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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個人留在原地的雪青挑眉,暫時原諒一下那兩個人好了。她可是都發布過任務要他們保護好她的。
不過沒關係。雪青繼續和蒲夏玩遊戲,“把這些卡牌遊戲教給蒲夏認識的其他小姐姐吧。”雪青歪頭一看,自己抽到了一張鬼牌。
“如果她們不喜歡的話,該怎麼辦,我們說的都說了。若被人傳出去,被不該知道的人知道了……”蒲夏其實一點都不喜歡沉重的頭飾,如今在雪青面前披散著頭髮,覺得分外輕鬆。
同樣是被壓迫的人聽到了反抗的話,會不由自主地想要去了解,哪怕嘴上說著不會有那樣美好的社會,反抗什麼都沒有用。在心底仍舊是會想要去觸碰美好的希望。
“知道遊戲的人越多,遊戲規則才會越完善。”雪青不怕貴族知道關於人生而平等這句話,目光短淺的人恐怕會認為這不過是下等人掙扎時的憤慨之語。
而貴族中有遠見卓識,能真正理解這句話的人,很少很少,尤其在這個民智尚未開化的年代。上位者有這個見識的人都少。
王耀不僅教授了雪青關於歷史和種花家現代化政治理念,就連君主論——思想一直很封建保守的魔術師們更習慣於這個,他有教她怎麼理解他們冥頑不靈的腦子,以及怎麼擊潰他們。
不論是順著他們的思路還是逆著思路,都能找到解題方法,
“嗯,蒲夏說的也對,我們要好好制定一下游戲規則,能說的和不能說的要好好把握。”接著三四五六七都暈著圈圈眼聽著兩個女人好像在討論著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雖然還有很多想要教蒲夏的東西,但是雪青還是要和千手柱間以及宇智波斑去捕捉尾獸。
“你在想什麼?”宇智波斑問坐在五尾穆王上神情有些憂鬱的雪青,雷澤多雨,三尾磯撫說這附近有八尾牛鬼的氣息,所以要他們慢慢走。
“蒲夏在吉原花街的這條線可能比你們還要來的艱難的的多。”雪青不會說她想到了種花建國前的那些事兒,小耀不是從帝制和平演變成現在的社會制度的。他是確確實實死過一次,不記得前程往事,又復活了。
僅僅依靠忍者的力量改變社會結構,那不過是換了個人當皇帝,而且效果可能沒有那麼好。
“柱間先生你們介意把你們兩家在神話時代就是一家人的事情宣傳出去嗎?”雪青『摸』『摸』五尾穆王的角,表情變得淡淡,“再適當地釋出,忍者過去都是六道仙人的弟子這樣遠古的訊息。”
“提升整個忍者族群的集體感。”
“這個沒問題,我們千手和漩渦兩家本來就有上溯到仙人時代的記錄,加一條關於宇智波家的,也顯得更可信。”千手柱間寫完信之後,又恢復成原來可靠自信的樣子。看起來他是想好以後該怎麼做了。
雪青輕輕笑起來,像是夾著細雪的微風,接著她抬頭望天,“好像找到八尾了,就在附近。”
“需要我們幫忙嗎?”三尾磯撫歪頭看著她。
“我以為,在我成功收服你們了以後,你們會對我身上的東西有一個最低限度的瞭解。”雪青到底還是年輕,她的笑裡略帶一點狂氣,“不過是隻八尾,你給我過來!”
巨型的章魚般的觸手從湖澤中沖天而出,千手柱間施展樹界降臨堵住八尾的逃脫後路讓雪青正面對上八尾牛鬼。
實踐證明,雪青身上的詛咒在正對著自然生物時的威壓最強大。
宇智波斑站在雪青身後,以防她不小心脫手,用萬花筒來控制住發瘋的尾獸。
雪青眯眼看察覺不對想要逃跑的八尾牛鬼,連觸手都縮回去了,該說不愧是“章魚”麼,很聰明呀。
“但是你是逃不了的。”雪青讓三尾用水柱『逼』八尾出來,四尾和六尾用沸遁燒開湖水讓八尾跑出來。正對著衝擊而來的牛角,雪青僅僅是伸出了手掌對著八尾讓他停下來。
八尾牛鬼身前的空氣彷彿變成了沉重的盾牌,阻止著八尾的撞擊,再一次與自然做不可戰勝的力角的尾獸——八尾,他的頭顱重重抵在了湖邊溼潤的土地上。
“你究竟是什麼人,我明明沒有看見你施術。”八尾牛鬼喘|息著,似乎耗光了所有力氣。什麼鬼,一個都沒有他眼睛大的小孩子是怎麼阻止他的撞擊的,還有這種級別的威壓,彷彿整個星球意識在壓迫著他。
“我叫李雪青,以後要多多指教了。”雪青抬手做出往下壓的動作,八尾牛鬼感覺到身上越來越重的壓力,小山一樣的身軀不由自主地變小。於是八尾牛鬼成功加入三四六七掛件組合。雪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