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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教導,非常用心地扭頭打量。
這裡是一條老街,兩旁都是八十年代蓋起來的老樓房,顯得比較破敗,牆面上寄生了大幅苔蘚,要是拍懷舊的電影,倒是一個不錯的景點。
看起來環境蠻正常,唯一不正常的,就是那股說不出來的怪味,好像魚腥混合了死老鼠的味道,源源不斷從員警的包圍圈中飄出來。
大平數了一下,員警大概有五十來個人,大家圍成了一個大圈,緊張兮兮地用槍指著圈中的某物,不時有人拋下槍,跪倒在地大聲嘔吐。
“操,重案組那幫混蛋怎麼還不來?再不來俺開槍了!”一個看起來像是隊長的員警,大聲用山東話罵道。
“我要是長得再高一點就好了。”大平踮起腳尖往圈子裡看,想弄清楚這幫員警到底圍住了什麼,被這麼多人用槍指著,就是綁架香港首富、威震省港澳的頭號綁匪張子強,都應該束手就擒了吧,大平心裡嘀咕。
但大平只有十六歲,身體尚未發育完全,一米七的身高實在讓人不敢恭維,他伸著腦袋換了N個角度,還是看不到圈裡到底是什麼東西,但他變態的耳朵,卻聽見一種奇怪的“撲嘰撲嘰”聲。
這不是狗吃食的聲音嗎?大平納悶。
到底他們在搞什麼東東?
大平的好奇心被高高吊了起來,禁不住把脖子越伸越長,卻一不小心撞到了頭頂的屋簷。
撞到屋簷?大平抬頭一看,發現不知什麼時候,自己的腦袋竟然頂在了屋簷上。
呃?
他一低頭,果然不出所料,自己的雙腿戳在空氣裡,離地面大概有兩米的距離,媽的,我又飛起來了,這種功能出現的頻率可真是隨機啊,不過飛起來也好,正好能看清楚發生了什麼狀況。
居高臨下的大平,探頭探腦往圈中一看,卻立刻忍不住大聲罵了一句:“我靠,這是幹‘蝦米’?”
圈中被員警圍起來的,是一個看起來只有十來歲的孩子,他瞪著圓溜溜黑漆漆的大眼睛看著空中的大平,咧嘴笑了笑。
他的下巴,沾滿了黏稠的鮮血和白花花的碎肉,手中拿著半截粗壯的胳膊,而嘴巴正在不停地啃著胳膊的圓骨部分,一條韌帶粘在他的牙縫裡,隨著他的咀嚼不停地伸長縮短。
讓大平納悶的“噗嘰噗嘰”聲,正是出自他嘴裡,而在小孩身旁,是一個鐵定已經死翹翹了的壯漢,他右半身的肉已經被啃得精光,而左胳膊正快速消失在小孩的嘴裡。
這……這是在拍恐怖片嗎?
大平看著地上的屍體和正在大口咀嚼的小孩,一陣反胃。
員警們聽到大平的罵聲,循聲抬頭看到了浮在半空中的大平,他們立刻不約而同地用槍指著他,有幾個員警已經不堪忍受這一連串知識之外的衝擊,暈倒在了地上。
哇咧,用槍指著我幹嘛?搞不好會走火耶。
大平大驚失色,好在他飄在屋簷下,臉被大幅陰影遮擋了起來,警員們根本看不清他的真面目。
大平手忙腳亂地扯下一塊衣角綁在臉上,變身成了蒙面戰士。
“你你你,你是人是鬼?你和這個怪物是不是一夥的?”下面有警員緊張兮兮地吼道。
大平正要回答自己是人,但圈中的小孩忽然說起話來:“呵呵呵呵,終於出現了一個像樣的人類,閒雜人等,都給我滾。”
呃,這是小孩的聲音嗎?大平一愣,怎麼聽起來好像四十多歲的成熟人士?莫非他有早老症,抑或是得了某種怪病因此才會吃人?
媽的,想起“吃人”這兩個字,大平再次一陣反胃。
周圍的警員也被小孩的聲音嚇了一跳,忽然想起這個恐怖的小孩,才是最應該警惕的人,趕緊又把槍指回他身上。
大平壓下嘔吐的感覺,這個小孩說什麼“像樣的人類”,這麼說來,它應該不是人類了,大平不知不覺已經把“他”改成了“它”。
那麼這個貌似小孩的傢伙,到底是什麼來頭?如果是妖怪,腦袋應該給個提示吧?大平尋思。
就在大平一轉念的時間裡,場中變故陡生,那小孩見警員們傻乎乎用槍指著它,一個個還愣著不走,它不悅地悶哼了一聲,手中半截還沒啃完的胳膊隨意一揮。
明明警員們離它還有一段距離,但那半截胳膊硬是砸在了一個警員的腦袋上,只聽“咚”的一聲,不幸的警員腦袋,已經像熟透的西瓜一樣,當場炸開,白花花的腦漿伴著星星點點的鮮血,猛地噴射了出來,飛濺在四周同事的身上。
溫熱的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