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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戒著,“在當初,你們的國家用鴉|片侵略我的國家的那一刻我們就是敵人了。”
“你們難道真的沒有想過這一點嗎?就算我是個女人,我也深愛著我的國家,在沒有把所有侵略者都趕出我的國家前,我和你們這些敵人從來都不是真正的朋友。”
格雷看清了雪青眼中不作偽的仇恨,不禁握緊了手中的劍。
“那就只能殺了你了。大英帝國從不留後患。”
“那就試試看你究竟能不能殺了我吧!”
雪青拋起了小楠,把他扔向了猝不及防就收到小嬰兒大禮包的菲普斯,同樣受命阻止雪青離開倫敦的女王執事。她朝夏爾連開三發子彈,讓惡魔抱著他之字形跳遠了,抬腿壓下同時格雷攻過來的劍,把劍尖踩在地上,動作連貫地朝他揮過拳去。
被他用右手格擋住,雪青知道自己當務之急不可戀戰,雙手並起用力推格雷,自己反向跳到菲普斯那邊。
他一位是不會對幼兒下手的正直的好先生,所以雪青才放心把小楠扔過去,也阻止了他的進攻。
“和善地對待稚子也是一流執事應做的事。”菲普斯把小楠完好無損地接住,沒有因為雪青而遷怒於他。
“正是。”雪青點頭,搶回孩子,轉身便從樓臺上跳下去,就著夜『色』遮掩瞬移回遠去的卡迪薩克號上。
格雷明知雪青不可能輕易死去,卻還是快速上前一步檢視雪青的安危,但是從高高的堡壘『露』臺向下看,只能看見下方暗流湧動的黑『色』海水。
“被她逃走了。”夏爾不出意外地說,一抖身上的風衣,帶著塞巴斯離開。卡迪薩克已離開他沒有留下來的理由了。他還是想想明天怎麼面對那位任『性』的大英女王的刁難好了。雪青說的對,天晚了,他該回去睡覺了。
“格雷,該走了。”因為兩人的名字都是查爾斯,所以他們都是互相稱呼對方的姓。
“菲普斯,你剛才怎麼都沒有攔住她,”格雷再看一眼雪青跳下去的位置,如果是他,就那樣跳下去也不會死,很好,這麼一說她肯定也沒有死。
“手上抱著孩子所以沒有動手。”天『性』善良的菲普斯無法對孩子出手,因此通常這一類的任務女王都是交給格雷或者是布朗,甚至丟給夏爾去做,卻不會讓菲普斯接手。
“你這個樣子可是很容易吃虧的,這個世界上最不能小看女人和孩子了。”格雷收回劍,站姿鬆鬆散散的。
“因為吃過這方面的虧?”
“菲普斯!”
卡迪薩克,主船艙
雪青帶著小楠回來,她才出去一會兒,船艙裡又是煙霧瀰漫的樣子,雪青覺得自己控制不住她的手了,額頭上冒出好多十字。
劉濤在雪青爆發前,玉朗清風般開口笑道,“回來啦,小雪青。嘛,和我說說小伯爵臉上的表情是什麼樣的。”
“和以前一樣。”她把三秒入睡的小楠動作輕柔地攬在懷裡。
“誒——太沒意思了。”劉濤遺憾地說,“我還以為小伯爵看見自己手上的棋子逃跑會『露』出什麼不一樣的表情呢。”
“大概是因為你還沒有到達那個程度吧。”雪青毫不留情地在他心口上『插』一刀,劉濤哭唧唧地做西子捧心狀,被藍貓和雪青兩人沒有高光的眼睛盯著看了一會兒,他又若無其事地放下了手,開始談正事。
“你接下來的打算是什麼呢,二世。是要開始執行計劃了吧。”劉濤滿臉深沉地說,優雅地磕了一下手上煙槍,“所以,是什麼計劃?”
幸好雪青喝了絕情水之後,心情就沒有怎麼劇烈的波動過了。所以她才沒有被劉濤這個天然黑氣死過。
她靠在沙發上,長臂搭在椅背上,氣勢像足了軍火商大小姐,“沒什麼計劃,坑死一堆人算一堆把。”
假的。
劉濤吐出一團白煙,雪青連一個人都不敢殺,她不敢殺人的——她害怕會改變自己心中某些堅持,所以她不會殺人。
你這樣才是會死的啊,尤其是在戰場上。劉濤又嘆息一聲,這時卻不知道他究竟在哀嘆什麼了,是被虛假的和平矇蔽了雙眼的祖國,還是這個將要奔赴戰場天真不忍的孩子。
軍功在每個時代都是具備相當分量的功績。
她想自己的位置做的穩,免不了得在黃沙場上滾幾圈。劉濤睜開幽深陰鬱的雙眼,他的眼睛裡包含了太多疼痛的情緒所以不好示人。誰知道這會不會是最後一眼?
從海上轉入內河,雪青帶著揮別了劉濤,東非埃及是英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