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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中發生的一切都會被神知曉。
那麼毘沙門知道她家神社裡跑進來一隻妖怪嗎?果然是因為她每天都要聽許多人的願望所以一時顧及不過來嗎?雪青歪頭想,拍掉奴良滑瓢想要拉鈴鐺繩子的手,神社是神明的家。妖怪隨意闖入,對人來說就好比是不經主人同意就到家來的惡客,被人發現就只要被趕出去的下場了。
“安分點。”雪青壓低聲音說,她也發現了普通人根本就沒有發現她身邊還站了一隻髮型詭異的妖怪,如果在神社鬧出什麼點靈異事件,她感覺要糟。
而且,“不要這麼沒有禮貌,這裡是毘沙門的家不要打擾她了。”雪青拉著奴良滑瓢的袖子去看櫻花,世界上都有妖怪了,那麼神明也是會對應存在的。雪青接受良好,不就是又一種生命體。
“她不會無聊到看這麼小的一家神社裡發生了什麼的。”奴良滑瓢說得自信滿滿,女武神在全國都有分社,這裡不過是一家小社,她才沒有心思管,都是讓她手底下的神器管理的。
雪青又拉了一下奴良滑瓢的袖子,在他看過來的時候,她指了一下在天上騎著獅子跑的御姐,“那個好像是……”
“不不不,絕對不可能是。”奴良滑瓢看見在天上飛的某神,感覺自己的臉要被打腫了。
“我覺得是……”雪青猶猶豫豫地說,那個怎麼看都不是人吧。
正在追著夜鬥神打的毘沙門天敏銳地察覺到地面上一人一妖的視線,她猛地轉頭看下去發現那裡還是自己的神社,那心情就有些微妙了。
“滑頭鬼你闖入我的神社做什麼!”餘光之中看見夜鬥又逃走了,毘沙門憤憤地一抽鞭子指著奴良滑瓢說。她的神社可不是隨便什麼妖怪都能隨意來隨意走的。
奴良滑瓢在毘沙門看過來前的瞬間,用袖子遮住站在他左手邊的雪青的面容,就算她的神器再怎麼神通廣大也不可能會透視看見雪青的臉。
“該怎麼說好呢,我不過是過來看櫻花的。”奴良滑瓢和雪青之間貼得極近,雪青躲在他的袖子下聽他拖著調子和毘沙門打太極。
雪青的手搭在奴良滑瓢的手腕上。
“紫羅蘭有得罪過她嗎?”她小聲地問。
“她得罪的可不只有她。”奴良滑瓢同樣低聲,小心地不讓那位女武神聽見,在丟了仇人的武神甩鞭子過來的時候他急忙把雪青抱起來就跑。
手還搭在他腕上的雪青『摸』著他頻率『亂』都不『亂』一下的脈搏,就發現奴良滑瓢是故意做出驚險躲避的動作。
他根本就沒有在害怕。
雪青聽著皮鞭抽出噼裡啪啦讓人皮不由一緊的聲音。奴良滑瓢的實力可能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強一些。
滑頭鬼抱著懷中的少女旋轉著躲過毘沙門開木倉『射』出的子彈,“毘沙門天注意一點,我懷裡還有個人類。”他的眼神暗下來。
他陰鬱的神情讓毘沙門一凜,奴良滑瓢是現世魑魅魍魎之主,沒有兩把刷子是不可能坐穩這個位子的。殺死他再次激起神妖之間的大戰,得不償失。
況且,她也殺不了他。
奴良滑瓢遽然出現在毘沙門的身後,刀尖指著她的心臟,刀刃一點點刺入神衣。神器形態便是夾克的紹巴因為刀刃的刺入痛苦地尖叫。
“住手!”毘沙門轉過身發『射』雙木倉,神器便是她的逆鱗,誰都不許傷她的神器。然而她並沒有看見奴良滑瓢的影子。
這是滑頭鬼的畏,讓別人無法發現他。毘沙門盡最大的可能甩動長鞭伸長它的範圍,想要碰到藏起來的滑頭鬼。
“這個時代火器確實是越來越厲害了。”他聲音就在附近,可是所有人都無法看見他。坐在奴良滑瓢懷裡的雪青就切實地看著他們就在毘沙門眼前,然而卻沒有人看見滑頭鬼。
“但是我更中意冷兵器呢。”冰冷的刀刃貼在了毘沙門雪白的脖子上,“畢竟更順手。”
“滑頭鬼,妖怪和人類還是不要摻和在一起好。”毘沙門冷靜下來,奴良滑瓢不會動手,他的顧慮太多了。不然天也不會放任他大搖大擺活躍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
“老夫我都養著一個混血的孫子了,我還怕什麼。”奴良滑瓢抱緊了懷裡的雪青,他帶著一個累贅依舊能上王者巔峰。他收刀,跳到遠遠的一邊。
“老夫只是出來喝喝酒賞賞櫻,本來就沒有想要和你打的意思。都一大把年紀了脾氣還是這麼暴躁。”說完他趕緊帶著雪青溜了,看來回去要告訴自家的小妖怪最近躲著這位女武神走一點。
“直接走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