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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世紀的倫敦, 無愧於霧都稱號,愁雲慘霧的天氣正如倫敦市民心中的壓抑情感。如馬克思所說, 資本來到世間,從頭到腳,每個『毛』孔都滴著血和骯髒的東西。
受工業革命影響, 資本主義在大不列顛的土地上大肆其道,金錢甚至可以買來爵位。擁有資本與頭腦的人, 必定在這片土地上生活得如魚得水。
但是作為既得利益者的凡多姆海恩伯爵是不會對英格蘭這個新興資本正在興起的國家指手畫腳地多說些什麼。剛結束在依蘭子爵家跳舞跳舞一直跳舞的宴會小伯爵, 用手杖像個老頭子一樣忍不住敲了敲自己痠痛的背。
今年的社交季,剛得了爵位的小伯爵是眾多紳士貴『婦』的重點關注物件,即使有他忠心耿耿的執事幫忙掩護一二,但是他想凡多姆海恩伯爵不善交際舞的事情一定被人知道了。
“真麻煩。”夏爾·凡多姆海恩, 剛被維多利亞女王原爵勳賞的伯爵, 此時不耐地用手杖敲著地面。
“少爺,現在您已經是伯爵了,請不要做出如此不雅的舉動。”夜晚,唯恐夜風吹寒夏爾的弱小的身軀,塞巴斯半跪下為他繫好小披風禦寒,“還有今年倫敦的社交季馬上就要結束了。你不妨在忍耐幾天就可以回到凡多姆海恩老宅了。”
“還有您的舞步實在是太令我傷心了,明明狠狠地補課補了一個星期,少爺的交際舞還是爛得一塌糊塗。”夏爾慢悠悠的華爾茲還是不錯的,但是舞會上怎麼可能只跳一種舞蹈呢。
所以, 舞風極爛的夏爾就糟糕了, 若不是塞巴斯的幫忙, 他一定會因為一直踩到舞伴的腳而使凡多姆海恩家多一個因此而惡交的貴族。
“好了,多餘的話不必說了,趕去把馬車趕過來,冷死了。”藉口自己還是個小孩子的夏爾,提前和主人家說明告辭了。他現在確實想好好回去休息一下。
“yes,my lord。”塞巴斯右手拂胸,就著半跪的姿勢行禮,接著迅速跳走半分鐘不到就將藏在隱蔽處的馬車驅趕至此。
行駛的馬車還極具技巧『性』地繞過了一群正在搬運大木箱的伙伕,但是他們的心理素質可沒有正在駕車的惡魔那麼好。看見一輛飛速行駛的馬車過來還能面『色』不改地繼續搬運木箱。
四個人各提大木箱的一角,想要運到另一輛完好的馬車上,街道就那麼寬,此時被他們堵了大半,塞巴斯居然能繞過他們開到依蘭宅邸前也是厲害。真不愧是完美執事呢。
但是,馬車險險地擦過其中一個伙伕讓他受驚地鬆開了手,木箱受力不均衡,就這麼掉到了地上,並沒有封死的頂層木板掀開了一道口子。
在街邊等候的夏爾自然也是看到了這一幕,正想開口去讓塞巴斯給那些伙伕賠償一二,表表善心,但是在他看見木箱中『露』出了什麼後,怒火直接燒卻了他的理智。
“塞巴斯抓住他們!”
“是,少爺。”不疑有他的塞巴斯從行駛的馬車上向後空翻筆直地跳到了那些伙伕身邊,他用手各扣住了其中兩人的一邊肩膀,帶著和善的笑容,“希望幾位先生能配合一下,畢竟我家主人有時候脾氣不太好呢。”
伙伕們驚疑不定看著突然跳過來的黑執事,互相對視一眼。其中膽小地那一個,就是最開始鬆手的那一個。他透過暴『露』出來的開口看見了裡面有什麼。
他語無倫次地說:“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只是有人讓我們過來搬東西,為了錢,我們也要養家餬口的,所以就過來。我們是真的不知道里面有什麼的。”
“布魯托你冷靜一點。”囫圇看見了『露』出來的東西的一個影子的老喬治給他一個警告的眼神,擁有豐富人生閱歷的他知道他們在大人物眼裡不過是個炮灰,能逃脫懲處的辦法就只有裝傻。
氣喘吁吁地跑過來的夏爾下令,“開啟木箱!”
不比還在遲疑的搬運工人,塞巴斯干脆利落地就把已經鬆動的木板掀開,『露』出木箱裡裝運的商品——一個人。
方才從開口中『露』出來的便是一隻手。聯想到人口販賣的夏爾便毫不猶豫地下令讓塞巴斯抓住他們。他知道在倫敦的黑暗裡,有人進行著人口販賣,但是隻要不危害到倫敦市民表面上的生活,不會給女王陛下造成困擾的。
作為女王的看門犬,向來只為英王排憂解難的凡多姆海恩是不會出手干預地下世界的交易。但是明面上看見了就不能算是越界了。
黑幫的膽子真的是越來越大了。
夏爾面『色』難看地抓緊了手中的手杖,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