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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境的渴望。
其實出人頭地並不是很難,只要上道了,出人頭地是很快的事情。
可也很多人沒有上道的機會和渠道,或者說已經上道了,卻又不懂得珍惜,要麼就是年輕人架不住自己的名聲和身價,最後飄飄然,就給飄死了。
元正喊了一聲道:“兄臺體魄過人,如此冷的天,也敢出來轉悠,令在下自愧不如啊。”
小夥子聞聲,看向了元正這裡,大概是被元正的錦衣玉帶和單容風采絕世給震懾了幾下,又下意識地低下了頭,底氣不是很足的說道:“公子見笑了,在下只是沒有銀子去買件襖子穿罷了。”
聽聲音的話,還是可以中氣十足的小夥子。
看長相的話,略有些陰鬱,五官也勉強稱得上清秀,打扮一下的話,也還算是一表人才。
元正笑道:“我初來北海城,有許多事情不是多麼的瞭解,兄臺想來也是過來人了,可否換個地方說話,賜教一番。”
小夥子心裡咯噔了一下,卻也不是多麼的怕事兒,而是說道:“我連飯都沒有吃,這會兒賜教也不方便啊。”
元正搞不清楚這個小夥子到底是在賭場裡還是青樓裡將自己搞的如此窮困潦倒,
不過連吃飯的銀子都沒有,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尋常而言,來這裡的水手苦力,多數都會在自己租住的地方,支上鐵鍋土灶,自己給自己煮飯吃,也能省點銀子,不過眼下是過年期間,還在家裡煮飯吃的人沒有多少。
二者,但凡是男子,對於灶臺上的那些事,都沒有什麼好感可言。
元正無奈道:“你想要吃些什麼,我來付賬,儘管開口便是了。”
小夥子卻苦笑道:“公子是大人物,也不會為了我這樣的小角色而破費,真的想要知道一些什麼,大可以去別的地方打聽,公子能來我這裡打聽,就說明公子來到北海要做的事情,本身也沒有什麼底氣可言。”
元正:“……”
如此看來,這個小夥子也不是自己想象之中的愣頭青,也許是經歷了一些事情,也不是一個愣頭青了。
元正笑道:“的確如此,所以才來找你,我可以給你管飯,管銀子,同樣,你也能從我這裡解決掉當下的窘境,你看如何?”
想要做一件事,起碼要有誠意,最直白的話,往往最震懾人心,不過也看是什麼人。
若是一些老傢伙,元正這麼說話,對方都不帶理會的。
可小夥子不一樣,真的遇到了什麼事情,也有著熱血和勇氣。
小夥子道:“就在這家酒館裡,公子你看如何?”
元正應道:“當然可以。”
為了不讓小夥子起疑心,元正帶著單容主動進入了酒樓裡,然後更是大氣的要下了一個包廂。
南街這裡,多數都是在客棧的大廳裡圍坐一桌,人多也熱鬧,桌子連著桌子上的人,多數也都是一些認識的人,有誰講了一個還算是有些品味的葷段子,大家也能一起熱鬧一下。
進包廂這種事情,苦力們很少去幹,一來是要多花費銀子,二來也沒有那個熱鬧的氣氛。
都是俗人粗人,哪來的那麼多的講究。
南街客棧的包廂裡略有些寒酸,就是一張大桌子,圍著幾個椅子,東南角的地方擺放著一個火盆,火盆裡有炭。
寒酸歸寒酸,可也要比大街上要暖和很多。
單容一直跟著元正,元正想要做些什麼,單容是清楚地,她也不會插話,也不會左右元正的想法,因為這是元正自己要去做的事情。
作為一位師姐來說,只要在必要的時候亮劍就行了。
這年頭,誰還不懂一些套路和人情世故了。
小夥子跟著元正兩人進入了包廂,店小二對這位寒酸的小夥子流露出了異樣的眼神,也沒有多說什麼。
北海城不是別的地方,只要你有利用價值,哪怕一介布衣,也會得到大財主的賞識,甚至可以和大財主同坐一輛馬車談天說地。
小夥子要了幾個肉菜,和一大盆海鮮湯。
元正微笑道:“還未請教兄臺的高姓大名?”
小夥子也不客氣,說道:“免貴姓馬,名奕。”
元正也不著急詢問馬奕關於北海城碼頭的事情,他看得出來,這個小夥子肚子很餓,這會兒也沒有什麼心情談正經事情。
天大地大,吃飯最大。
馬奕本來也是這麼想的,直到店小二將菜餚海鮮湯都端上來,他自己大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