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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睜大眼睛的小姑娘。
“啊—啊—,就是超級厚臉皮的妖怪。”雪青在昨天查了一下關於滑頭鬼的資料,是一種喜歡白吃白喝的無賴鬼。
“你來我這裡有什麼事情?不過就算是有什麼事情,我馬上就要走了,離開這個國家,我也幫不了你。”雪青用手扇了扇從奴良滑瓢那裡飄過來的煙,皺起了眉頭,“我不喜歡煙味。”
雪青看奴良滑瓢猛吸了一口煙,急忙退後幾步,警惕地看著他,“你要是敢噴我臉上我跟你沒完!”雪青氣鼓鼓地警告著。
奴良滑瓢看雪青瞪圓了眼睛像是在說我不好惹的貓崽,笑著別過頭將偏藍『色』的煙霧吐向窗外,那笑聲就像是要笑岔氣了一般斷斷續續的。
就在雪青偷偷『摸』『摸』地走到門前,手搭上門把手的那一刻,突然奴良滑瓢圈過她的手腕把她帶回房間裡。
手機不在身上,她便不能打電話求助,而且她身上的防禦對於他來說好像滿是漏洞,根本防不住。更不要說體術了,奴良滑瓢輕輕鬆鬆就奪過了雪青手上的匕首,反手就扳過她的手臂把她壓在了床上。
幸好被子足夠軟,卸掉了一部分的壓力。雪青覺得自己呼吸還是比較輕鬆的,沒有剛開始被他扣住那樣喘不過氣來。
“我不是說了藏好你的眼神了麼,紫菀。”奴良滑瓢低眸看雪青即使被人完全壓制依舊明亮的眼神。明亮得彷彿照亮了她所有前行的道路,任何的黑暗在她的目光下都無所遁形。
完全剋制著黑暗中妖怪們的眼神。沒有誰的眼睛是像她一樣可以照亮人心的。奴良滑瓢看著雪青的眼神明明滅滅著,頭壓在被子上她沒有看見他的表情。
浮塵像星子一樣在陽光下閃耀著,漂浮在保持著奇怪姿勢的兩人身邊,讓他們多少帶上了一點夢幻的『色』彩。
“雪青,我的名字是李雪青。”雪青不知道是和多少人強調過這一點了,就算她是維奧萊特又怎麼樣,她現在就只是小耀家的李雪青。雖然不能跟小耀一起姓王有些遺憾。
“啊,你現在是雪青。我當然是知道的。”他自然…是知道的,格外明亮的眼神不再選擇照亮他的路。安撫的微笑不是給他的,溫柔的訓導也不再屬於他。
妖怪們都是躲藏在幽深之中,行徑於黑暗的邊緣,他們不知為何生又不知為何死。在人類社會的夾縫裡嬉戲,看著人類因為妖怪的惡作劇或是生氣或是痛哭,總是格外有意思。
生命短暫的人類總是有著充沛熾熱的情感,偶爾會像蝴蝶振動了翅膀那般觸動他們的心。
天真無知的幼童有時會扯斷蝴蝶翅膀來探究它們為什麼會飛翔,妖怪有時候也會主動去接觸讓他們變得奇怪的人類。有時候他們也會像那些無知懵懂的稚童那般用錯了方法——去捉弄人。
想要看見他們哭,想要看見他們笑,再給他們表現一次像煙花般奮不顧身絢麗多彩的熱情吧。
雪青感受到奴良滑瓢的頭貼在了她的肩膀上,她的兩隻手還是被禁錮在他的手中,這一點的面板接觸,讓她發現妖怪和人的體溫都是差不多的。甚至,滑頭鬼的體溫要比她的高。
像人一樣。雪青想。
溫熱的『液』體濡溼了肩膀上的布料,雪青恍惚間聞到了淚水鹹鹹的味道,她扭了一下脖子想看奴良滑瓢究竟怎麼了。
“啊—,真是丟人。”奴良滑瓢用空出來的手蓋在雪青的雙眼上,他自嘲地說,聲音低沉沙啞,“五百多年沒見,再次見面我可不想你看見我居然是這麼狼狽的樣子。”
他是不是傻了。雪青內心瘋狂地吐槽著,不去深想這隻滑頭鬼為什麼會這麼重感情。維奧萊特你到底是怎麼了這隻妖怪啊!
他想吃人她都不怕的,但他好似想要和她談感情她就很怕了。
雪青拼命想要掌握主動權,但是她的腦子裡是一片空白。
“滑頭鬼,放開我。”
“不想放。”
他的調子拖得長長,不過能聽得出來他大概調整好了心情。
“你身上都是菸酒味臭死了,快把手鬆開。”雪青厲聲說,使勁搖了一下頭,現在不要談及任何會觸發他的話題,三十六計走為上。明天她就不在這個國家了,先讓他放開自己。
奴良滑瓢身上的酒味被剛剛的煙氣遮蓋了,但是他抽的卻不是人類的菸草,是妖怪間比較受追捧的草『藥』。可以用來溫養身體的,對他倒是沒什麼特別的用處。
聞著味道可以放鬆心情是真。
“答應我多留幾天就鬆開。”奴良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