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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這些制度也認識不深,大半還是薛乾尚之前明白了之後告訴他的,不過為了讓陳信聽的下去,薛乾尚說的算是蠻簡單的。
眾人肅立片刻,那個宏亮的聲音又傳了出來:“皇……上……駕……,到……”這次陳信聽出來了,那是內侍總領徐趟的聲音。
眾人立刻同時恭聲呼喊:“恭迎皇上……皇上聖安。”
天廣皇隨著呼喚聲由大殿前方的側門邁步而出,坐在殿上的龍椅,內侍總領的聲音繼續傳出:“各班依序報告。”
“啟奏皇上。”右督國王陳密出堂躬身說:“微臣稟告,鱗身族兩方交戰,鱗身族族長索倫瑪所部,現困居鱗身族首都買雅,前鱗身族長哲索斯大隊在外團團圍困,獲勝機會極大,不過木族九日前沿悉達山脈東麓往南入侵,海吐族八日前則由蘇果河沿流域而上,席捲蘇果河流域。使哲索斯前後受敵,現在鱗身族所有區域已去一半,只剩下首都所在之苦鄂平野、寬腹河流域一直到東方、南方的海岸。”
“嗯。”天廣皇說:“海吐族沒有從寬腹河的出海口若蘭城入侵嗎?”
“回稟皇上,寬腹河流域多為莽莽佔林,地形不適合海吐族進攻,海吐族只有派遣部分軍力略作試探,後發現哲索斯部隊於河口若蘭城嚴陣以待,還是轉向蘇果河發展。”右督國王說。
“熊族和翼雲族呢?”
“熊族在十日前曾向我北境略作騷擾,也有大軍集結的現象,不過在皇上回程數日後,就不再蠢動,似乎有往西北移動回撥的趨勢。至於翼雲族本就一直與海吐族在寂浪河沿岸互相攻擊不休,最近更拉大了戰場,也許是因為海吐族兩面用兵,暫時只以消極的方式抵禦,所以現在的寂浪河流域,兩軍所佔區域犬牙交錯,若是鱗身族大事底定,海吐族與翼雲族應該會有一次大結算。”
天廣皇閉目思索片刻,點點頭說:“朕明白了。”
右督國王一禮之後,退回原位。
這時站在對面的右相往前行出,對天廣皇一禮說:“微臣年逢商啟奏,北域王劉石所部,屢遭民怨,監察閣於一年前即開始派員詢探,前後派出共十名探員,直到十日前才接到最後一位探員傳信,稟告北域王似有不臣之心,不過……自此之後也如同前九位探員一樣,就此失去聯絡。”
“諸位卿家……”天廣皇眉頭一皺說:“對此有何高見?”
“啟奏皇上。”左督國王徐東平站出說:“北域王乃我北疆重臣,掌有皇族至寶乾坤劍,樹大招風,雖不可不防,但仍需細查,不可誤聽流言。”
左相也踏步而出,對天廣皇說:“左督國王此言甚是,但監察閣所派探員多為士族,雖較不引人注意,但遇事也較難自保,若被人有心算計,極難防範。”
“監察閣長。”天廣皇頓了頓說:“你自己認為呢?”
一位該是監察閣長的中年女性,邁步而出說:“啟奏皇上,因為上族與士族、原民的紛爭依法是由士族徹查,所以之前微臣都是派遣士族探員,不過既然上一位探員如此報告,微臣將會派遣貴族的高階探員前往。”
“微臣不贊成。”右督國王陳密又走出說:“皇上,若僅以一句似有不臣之心就派出貴族探員,若事機不密,恐怕反而會迫北域王鋌而走險。”
“皇上明鑑。”左相介面說:“監察閣探員忠誠度皆經仔細查考,不提之前的民告,就算僅此一句也該派員細查。”
天廣皇沉吟了一下,忽然望著陳信說:“天降衛國使,你意見如何?”
幹麼扯到我身上?陳信嚇了一跳,走出躬身說:“皇上,陳信初來乍到,應該不適合發表意見。”
陳信又是以名字自稱,大殿上上下下同時都皺起了眉頭,暗罵陳信不知死活,看來這座皇宮建立之後,還沒有一個人對皇上這樣說話的。
沒想到天廣皇似乎並不計較,搖搖頭說:“不然,卿初來乍到,心無種族之分,與任何人皆不熟識,正好提出意見。”
真要問我?要問我就說。陳信略一沉吟即說;“監察閣長既然專責監察,此事由其負責、依法行事便可,既然監察閣長認為應派貴族探員,那便派出無妨,只是對探查的訊息要多方確認,證據齊全才好。”
天廣皇望望四周,對監察閣長點頭說:“徐閣長,一切謹慎小心、勿枉勿縱,別忘了需有憑證。”
“微臣遵旨。”監察閣長躬身說。
幾位大臣見天廣皇已經決定,一個個退回自己的位置。陳信心想,這下算不算得罪了左、右督國王?看來幾位軍系將領似乎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