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瀚州,武王府。
武王庶子重現江湖的事情,道里道外幾乎都知道了。
庭院裡,元鐵山懶散的靠在一張黃楊木椅上,桌子上泡了一壺上好的大紅袍,茶香誘人。
陳煜負責斟茶,偶爾也負責給元鐵山搖扇。
知曉小兒子還活著的時候,元鐵山懸著的心終於是放下來了,就差一點,元鐵山就直接率領大軍前往九真郡找齊冠洲興師問罪了。
哪怕知道元正的失蹤其實和齊冠洲沒有關係,元鐵山還是想要將齊冠洲揪出來,出一口惡氣。
陳煜很無奈,王爺心情好了,自己隨時都要作陪,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現在還要搖扇了。
什麼時候,名震四國的大軍師,竟然幹起來了下人才該做的事情。
可沒辦法呀,誰讓武王殿下多雲轉晴了。
元鐵山坐起身子,端起青釉色的茶杯,抿了一口正宗的大紅袍,又放下茶杯,茶杯裡的茶水無意間盪漾出來了幾滴。
說道:“奇怪啊,正兒消失的時候,誰都不知道他去哪裡了,忽然間出現的時候,就直接去了舊南越,找齊冠洲去了。”
“還從齊冠洲那裡要了一柄劍。”
陳煜不冷不熱的應道:“以三少爺的資質,大概已經知曉齊冠洲都對他幹了一些什麼,去往舊南越,算是一個善意的提醒。”
武王元鐵山納悶道:“據我所知,那裡的確有一柄叫做子午的聖劍,供奉在五絕堂的祠堂裡,這麼多年下來,齊冠洲早已經拿下了整個五絕堂,將子午贈送給正兒,不算是多難的事情。”
“反倒是贈送了一柄兇劍鬥鬼。”
陳煜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點破道:“子午明明是咱們的齊將軍給未來的武王當做儀劍用的,怎麼可能會贈送給元正。”
“二來,齊冠洲拿出子午,就要傷害五絕堂的顏面,若是換不來足夠的利益好處,齊冠洲也絕不至於傷害五絕堂的顏面。”
武王騰地一下就站起來了,一臉的不高興道:“我就是隨便問問,你瞎說什麼大實話,真以為本王不知道這些事情。”
陳煜:“……”
武王元鐵山是一個喜怒無常的武王,有的時候有許多古怪之處。
陳煜已經習慣了。
不習慣也沒辦法。
元鐵山神色一凝道:“據我所知,正兒的師傅應該是不會讓正兒去修行劍道的,那位師傅他自己都不懂劍道,正兒要了一柄鬥鬼,還給降服了,就說明正兒的劍道修為已經不算弱了。”
“至於正兒消失的這段時間,到底都幹了一些什麼,是我比較在意的事情。”
陳煜忽然之間想起來了一件事情,鄭重說道:“就算是修
行劍道,也應該是獨孤前輩自己指導三少爺,反倒是讓三少爺滿世界的亂晃,莫非是要讓三少爺有所啟發?”
“還是說,那柄叫做開花的木劍,重現江湖了。”
開花,開花!
武王元鐵山的臉上立即湧上了一抹凝重,接著是怒氣,接著是無奈,接著是羞愧。
瀰漫出的真元,覆蓋了整個武王府,就連遠處的天香閣裡的秋華王妃,都感覺到了絲絲煞氣,陰寒刺骨。
“不知道,正兒身邊有了兩位古怪的劍侍,揹負劍匣,也許開花就在那劍匣裡面,只不過齊冠洲沒有看到,我們也沒有看到。”
“或許是正兒一時興起,喜歡收集劍了。”
“鬥鬼是一柄兇劍,可吞噬主人的心智,對於修成滄海**的正兒來說,倒不是多大的問題。”
“更大的問題在意,他重現江湖,先是去了齊冠洲那裡,現在也到了江南地界,我不知道正兒到底想要幹什麼了。”
武王元鐵山沒有刻意的去說關於開花的事情,那柄木劍,木劍之前的那個主人,是武王記憶深處最中央的年輪。
事實上,武王之見過開花出鞘過一次,便是那一次,讓正兒失去了母親。
想起這些陳年往事,武王元鐵山的眼角有些溼潤。
陳煜打斷了武王的憂鬱時刻,正色道:“三少爺大概已經知道齊冠洲這個人了,連我們也知道齊冠洲的野心,這一次算是提醒,今年過年的時候,恐怕不能將齊冠洲的家眷留在瀚州了。”
元鐵山轉身應道:“軍師的意思是將計就計,可這樣的話,會讓青兒受到波及的。”
陳煜道:“如果有合適的機會,也能斷了大殿下和齊冠洲之間的孽緣。”
元鐵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