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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資格繼承奴良組。”
“什麼!原來總大將沒有出去浪嗎!”
“難怪一直沒有看見大將。”
“試練…羽衣狐…總大將對孫子太狠心了吧。”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七成以上的話都是在譴責奴良滑瓢這個滑頭鬼的。安哥拉眨眨眼,再一次深刻了解奴良滑瓢在他組裡妖怪們眼中的樣子。
但是氣氛一下子就放鬆下來了。
不願走的妖,也開始放下心決定執行另外的計劃——疏散人群。等到最後一個妖怪離開,安哥拉拍拍寶船,告訴它,“就在這裡好好休息吧。”
寶船發出幾聲嗚咽,接著在一堆『亂』石瓦礫中裝死。
安哥拉走出船艙,她在建築物的最底層抬頭看各自持著武器揮舞的羽衣狐和奴良陸生。
根本不是她的對手,安哥拉看被羽衣狐死死壓制的奴良陸生,先前她都給他製造了破綻,沒有一擊必中,是他最致命的錯誤。
羽衣狐憤怒地用尾巴抽擊奴良陸生,“你怎麼敢用瀰瀰切丸來對付妾身!你這個該死的傢伙。”攀升的怒火,讓她恨不得將他撕碎。
奴良陸生越戰越吃力,不是因為受傷過重,而是他體內有什麼要破繭而出。手沉重得要拿不起刀,他身上的妖力卻是越發濃重了。羽衣狐抓住他的破綻,一手朝著他的咽喉鎖去,一手朝著他腹部剜去,還有尾巴直指他心臟。
已無再可避之處——陡然伸出的黑『色』妖尾擋住了羽衣狐的三方攻勢。
奴良陸生抬起了妖化的臉,原本頗具滑頭鬼家族特『色』的漂移髮型乖順地落下,由白轉黑,有一縷黑髮斜落在奴良陸生妖異的面容上。
羽衣狐看著陡然間轉化的奴良陸生,不由地一頓,甚至任由他手腕一轉將瀰瀰切丸送入她的身體裡,也毫不抵抗。
她的手輕柔撫上他的臉頰,幾乎要感動地落淚,“啊啊,原來在這裡啊,妾身的孩子……原來都已經長得這麼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