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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的名氣都讓時鐘塔給佔了,但是誰讓阿特拉斯學院和彷徨海一個比一個死宅。
“就算你想要重振愛因茲貝倫,可是你別忘了,學院時不會隨意外派人才的。”斯克夫左眼眼底亮起一枚天平計量圖案,錄入雪青的資訊。他是以初代院長為模板製造的人形終端,相當於阿特拉斯學院的化身。
“愛因茲貝倫家有一份契約書。”雪青淡淡地提了一句。
“愛·因·茲·貝·倫。”斯克夫覺得自己要程式崩潰了,在過去愛因茲貝倫家十代家主有五個都是院長,現在加一個成六個了。身為院長居然不主動把契約書回收——
雪青敲了一下他,“是你先把契約書發放到外面的,還有那份契約書在我的手上。”
“現如今愛因茲貝倫人才凋零,所以才在聖盃這個無底巨坑裡爬不起來。要不是我來了恐怕現在還在執『迷』不悟。”
初代院長·阿塔·模擬人形終端:都是素體的鍋,誰知道當初他腦子裡進了什麼水。
“還真的是越漂亮的女人越會說謊。”指不定她用這份契約書忽悠了那老小子什麼事。
“怎麼聽起來你好像在這上面吃過虧,是受過情傷嗎你?”雪青原先就覺得這個人形終端看地窖的眼神不對勁,該不會是他以前的舊情人就埋在裡面吧?
不過再怎麼難過他還是得把學院開啟招生。
雪青開生源就是要和魔術協會開撕的先兆,“我家出力出材料,出的是大頭弄起來的聖盃,現在倒好要和外人來分,未免把我們想得太博愛了一點。”
當初如果不是寶石翁在旁邊,憑著瑪奇裡(間桐髒硯)也是愛因茲貝倫門下弟子,一對二的人數優勢,完全可以完成好聖盃搶過來就是了。
她上下拋著金『色』的聖盃玩,這個聖盃不能帶回去,還有它在冬木市的地脈裡吸收了百來年的魔力,按照這個魔力量,確實可以完成很多事情了。
斯克夫對聖盃也看不上眼,充其量不過是個大的魔力充電寶,“但是想要送人去根源也是足夠了,怎麼你該不會是想要讓那個愛因茲貝倫家的小子去根源走一遭吧。”他今年都兩百多歲了吧。
“再說。”雪青沉沉地看了他一眼,不要小看了愛因茲貝倫家對第三法的執念。完成第三法便可以構析天之杯,使靈魂永動機化。而愛因茲貝倫家出一個魔法使,復興之路可以說就已經走完了一半。
察覺到雪青有想過要用它許願的念頭,藏在她骨子裡的黑泥便忍不住翻湧起來,一時之間雪青便覺得心如擂鼓,渾身血肉興奮地顫慄。
黑泥在高歌,它想要出生,剛剛那個男人說的真好,果然是越漂亮的人越會說謊。雪青就騙了它,它根本就沒有想過要用它許願。
越是得不到,越是執念。雪青就用許願吊著黑泥,再略微同情一下它被人關傻了智商。規則是要有人許願它才能動用魔力,但是沒有人規定必須是要另外的人。它自己也可以試著許願。
但是這個漏洞她不準備告訴明明黑得徹底但是結果內裡傻乎乎的黑泥,才不是因為它故意搞出了一個禁錮魔咒,她遷怒下來才不說的。
阿特拉斯學院招收的學生才不在乎他們有多少魔術迴路,即便連一個火球術都發不出來,但是隻要在鍊金術上有天賦達到入學要求就能進來學習。
我們不需要做到最強,我們只需要製造出最強。這便是阿特拉斯學院的口號。
雪青摘下藏在齊木楠雄後頸的護身符,替換上阿哈德用黃金翡翠瑪瑙煉造的禁魔護符。呼的一下齊木楠雄聽見了周圍人的心聲,緊接著隨著鏈釦搭上的聲音,周遭的心聲戛然而止。
齊木楠雄用小爪子撥弄著綴在胸前,最終煉成水滴形狀看不清楚材質的藍『色』寶石。這大概和鍺戒一個效果的東西。腦子裡才想到心靈感應,齊木楠雄忽然又聽見了其他人的心音。
愛因茲貝倫家的人造人愛麗斯菲爾在思念遠在德國的小女兒,塔爾波回憶起了以前的上學時光,白鬍子阿哈德還在心中憤憤不平自家的孩子怎麼跑去學第二法了。而雪青,她正含笑看著自己。
心裡想藍『色』和白『色』很配。
是在說他一身的白貓吧。齊木楠雄能聽見所有人的心音,但是他卻聽不見那個叫斯克夫的男人心裡在想什麼。
他的腦海裡閃過一遍,有魔法的世界就是方便,有意無意地忽略了是不是他這具身體還年幼所以能找得到壓制的魔法道具。
曾經的世界最強,第一次主動用頭蹭了一下嘴角含笑的雪青,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