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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肯定不是森林部落的獵人,他們扛著兵刃巴巴的跑到這裡來幹嘛?是不是也要為著和咱們爭搶地盤來的?所以燭師才要逼著他們降服,只要從他們嘴裡弄明白了這幾件事,我們部落可不就又為族裡立下大功了?以後還有什麼好事,再也不會把咱們放在哪個野山頭上吹風玩了!”
“那倒也是,攻打森林部落多美的好事,那些獵人的營地裡面可不知會藏了多少的寶貝!哼,非不許咱們飲燭一部跟著同去,就讓守個破爛山洞,當真要憋出個鳥來!”
什麼!那青年的語音雖低,卻如同一聲炸雷在羽的耳邊響起:他們竟然去攻打部落營地了?口氣還這麼大,去了多少人?攻的是哪個部落?
少年心中雖然焦急萬分,身子卻仍一動不動,專心聽那兩人接下來的說話。
那年長者壓聲笑道:“你倒還會亂想,現在咱們拾掇不下這幾個傢伙,別說獵人們的寶貝,只怕神帝一會兒出來還要治咱們飲燭一個擅離之罪。”
原來這些飲燭部落的人,原本是應該守住山洞出口的,結果被那些青衣勇士一路引開,待發覺上當時,他們索性不忙著回去,決意仗著人多勢眾,逼這幫人乖乖投降,也算將功補過。
於是飲燭部落雖然佔了優勢,也不強攻,而是要對方立下誓約:雙方各出一人比試,哪一方輸了,就降服於對方。
這敗者歸順的誓約,是百年來部落戰鬥中慢慢立下的,雙方都用自己尊崇的神靈立誓,決計不會食言。
羽現在哪裡管他們誰要歸順於誰,樹下面兩人岔開了話頭,只在談論場中二人的比試,就是不說少年急切想要知道的事。
終於,那青年見己方燭師的咒術又被破掉,嘆口氣道:“燭端兄,你說我要是有那人手中的寶物可有多好,族裡也別派遣那麼多人去打大盤了,我一個人去和他們賭個生死約,殺敗了那個漂亮女巫師,整個大盤一下都歸咱們!”
說夢的痴人正在暗吞口水,幾朵紫藤小花從空中落下,花柄上探出的毫刺搭住那人的厚臉,幾下就生出細根紮了進去。
啪!那青年給了自己一記響亮的耳光,什麼荒山窮嶺,這麼早就生出蚊蟲來咬人!
一旁的年長者沒顧及到臉上生花的同伴,目光疑惑地投向森林之中,是不是自己眼花了,方才林中有個人影閃過麼?
第五卷 仲夏
“虛而一,直而正,萬物之生芸芸;
泛而出,渺而藏,萬物之逝滔滔”
——蘇軾《靜常齋記》
第二十五章 螳螂生
沒必要藏匿身形了,羽雙唇抿緊,疾馳在森林之中。心神放在前面傾聽動靜,注意不要和大隊的敵人碰上就行,身上的御風術自然而然催行到極至,兩旁的樹木刷刷刷向後移動。
御風一術,施展得越是完全,其人越是不顯急促忙亂。一隻正在覓食嫩草的山兔忽地半立,絨絨長耳滴溜溜亂轉,一陣什麼怪風來了?它把可笑的鼻子一皺一皺,正想辨別是不是危險的兇獸,那清風業已去得遠了。
翻了數個山頭,地勢忽然下沉,原來是一條山澗攔住了去路。羽身影不停,勁風託著直接向對面騰去。
這處山澗來過,前些日子陪盤師來的,斜下方的那株甘苓樹已經謝了花兒,滿地都是散亂的淡黃花瓣,當日兩人沒用早食,便是用那還在盛開的甘苓花解的飢餓。
想到盤鳳,羽更是一急,大盤營地雖然防守嚴密,但烈山族人此番的陣仗不小,單單守個洞口就派了幾十人,且其中還有一名巫師。真是不敢想,他們正經去攻打部落營地的會有多少人?
這些也還罷了,最可怕的,現下勇士們大都去了地炎谷,那些烈山強盜偏偏抓住營地防守的空虛之時偷襲!
哎,要是那幾座防護迷陣困不住敵人怎麼辦?那麼多和善可親的老老少少怎麼辦?羽牙齒咬得格格作響,飛躍在山澗半空中的勢子將盡,一條軟藤及時從手中變幻飛出,啪地捲住山壁上一株粗樹,再一收,少年穩穩地站上了澗頂。
走尋常山路回去太慢,羽將手中的木精散去,認準方向跑向山頂。那裡的異木林中,有盤鳳特意指點給少年返回營地的傳送木陣,當日巡山之後就再沒去過,值此危急時候,正好派上用場!
剛剛下個山坳,羽身形一矮,倏地移到一叢斑痕絳樹後面,翻手抽弓搭箭:有動靜,就在後面山澗附近!
不過是極其輕微的踏斷細枝的聲音,可是在警惕的少年獵人耳中,這就意味著敵襲。怎麼?敵人在這附近埋有暗哨?被自己驚動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