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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延啟似乎也頗為不解,搖搖頭說:“我也想過這個問題,只是長輩不說,我們做晚輩的總不好探問。”
“今天不是全跑出來了?”陳信見舒延啟沒什麼長輩的架子,說話也較不客套,半開玩笑的說:“這樣不算破戒?”
“這個規矩是我過世的爺爺定的。”舒延啟尷尬一笑說:“對叔祖沒什麼約束力,我們怕有不測,也只好赴援。”
“您的爺爺?”陳信點頭說:“戰果公的哥哥?”
“正是。”舒延啟說:“兩百餘年前舒家遭逢大難,全族只剩下我爺爺和叔祖,那時爺爺剛剛三十歲,叔祖還不滿二十,兩人逃到劍古山中修練武技,後來才分別娶妻生子,建立了舒家。”
“喔……”陳信點點頭,還真是創業維艱呢。
舒延啟感懷一陣子之後,拾回話頭說:“陳宗主,這樣說來,小女紅兒除了功夫高強許多,其他都沒出什麼狀況?”
“是的。”陳信含笑說:“舒伯父,您可以放心了。”
舒延啟忽然有些尷尬的問:“有沒有什麼較知心的……男性朋友?”
陳信微感意外,搖搖頭說:“我倒沒注意到……沒有吧。”
舒延啟遲疑片刻,這才說:“陳宗主照顧小女也不是一天兩天,我也不瞞您,其實小女是舒家第四代中的長女,當年我們曾替她許了一個親事,紅兒總是跟我鬧彆扭,說要見一見外面世界的英雄好漢……沒想到八年前,她就這樣一去不返。”
陳信越聽越驚,好像問題越來越多,沒想到舒家現在反璞歸真,居然以父母之命成婚?這事倒沒聽舒紅提過,陳信只好問:“卻不知那位……那位物件現在……”
舒延啟愁眉不展的說:“那是我堂妹之子,算起來是她遠房表哥,以前總是一起玩鬧,大人們早有默契,只等他們長大,過了二十之後,紅兒卻一拖再拖,終於在八年前不告而別,不過這位侄兒也是死心眼,居然一直不肯另覓伴侶,弄得我和紅兒她媽一直十分歉疚。”
“居然有這樣的事情?”陳信搖搖頭說:“舒紅從沒跟我們提過,只說了她有兩個哥哥。”
“她其實只有一個哥哥舒白。”舒延啟搖頭苦笑說:“另一位舒同就是我說的那位遠房表哥,他們三人體質適合修練四叔的武技,從小就在一起練功夫,雖然長大之後漸漸各自修練,但感情還是特別好……”
“舒同……他也姓舒?”陳信又弄不淆楚了,怎麼會是同姓的?
舒延啟明白陳信的疑惑,解釋說:“我堂妹的夫婿是招贅的,所以子女仍從舒姓,要是嫁出去的話,自然不能送子女回來習武,紅兒體質不錯,長輩們也不希望她嫁到外姓,這樣也只是糟煽了這副練武的筋骨。”
“這……”陳信總算懂了,但是卻不知該說什麼,舒家許多的想法觀念都與現在的外界大不相同,反而有數百年前全球割據分裂、戰亂不斷時的古風,還真不愧為閉關兩百餘年的世家。
舒延啟繼續說:“今日我自曝家醜,我是心想紅兒既然願意追隨陳宗主,想必陳宗主有讓紅兒心服之處,希望陳宗主能幫我們這個忙,勸勸紅兒。”
原來是這種事,陳信連連搖手說:“伯父,這個忙我可幫不上,現在的婚姻,連父母都幾乎不插手,舒紅已經待在外面這麼久自然明白,就算我肯說,一定也沒有說服力,而且舒紅也不是追隨我,我們大家只是像朋友一樣相處,沒有所謂主從之別的。”
舒延啟聽陳信這麼說,似乎極為失望,只好起身說:“反正且兒還沒回家,等回家了之後再說吧……今天打擾陳宗主了,這間房間頗為簡陋,還望陳宗主見諒。”
“哪裡的話。”陳信連忙跟著站起說:“陳信只要有一處地方略微歇息即可。”
“陳宗主不用送了。”舒延啟說:“明日清晨,可能會以神王的身分,將您介紹給第四代認識,我們日後還是先稱呼您神王。”
陳信知道為了舒紅等眾人的安全,自然必須這樣做,於是點點頭說:“陳信明白了,只不過以神王為號頗為失禮,還望伯父替我向諸位前輩致歉。”
舒延啟點點頭微笑說:“陳宗主名震寰宇,以宗主稱呼,在下反而略感不敬,怎麼會見怪?”隨即緩緩飄離陳信的房門,隱沒在黑暗之中。
陳信微覺意外、又微感慚愧的關上房門,想到薛乾尚等人逃出來之後,不但要面對聖殿的追擊,還有舒家內部的問題,自己功夫固然不錯,不過第一件事牽扯到政治,另一件卻是別人的家務事,真有無力可施的感覺。搖搖頭,他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