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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斯緹薩知道為什麼抑止力這麼討厭雪青,或者說是討厭維奧萊特——紫羅蘭用死給羽斯緹薩開啟了通往根源的道路。
除了維奧萊特,沒有人知道她是怎麼做到的。連最直觀的受益者羽斯緹薩都不知道維奧萊特究竟是怎麼辦到的。
世界兩大抑止力一直都在用各種方法阻撓魔術師到達根源,能到達根源的魔術師寥寥無幾,古往今來能回來的魔術師連十個都不到。現在還活著的也不到五個,羽斯緹薩就是其一。
維奧萊特惹惱抑止力給羽斯緹薩提供成為魔法使的道路,連帶著雪青也被抑止力時刻惦記著。
“不論雪青在哪裡我都會找到你。”羽斯緹薩憐愛地看著她,雪青是維奧拉,也是她養育的孩子,“不要擔心我會丟下你。”
“那麼,萊希也不需要擔心我會丟下萊希。”雪青知道羽斯緹薩對她會離開一事感到焦躁不捨——因為她沒有選擇留在歐洲。
“絕對。”
雪青和羽斯緹薩推心置腹的談心被敲門聲打斷了。雪青被羽斯緹薩剛接回來帶到大使館,菊家異能局的人就上門來了。
宗像禮司敲門得到進門允許後見看見他要問詢安撫的人在和一個站在魔法陣中的女『性』告別。看著更年幼的女『性』,回頭看了他一眼歉意地微笑示意。
雪青和羽斯緹薩貼面告別,接著她聽見萊希用輕細的聲音在她的耳邊說,在美洲發現了巨型靈脈。
“啊,真的好嫉妒阿爾那個幾乎什麼都不用做就能躺贏的傢伙,幸運男孩。”雪青想要是阿爾弗雷德再在她面前說自己又變胖了,她要給他一個過肩摔。
“我給你排時間去那。”這就是第二階段的鍛鍊了。羽斯緹薩不捨地擁抱了一下雪青,只輕輕一碰接著傳送的魔法陣啟動離開。
當魔法陣的光芒徹底消失,雪青才正視過來的人。
“你是國常路大覺的繼承人?”菊家的人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見她的。還有他身上的氣,有點奇怪,“我叫李雪青。”
雪青回憶著她是從哪裡見過類似的氣場。
“在下不過是一介小小科室的室長。”宗像禮司收到的資料中只顯示雪青種花家來的調查隊的領頭人,此次意外受襲由scepter 4接手調查。他不過接受到黃金之王的任務,說好聽一點來安撫一下受災中心的人。
難聽一點就是把這件事敷衍過去,她帶來的人都快要把scepter 4手上的執行權搶過去了。他最好能再儘快把流出的權力拿回來。
“連他的繼承人都不是,你用什麼身份來和我談關於國際貿易合作的事情。”雪青轉了一下手上的紫羅蘭戒指,她身上還有集團繼承人的擔子,“國與國級別的合作,推出一個什麼都不是的人,真的合適嗎?”
“現在我都要懷疑他是不是老糊塗了,九十多了早該退休頤享天年。”
雪青直接用犀利的外交語言來堵宗像禮司,“還是說閣下是要為我帶路去見國常路大覺,走過去也行,我自覺要對老人家尊重一點。”
宗像禮司覺得剛剛好像在和主人告別的兔子完全就是幻覺,綿軟懦弱的微笑只是個假象。現在她只差明說,他沒有資格和她說話。
“在下宗像禮司,也是異能組scepter 4的組長,同時境內異能者也是由我們組織管轄。我想這個身份能和您進行一次正式的談話。”宗像禮司也和雪青打著官腔,要身份他就給她一個能說話的身份。
難道就她會用轉換身份這一招,她要用財團繼承人的身份和黃金之王談,他也可以用組長的身份來和她談。
“談什麼?我這次受襲?”雪青雖然收到小耀的“只是巧合”的結果,但是她也沒有受到特別的限制,“貴組是要給我一個解釋麼。”詐一下他知不知道。
“剛入境受到了如此特殊的對待,真是讓我受寵若驚。”
“我組成員已經抓捕到犯罪嫌疑人,審訊過程中得出讓您受到驚嚇的襲擊不過是一次巧合。”宗像禮司冷靜應對雪青的刁難。
“哦,可想而知你們的工作真的是繁忙,不僅要處理襲擊還有巧合。”
來而不往非禮也。兩人之間唇槍舌戰,各自交流了一番。
雪青也想起來了,那個氣場是“祭品”,外部的力量有代價地強加到某件東西上,讓它獲得非凡的力量。東西換成人就變成了人柱,黑『色』童謠裡被埋進橋墩的人,填入地基保佑橋不會被沖垮的祭品。
這個叫宗像禮司的人是人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