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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場裡就更不要去了,不因為別的,只是因為那裡是賭場。”
“若你真的在等待的時候無事可做,可以四處走走,看看皇城裡的城牆到底有多高,看看護城河裡的魚兒有多麼歡實,順帶看一下護城河的水有多深。”
“若是恰好遇見了自己的意中人,不管她是官宦之後,還是普通的大戶人家,都要隱忍剋制,此事關乎你的前途,所有的喜怒哀樂,兒女情長,暫且擱置一邊。”
“勿要誤了正事。”
廖成沒有回答,深深的點了點頭。
張滿清這會兒覺得廖成看上去有些順眼了,雖然從頭到尾都沒有一句客氣話,也不曾正眼看過廖成。
年輕人嘛,該敲打的還是要敲打,這個階段所經受的敲打,對於廖成以後,還是有著莫大的好處。
張滿清問道:“二殿下差不多會在皇城裡居住多長時間?我也好帶著二殿下四處遊玩一下。”
元麟道:“不
知道,看心情,我本來想著去皇宮裡看一眼自己的舅舅,和舅舅絮叨絮叨,和那幾位表兄演武切磋一下,可想了想算了。”
溫閣與陛下的關係,張滿清有所耳聞。
秋華王妃與陛下的關係,張滿清也是有所耳聞。
可他不關心這些事,因為和自己沒有關係。
為官之道,門道頗深,張滿清也不懂什麼門道,只要將該照顧到的人情世故照顧到就好,該做的事情,最好就行。
至於宮闈之中的黨爭,張滿清更是不關心。
能否讓自己的仕途更進一步,張滿清也有想過這個問題,可看到溫若松的所作所為之後,張滿清像是忽然間開了竅,覺得這輩子,做一個戶部尚書,也是極好的,反正衣食無憂,反正屹立於廟堂之上。
茶依然再喝著,該哭的人在哭,該笑的人也在笑,一切如常。
……
皇城外的護城河旁楊柳相依,一位讀書人,揹負著自己的書箱,靠在了一根壯碩的柳樹根旁。
書箱裡不僅有書,還有饅頭,還有辣椒油。
這個讀書人,看上去約莫二十五歲的樣子,面板黝黑,目光深沉,身子骨也很壯碩,怎麼看,都像是一個武夫,而不是一個讀書人。
饅頭蘸著辣椒油,吃起來格外香。
若是饅頭是新的是熱的,則更入味,可惜的是,這饅頭有點硬了,大概過了今天晚上,就會發黴了。
昔年小南門發生了一件事令很多寒門士子痛徹心扉的事情。
有一個士子,快要餓死街頭的時候,看到了半塊狗吭食過的饅頭,便撿起來,三下五除二便下了肚,第二天便死在了街頭。
那個饅頭不是被狗吭食過的,而是被老鼠吭食過的,大概那個老鼠在吃那個饅頭之前,已經吃過耗子藥了。
這種事說是悲劇吧,有些喜劇,說是喜劇,其實是悲劇。
靠在柳樹上的沈越,吃的是從家鄉帶出來的饅頭,吃完了之後,他也不得不去皇城裡,購買新的饅頭,只是到了那一步,沈越本就單薄的錢袋子,會變得更加單薄。
這會兒傳來了一道輕柔的聲音:“聽說一個人吃飯的時候,有些人覺得特別香,而有些人,則覺得不入味,不知兄臺你,覺得是香,還是不入味?”
沈越抬頭一看,一個錦衣玉帶的少年人,肩膀上站著一隻金絲雀,身後還有兩個貌美如花,我見猶憐的侍女。
微微一愣,有些尷尬的說道:“我覺得挺香的,因為這是我從家鄉帶過來的,是我的老母親連夜給我蒸的饅頭。”
花椒與茴香揹負的劍匣裡,幾乎是滿滿當當的了。
因為獄魔和開花,也都在劍匣裡。
來到皇城後,衣冠佩劍也不是不可以,前提是你得有一個官身,不然的話,最好放在劍匣裡。
元正繼續問道:“你來皇城,為名還是為利?”
沈越不認識這個公子哥,可也不好意思拒絕回答,本身,寒門士子遇到錦衣玉帶的主兒,都要躲的遠遠的才是。
可這位公子哥口氣柔和,也沒有看不起他,讓沈越對元正多了幾分好感。
仔細斟酌了一下說道:“我為名利而來,我從小到大,家裡人花光了兩輩人的積蓄供我讀書寫字,只是希望我以後可以做一個體面的人,能當官自然更好,不能當官的話,當一個窮酸秀才,教書先生,也能給自己找一個體面地營生。”
“反正我是這麼想的,我有沒有真才實學,我自己都不知道,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