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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除匪任務
兩人說話寒暄間,便已經走到了司令部所在,走到門口林建嶽停下腳步,對韓百航說道:“百航老弟,我就不進去了。”
韓百航點頭,整理軍容後,挺胸邁步入內,大聲喊道:“報告,韓百航前來報道!”
“進來吧!”
周棟良從內迎面走來,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關切問道:“百航回來了,身上的傷好些了嗎?”
韓百航啪的打了個立正,道:“謝司令掛念,百航並無大礙。”
周棟良拍著他的肩膀,臉『色』凝重道:“不要逞強,你受的傷不輕,要好生醫治,不要留下隱患。”
韓百航感動道:“司令,卑職知道了。”
周棟良點頭,拉著韓百航入內坐下,笑道:“百航,你這一路上可是出盡風頭啊,大名都傳到玉帥耳朵裡了,現在全軍都知道有你這麼個人,能擒得段芝貴、曲同豐、徐樹錚三人,功勳卓著,簡直羨煞旁人啊。”
韓百航謙卑道:“卑職只是瞎貓撞了死耗子,全憑運氣。”
周棟良道:“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嘛。”
韓百航肅立不語,心中漸漸警惕起來,從進來開始,他就感覺周棟良說話總是意在言外,雖說了一番褒獎的話,但究竟是褒是貶還真不好說。
沉默了一陣,周棟良瞥了韓百航一眼,收斂了笑容,臉『色』嚴肅道:“你是我提拔而起的人,立功得過都有我的一份,我是既謝你又恨你啊。”
韓百航抬頭一驚:“司令……”
周棟良緊盯著他道:“古人云,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堆高於岸流必湍之,你現在最大問題是,立的功足夠大,但已經大到了你承受不住的地步,有多少人暗地嫉恨你,直軍那麼多的戰將,立的功還沒有你的一個零頭多,你說這件事可怕不可怕。”
韓百航暗暗心驚,他從未想到這一點,現在看來確實是立功心切,搶了很多人的功勞。
周棟良繼續道:“但這還不是最緊要的,玉帥賞罰分明,別人也奈何不了你,但你犯了一條禁忌,軍中無二令,你所立的功勞都是建立在違背玉帥軍令的前提下,這豈不是說玉帥不如你個小小連長,如果軍中其他人也效仿於此,軍令的威嚴『性』何在,豈不是『亂』了套,你知不知道犯了掉腦袋的罪過。”
韓百航臉『色』鐵青,他意思到事情的嚴重『性』,古往今來都是功不掩過,如果真觸犯了上位者的逆鱗,要你人頭落地才不會管你立下什麼樣的功勞,不禁冒了一頭的冷汗。
周棟良目光凌厲的看著他,道:“玉帥氣量恢弘,知道你是無心之失,不與你一般見識,但功過相抵,過錯不追罰,功勞也不賞,你可明白。”
韓百航臉『色』蒼白,緩緩搖頭道:“卑職犯下大錯,能留一命已經感激玉帥和司令的大恩大德,豈敢再有奢求。”
周棟良語氣放緩,滿意道:“能有這個想法最好,你也不要哭喪著臉,告訴你一個好訊息,玉帥令你即刻去長辛店面見他,我已經給你備好了車,等下就出發吧。”
韓百航愣住了:“玉帥要見我。”
“也是你小子福大命大。”周棟良從案桌上拿起一紙遞給他:“你看看。”
“這是!”
韓百航一目數行的掃過白紙,發現上面列出的是一個武器清單,數量之巨讓人眼花繚『亂』,他立即就反應過來,脫口而出道:“這是南苑軍營的軍火?”
“沒錯。”
周棟良道:“幸好你比武贏了張景惠,不然這些軍火要是落在奉軍手中,那真是養虎為患了。”
韓百航心下慶幸,當時他能與張景惠賭鬥,只因吳佩孚的軍令如利刃懸在頭頂,讓他騎虎難下,只能以命相搏,這才僥倖取得了勝利,如果有的選擇,他才不會和張景惠硬著幹。
周棟良囑咐道:“百航,這次若見了玉帥,一定要坦誠相待,不能耍一點的花槍,不然讓玉帥生了惡感,你今後的前途只能止步了。”
韓百航忙點頭,現在吳佩孚可是直系的第二號人物,掌握生殺大全,若得了吳佩孚的厭惡,那真是隻前途渺茫了,只有叛逃一條路可以選擇。
與周棟良敘話完畢,他派人將韓百航送至了列車上,列車裝滿了軍火物資,幾乎沒有了站腳點,一路受盡折磨的到了長辛店,韓百航一下了軍列,卻又就被車站守備軍帶至了監獄中。
韓百航很是驚慌,全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一直在監獄中苦熬過了兩天,才有訊息傳回道:“有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