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思右想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怕莫怕,我沒真個下口,不過烤了幾烤,你還是圓滾滾的,一點也沒變!”
不丟大嘴張開,一口龍氣噴吐出去,氣流中的玄玉神器滴溜溜旋轉,還復套在羽的拇指上。只是,數滴亮晶晶的黑色液體沾附在上面,羽剛剛神識歸體,無奈笑笑,修眉斜挑,捏住小龍的鼻頭嗔道:
不丟!你這憊懶傢伙,不好好給我在洞口護法,跑回來這裡睡覺偷懶不說,還溼搭搭滴我一手口水!
第八卷 仲秋
天地為一朝,萬朝為須臾,日月為扃牖,八荒為庭衢。行無轍跡,居無室廬,暮天席地,縱意所如。
——劉伶《酒德頌》
第四十三章 鴻雁來
“蠢人!看清楚我是誰!居然不讓我進營寨,活得很不耐煩麼?”
少暇沒好氣地用琅香竹枝戳了戳坐騎,猛獁巨獸的耳下軟骨被馭獸之力劃過,劇烈的痠痛讓巨獸不舒服地咆哮起來,粗大的長鼻抽打著鬱木大門,黑夜裡,震天的獸吼足以吵醒城寨中所有人,甚至,多涼等人還能聽見兕獸驚恐的呻吟,它們在為猛獁,這群獸之王的到來顫抖!
“回稟暇師,族內今日一早下了禁嚴令,任何人等,無號令木牌不得隨意進出!還請暇師稍等,弟兄們稟了當值長老,自然儘快給您老人家開門!”
什麼!竟然用禁嚴令來應付自己!從來在族中橫行的馭師少暇,用了極大的剋制之力,才沒扔出手中的化骨火苗,他想知道,是誰敢在父王出戰後,自行在族內私設禁令,這可是大罪!
“哼,為了護衛族內安全設禁,那也沒什麼,我等你稟告就是!但我告訴你,神帝出行前可沒下禁令,是哪家的長老想的這個好主意啊?”
少暇眼中迸著冷光,等那門後的哨衛答話,他知道,無論是哪個長老的姓名從此人的嘴裡吐出,那位倒黴的長老在天亮前,就要死在自己的烈火之下——沒什麼,父王雖然不幸身亡,但族裡的規矩放在那裡:擅設帝令,死罪。
“回暇師,不是哪位長老設令,是神帝親自下的禁令!”
“放屁!我不是告訴你,神帝出行前我隨侍在旁,決計沒有下禁嚴令麼!你給我仔細說話,哼,欺騙族內巫師,小心我拔了你的舌頭!”
欺騙神農少家的巫師,這罪名可著實不小,晃動不休的火光下,那哨衛的額頭已是見了汗。他咚地一聲單膝跪地,顫聲說到:
“暇師饒命,屬,屬下沒敢亂說話!這禁嚴令,的確是神帝親自下的,他老人家昨夜剛回來,就召齊族內各姓長老集會,現在,現在應該還在議事樓中!”
少暇還是不敢相信,厲喝到:“你親眼看見,是神帝歸來下令麼?隨行出戰的眾人也都回來了麼?”
“回暇師,神帝並未隨大家回來,他老人家是獨自一人,有要事先行趕回來的!”
見那哨衛低眉順眼,神色不似說謊,少暇盤玩著一縷蒼白火焰,心中反覆在想:“是父王麼?是父王麼?他的亡身留在返家的大隊中,我不得見。但我連日來跨獸急奔,早把大隊甩在身後,應該沒人追得到我!而這傢伙說,昨夜確實是神帝親自下令!莫非,莫非,神靈佑我烈山,讓我父王起死回生?”
念及火神的無上神通,青年巫師一下興奮起來,哪裡還等得到當值長老過來開門!他一聲呼哨,手中竹枝劃了幾個奇異的印跡,座下的猛獁巨獸應咒高起前腳,再落下,已將厚重的木門踏得粉碎。這一下強烈突然的起伏,險些將上面的多涼震出背囊,他急忙御風飄立,防那巨獸再來這麼一下。
而身旁的幾位烈山猛士,早在少暇運咒時就抱緊竹架,頗為熟練。
看著哨衛們四散逃走,少暇哈哈長笑,扣指一彈,猛獁巨獸邁開長腿奔跑起來。在他精妙的馭使下,巨獸靈活地穿過了一道道圍籬,伴著座座木竹土樓的抖動衝向內城。
雲衫樹下,議事樓前。數百位烈山族人聚在一起,翹首仰望高樓。他們已等了整整一日,長老們在裡面商量的大事,關乎到烈山今後的命數,這漫長的等待真叫人心神不安!
終於,疲憊的長老們推開堂門,拾階而下,等他們出了封閉火陣,領頭的大巫師即將要宣佈那天大的訊息!
咚咚咚咚,正在此時,少暇馭乘巨獸從西面誇張而來,這樣的架勢,烈山城中何時有過?人們驚疑相望,不知是否來了敵人,也不知是該避開還是該拼死攔在長老身前。
還在猶豫,那猛獁已經衝到近處,它甩起長鼻,嗚的一吼突然停住。
“父王,父王!是你麼?”少暇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