還是暴『露』在體外的。輕輕碰一下都會流淚,用那麼強的力量沖刷眼細胞,沒有瞎是因為變異也將眼細胞一同強化了嗎?那麼視力有改善嗎,有的話能告訴她改善到什麼地步麼。
雪青還想問這些問題。
然而,另外一個人把話題繞到了三尾身上,她也就適時地接上了他的話。不想說也沒關係,她又不是真的學術『性』研究員。只是有點好奇啦。
忍者和戰國相似的諸侯分割時代,柱間透『露』出來的東西很少,不過雪青把日本大概的相似的時代背景往裡面一套,就懂了七七八八。而忍者是這個世界最有力量的人。
可他們在權貴眼中卻毫無地位可言,只有被當作工具來使用的命運。還有,和平時代忍者可就沒有什麼用武之地了。
一把骯髒的刀就是對這個職業最好的詮釋。
“你的眼神讓我覺得很不舒服,果然還是殺了你比較好。”宇智波斑不喜歡她,按理來說,雪青個人力量對他們來說幾乎沒有,就等同於毫無威脅力。對於這樣的螻蟻,他沒有在意的必要。要知道討厭可是比陌生人還要高一級的社會關係。
這麼快他就討厭她了,有點不可思議。
這個叫做李雪青的女人看他們的眼神和其他平民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