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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往北方的樹林急進,沒片刻就到了林緣,黃吉掄起大刀,就要劈下去的時候,薛乾尚忽然說:“等一下,這裡並無樵夫,會留下痕跡……再往前走到小徑邊就可以了。”
黃吉心裡發急,一面往前走一面不耐煩的低聲說:“乾尚,你們說要趕回卓能,那怎麼救陳信?”
“我們到了卓能之後可以藉卓能沿海北上,然後進入東極河,就能停泊在都城南面的渡口河底。”薛乾尚說:“這樣我們能藉收發機與陳信聯絡,才知道應該怎麼幫助他,要不然就算我們一頭衝進皇宮,也唯死而已。”
除非在極深的地底,不然收發機與卓能只要距離在數百公里之內就能彼此通訊。
“會不會來不及?”李麗菁也有些擔心的說:“我們一去一回至少還要一個多。”
“只能盡力而為了。”薛乾尚說:“這是唯一的機會,與盲目的撲回去比起來來,還有一線生機。”
眾人不再多說,繼續往前走,薛乾尚面色雖然不變,不過心裡卻在隱隱擔憂,他知道密室中無食無水,這一個多月陳信不知道能不能支援下去,而趙可馨卻不知道密室的結構,所以也不知道薛乾尚在擔心這件事情。
眾人往小徑急走,前方的練長風忽然輕輕一彈指,轉到一個草叢中伏下,眾人知道有警,全部各找掩護伏下,這時前方小徑似乎傳來許多足踏草莖的摩擦聲,看來是有一隊兵馬正巡行透過這條道路,眾人一口大氣也不敢吐,因為昨天薛乾尚就百般交代,眾人轉而向南之後儘量不要再與官兵接觸,不然行跡一露,往南角城的路途就艱辛了。
其實薛乾尚最大的顧忌是人生地不熟,眾人往南只能依著當初北來的大道附近行走,若是被官兵發覺眾人南行,這條南北大道上必然全是官兵,眾人只要一被發現,逃逃殺殺的逃到叢林中,先不論會不會迷途,單是在茂密的古林中穿行,三個月都到不了南角城。要知道都城到南角城空中雖只要三千多公里,在大道上走就將近六千公里,穿林而走加上走走停停,還包括走冤枉路的可能性,怕不要一、兩萬公里?
但是想不被發覺簡直是不可能,薛乾尚也只好走一步算一步,越晚被發覺,走的冤枉路會越少。
不久之後,巡行計程車兵已經透過,黃吉回過頭說:“乾尚,這裡可以砍了吧?”
薛乾尚微一遲疑,趙可馨開口說:“乾尚,這裡既然有士兵巡行,不可能不被發現的,刀劍劈砍與以斧破木的痕跡不同,要完全不被發現只有穿到古林深處,反而更慢了。”
薛乾尚點點頭說:“好,大家動手,小聲些……還有,斷面別切的太光滑了。”
以眾人的功夫,連勁於自已的利器,還不是刀過樹斷,只見數人一組,截斷了數株腰粗樹木,將四面的橫枝削去,一人扛一根的往南跑,連四婢都合扛了一根。
到了離岸不遠處,眾人取刀劍剝下樹皮,將十株木幹粗略的捆綁起來,薛乾尚讓大家不必急,反正到了晚上才能過河,開始將四面的碎散物收集銷燬,部分不易銷燬的東西捆成一束,準備帶到河對岸埋起。
一切完成,眾人躲在將近人高的草中,謝日言忽然說:“乾尚,此處數十公里都是大片長草,食水無慮,我們何不暫在此處稍歇數日,然後想辦法回都城探聽消邑?”
薛乾尚搖搖頭說:“我們的速度他們估計的出來,東極城應該已經接到訊息,由東方包圍過來,明天都城的大軍就會開始南北分道,清剿四鄉,這種地方正是重點,而且皇族與其他的種族大為不同,我們也沒辦法混入鄉村,只能有多遠逃多遠。”
眾人見薛乾尚說的有理,都沉默下來,練長風忽然說:“我有一句話你們聽了可能不舒服,我們當然該救陳信,不過要是到時候斟酌情形還是無力可施,我們就應該回地球了。”
眾人與陳信交情俱非泛泛,聽練長風這樣說忍不住都露出不悅神色,薛乾尚連忙說:“你們別急,長風會這樣說是有原因的,要是陳信真被關在密室中,我們除非活捉天廣皇,否則沒有人打的開密室,而我實在想不出來,除了密室還有哪裡困的住陳信。”一面將密室的情形訴說了一下。
眾人想起當時皇族大會貴族反叛,也是為了追問天廣皇密室的開啟方法才暫停攻擊,要不然那時陳信也沒時間聚雲成雷。眾人現在功夫雖然已經不錯,不過說要活擒有裂地刀在手的天廣皇簡直是說笑,何況天廣皇四周侍衛眾多,幻粹閣閣老除了黃吉也許勉可一搏外,眾人又大都不是對手,想到這裡,眾人不禁有些喪氣。
薛乾尚雖然替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