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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準備著的威茲曼感受到石板和王權者的聯絡被切斷了,下方的情況被黑『色』霧霾遮掩住,即便用紅外觀測儀也無法看清。他轉頭看自己的老友,卻笑了起來,“看來作戰計劃失敗了。”
黃金之王閉眼和國家連線起來,“並沒有完全失敗,至少平民們又變回普通人類的樣子。”
“如果那位大妖怪從四百年前『操』縱將妖怪的血脈混入人類中,那麼國家你為什麼不阻止呢?是無能為力,還是……?”威茲曼向安靜乖巧站在邊緣的本田菊發問,或者說是發難比較好理解。
“我只是單單的國家意志罷了,真正『操』縱這個國家執行的還是人類,或者是在此之上的存在。這一點我想威茲曼先生看國常路君的地位就能夠理解了。”本田菊不緊不慢像是老爺爺走在紅葉道上悠閒地說。
“這個國家過去的掌權人還是神的後裔,而現在人民主體都是妖怪…呵…我倒是,覺得,不用過於驚奇。”後面的斷句像是什麼古老的能劇上表演的臺詞,被本田菊說得抑揚頓挫,帶著奇異的韻味。
嗚哇,該說他不應該小瞧了在這個世界上已經存在了千年的國家麼。威茲曼關閉飛艇上的視窗,『摸』著下巴繼續觀察國家意志。他的老友剛剛得罪了本土的什麼,從上到下全部都得罪了個乾淨。還不知道天譴會在什麼時候降下來。
“這個國家還需要國常路君在背後運轉。”所以他是不會有事的。本田菊眼神淡漠地說。他莫名地羨慕起大陸的兄弟姐妹們,那片土地上的神要麼死絕了,要麼陷入無法喚醒的沉睡,不像他這裡還有著一長串的超長待機神。
與此同時,製造天譴級的打擊需要至少48名大神共同繪製陣法,而現在,估計沒有多少能上場的大神了。
秋風吹皸了天真稚子原本光滑細膩的心,皺得像是放久了的老橘子。
本田菊曾經見過人神妖一起混居的時代,也見過他們彼此攻訐混戰的年代,就像隔壁大哥說的那樣,仇人的血和恩人的血都混在了一起,生下來的孩子繼續尋找恩仇的彼岸。
如果有人能結束像春葛般糾纏的恩怨,那也不錯。至少他是這麼想的。非人非神的國家意志或許能在某些事上幫助一二,但是『操』控國家的人並不是他們。
黃金之王見過雪青一面,那個時候她看起來還只是個孩子,然而轉眼幾個月就變成要滅國的魔王了,“我曾聽聞她是歐洲某位先王轉世,原以為是無稽之談。那等暴君之相……”
“我感覺我們並不是必要條件。”作為前科學家現王權者的白銀之王,從眾多開啟的顯示屏上拉出一塊來分析飛艇下方的黑『色』物質。
黑紅『色』的電弧在粒子間時隱時現,能量產生的波動與之前才掉下來的石板非常相似。威茲曼看著觀測螢幕上顯示的電弧,螢幕的四周也產生了電弧,像是漏電了一樣。手指不慎被電了一下,隨即他目『露』驚訝,剛剛有人笑了起來。
是個女孩子的聲音。
電光猛地亮起,高挑的白髮女『性』抱著與她面容十分相似的小姑娘出現在他們面前。粗獷古樸的字母烙印在她的脖頸上,這是項圈是枷鎖,也是約定。
“哎呀,回去又要染黑了。”雪青一手抱著安哥拉的腰一手拈起散在胸前的白髮,她擼下安哥拉手上的指環,上面多了點擦痕,得回去讓鍊金師們保養一下了。又繼續向上抱她。
威茲曼是第一次見到雪青,卻很快散發自己自來熟的特『性』和她打起招呼來。
“我是覺得小姐您這樣也十分美麗,不如說白髮讓您的氣質更加突出了。”
凌傲的,霸道的感覺,因為冷『色』的白髮統統毫不掩飾地顯『露』出來。
“但是白髮讓我和這個孩子更像了一點,我和她的聯絡太重是會出事故的。”雖然她還是決定養了她。雪青挑了一根手指戴上彭格列指環,繼續兩手像抱小熊一樣抱著安哥拉。
“畢竟我已經有了一個孩子,這個孩子就……多餘了一點。”
嗯,這個發展。威茲曼突然反思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多話了一點,這種的過於深入的話題對一個外人說,是不是不好?
“因為你是銀髮。”裝玩偶的安哥拉眨了一下紫『色』的眼睛,她從站著的本田菊看到倍顯老態的國常路大覺,“我們家一脈相承的喜歡銀髮。”
“這樣啊……”威茲曼笑起來。
“還有笑起來好看的。”
突然有點笑不出來了。
看著笑臉僵住的威茲曼,雪青壓下馬上就要翹起來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