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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也無法擊破他們的防禦。”
“換句話說,我們必須佔領星見法陣,對吧?”阿爾薩斯不耐煩的回答,聯盟軍隊正因為壓力的減輕而得以喘息,無意再戰的他們已經撤退到了要塞的另一側。
“只要破壞中心塔內運作的魔法之力,這場戰役就可以結束了。”羅蘭點了點頭,“我來帶路。”
儘管星見法陣的中央仍然有著相當數量的防禦部隊,但為戰鬥所困,他們並沒有什麼額外的力量阻止霜慟強橫的開路方式。而當羅蘭與一名正陷入纏鬥的聖騎士擦肩而過的時候,對方肩甲上的徽章映入了他的眼角——是羽翼環繞下的一把長劍。
聖劍騎士團近衛軍的標誌。
尤瑟爾就在這裡~!當羅蘭意識到這點的時候,胸口就彷彿被什麼東西擊中般,急促的起伏著。即使血液早已凍結,心臟卻仍然還會有跳動的時候嗎?無暇分辨胸腔內湧動的感情究竟意味著什麼,最先躍入羅蘭腦海的卻是尤瑟爾常說的一句話:也許……這就是不可抗拒的命運吧。
“命運嗎?”羅蘭自嘲般的重複著,表情卻越發凝重。
三人很快便突破近衛軍的防禦線,來到高塔之下。羅蘭下了馬,推開沾染著戰火硝煙的精美大門,翠綠的光芒立刻映入他水色的瞳孔之中。魔法的文字在圓形大廳的牆壁上彷彿水流般流淌著,在晶石地面的反射下,構造出恍若夢境的一片空間。
可是沒有人把注意力集中在這美景上——大廳中央的那名聖騎士正抬起頭,以凌厲的視線打量著眼前的三人。
阿爾薩斯和理查德很有默契地在外圍站定不動,而羅蘭卻依然大踏步走向前去,直到離開聖騎士五米的地方才停下。雙方都很清楚,在這個距離下,即使只是一瞬間的動搖也會被輕易察覺。
“師父……”
“羅蘭,”沉默幾秒後,尤瑟爾做出回應,“關於久遠的事,我很難過。”當對方提起那個名字的時候,羅蘭的表情在那一瞬間彷彿融化一般。“我並沒有阻止你復仇的理由,可是目前聖都已經給予溫達姆嚴厲的制裁,你應該停下了。”
“哦,是嗎?聖都的公正……真是讓人感動。”死亡騎士的聲音沒有任何解凍的跡象,他冷笑著聳了聳肩,“想想看,如果亡靈大軍沒能擊潰艾拉澤亞的主力部隊,如果溫達姆不是被迫吐露真相,有誰會想到要去制裁他?過了整整十年,這就是法王廳的答覆?”
“但無論如何,你已經得到你想要的結果了~!”尤瑟爾棕色的瞳孔中閃過一絲憤怒,“沒錯,不僅是溫達姆,法王廳或許同樣不可原諒,可是這片土地上的人民不欠你任何東西。看看你現在在做什麼,侵略~!這是我絕不允許的,放下你的武器~!”
“師父,那是不可能的。”羅蘭的語調中帶著某種微妙的感情,“這並非一個人的戰爭,身為寒冰皇冠騎士團團長,我同時也對另一位神明——伊修託利負有責任。”
“伊修託利……是你的新神嗎?為了獲得復仇的力量而成為她的道具,這種關係簡直就好象是交易一樣,你被利用了,羅蘭。”尤瑟爾的聲音中帶上了濃重的嫌惡語調。
“真要這麼說,信仰路維絲的你也同樣只是被利用而已。”羅蘭凝視著師父的眼神中抹上了悲傷的色彩,“所謂能洞察一切的路維絲根本沒有對我伸出援手,現在又有什麼權利在我面前自稱正義?”
“我在死亡中掙扎的時間或許比師父你更長,所以也更明白活著的意義。看吧,這就是令我在北地的嚴酷中生存下來的東西,叫做‘久遠之燈火’的垂飾。”往生者從胸鎧中取出項鍊,“成為死亡騎士,成為伊修託利的利劍,一切都是為了能達成復仇……法王廳的那些政客又怎麼會明白這些?打算以制裁溫達姆來安撫我,這恐怕才是真正醜陋的交易。”
“所以……即使將靈魂出賣給邪神,即使投身於侵略戰爭,你也依然不會向路維絲聯盟臣服,對吧?我明白了。”尤瑟爾的聲音卻逐漸平和了下去。
“伊修託利是否代表邪惡,那由歷史決定。至於我的靈魂,它永遠是屬於我自己的~!”察覺到光之指引者的異樣,死亡騎士頓時繃緊全身。
“看來戰鬥已無法避免,只不過你我的立場都有些牽強罷了。”尤瑟爾嘆了口氣,伴隨著清脆的震響和灼眼的火花,出鞘的精王劍緋蓮已穩穩地握在他手中,律動著赤色光芒的巨大劍鋒直指向羅蘭。
“就象你不會臣服於教皇一樣,我也絕不會讓死亡騎士透過這裡。這並不是為了法王廳,而是為了戰死沙場的數萬將士之魂以及聯盟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