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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的血和人類的血究竟有什麼區別嗎?沒有區別啊, 都一樣是熱的, 都透著腥甜的氣息。雪青低頭『舔』了一下手背上濺到的妖血。
瀰瀰切丸穿過奴良滑瓢的身體刺入陸生的右胸,這個笨孩子最後一刻衝過來想給滑瓢擋刀,但是被滑瓢阻了。
“滑瓢原本是能躲得過的。”雪青笑著說出殘忍的話,她也不想當沉香他舅舅那樣的苦情男配,但是陸生真的是……不抽不轉的陀螺, “難道真的要我把你在乎的人一個個都殺掉才能明白這個世界強者為尊?”
扶住倒在她身上的奴良滑瓢, 緩慢而優雅地抽出劍, 奴良陸生只覺得血氣往腦門翻湧,尤其是在她毫不留情地將滑瓢的身體往旁邊一丟的時候。
“從現在起丟掉所有累贅,心中堅定一個信念。”
無法理解啊, 殺, 為什麼, 陸生只覺得魔音穿耳,卻不知道他的身上魔氣沖天。就在他要化魔的那一刻,被妖雲遮掩造成永夜現象的京都天空被一道光衝破了一個缺口。充斥了神力的光正好照到了陸生的身上。
穩定攀升的魔氣一滯,甚至陸生體內有關於光明屬『性』的神血被激發。不過, 茶茶她伯父不是, 按輩分來說是舅舅?可是自稱第六天大魔王的, 他們家哪裡和神明扯上關係了?
雪青捂嘴分析著陸生身上的變化, 表演的興致被打斷了, 雖然這個也在預料之中啦。“不過還不夠啊, 陸生身上的神血這麼少, 遲早是要被魔氣吞掉的。還白白讓他痛死。”
“其實我從以前開始就特別想把你扯下來, 按你們說的話是下克上?”雪青保證自己說的話能被想要聽見的人聽到。
她鬆開手中握著的瀰瀰切丸,召喚出黑旗耍了個槍花,展開繪著黑暗圖騰的死亡軍旗,蓋在抽搐倒在地上的陸生身上,語氣中帶著憐憫,“魔王,要出世了。”
沉默的神血毫無用處,運用得當就是滋補妖魔的養料。
非洲東部,瓦坎達
“小豹子呀,你知道嗎?”思念體·紫羅蘭抬眼看再次進入畫室的小王子,“你們先先……代瓦坎達王和我打了個賭,你想知道賭約的內容嗎?只有王才能知道的約定。”
“我不相信你,白種人。”艾瑞克抱胸站在門口,畫室裡面的幽靈出不來,據她所說是因為一個約定,而做人需要守信。她給自己定下了絕不踏出畫室的制約。呸,他才不行她的狗屁理由。艾瑞克小王子大大咧咧地翻了個白眼給紫羅蘭看。
真是有活力的孩子。紫羅蘭的嘴角翹起,羽斯緹薩應該不會那麼快把羽『毛』給“我”,待在一個小畫室裡也確實無聊了。
艾瑞克是先代親王之子一直流落在外,幾年前偷偷『摸』『摸』帶著人探瓦坎達然後就直接被特查卡提溜回來,和特查拉放一塊養。中間某個幽靈出了多大的力就不得而知了。
“隨便你好了。”紫羅蘭聳肩,回頭繼續看自己的畫,那是一副印象畫,朦朧且詩意的技法。然而畫裡的內容卻是手持旗幟的先鋒在戰場上收割生命,濃重的鮮血彷彿都要滲透到畫布之外。
“奇怪……”她從這副畫裡面沒有感受到任何屬於維奧萊特的情緒,而另一幅在舞會上執旗舞起一朵暴力之花,她能吸收到其中暢快愉悅的心情。
這裡是只有瓦坎達王室才能開啟的密室,艾瑞克從被王室接納的那一刻就被領到了這裡。是紫羅蘭要求的。
流落在外的王子,多麼有爭議的話題。這個女人就算是被刷成了白板還是有劇毒啊,艾瑞克只想對天吼一句,她這麼搞事,你怎麼還沒有收了她。還有他所謂的伯伯和堂哥全部都被這個女人給『迷』『惑』了!到現在都還沒有把裡面的畫丟出去燒了!
眼角的餘光看見艾瑞克又一個豹自顧自炸『毛』了,每次她稍微不理一下他,小豹子就會炸『毛』呢。紫羅蘭對他招招手,反倒讓他退後了一步。
哦呀?她歪頭,怎麼了。心中感嘆還是特查拉乖,不管她說什麼都會信。她半哄半騙小黑豹說自己是破壞世界的大魔王,瓦坎達每一任黑豹是看守她不出去的守衛……他居然就真的信了。
可是她把自己為什麼在這裡的真相告訴小豹子,他卻一點都不信。紫羅蘭見人死活都不過來,便主動飄到他面前。
艾瑞克這幾年養氣功夫學得初有成效,終於按捺下來,他的目光瞄向紫羅蘭空『蕩』『蕩』的耳垂,原來那個位置有一片白『色』的羽『毛』。他曾見過,在羽『毛』晃動的時候會有小星星冒出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是真的以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