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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點了點頭,隨意道:“那你去罷,勿要弄出什麼動靜來……”

“是。”

那管事復又應答一聲,轉身朝著王安風幾人走來,他前次雖然吃過了大虧,但是那是因為胡布出手,後者即便是在整個梁州城的刑部體系當中,都算是壯年派的頂尖好手,他自付不是對手。

但是眼前所見可沒有那什麼刑部高手,只有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醫者大夫,另有幾個年輕少女,刑部捕快歷經廝殺,對付的都是窮兇極惡的江湖紅人,他收拾不得,這幾個乳臭未乾的年輕人,他難道還不是對手麼?

當下意氣風發,大步走到了王安風幾人身前,站定了身子,微抬下巴,斜睨向王安風,端著姿態,淡淡道:

“數日不見,神醫倒是風采依舊啊。”

王安風抬眸看他,聽得語氣當中多有不善,想來不是先前被醫治的病人,微微皺眉,道:

“閣下是……”

那管家臉上驕縱微微一滯,不可思議道:

“你不認得我麼?”

王安風有些遲疑,畢竟他也不知道此人是否是與二師父接觸過,可這種反應,落入那管家眼中,顯然是不認得他了。

後者自詡身份,當日吃了大虧,丟了面子,這半月裡來日日氣得難以放下,每每食不下咽,已經將這個‘驅使刑部捕頭’的神醫看作了心頭大敵。

本來打算出一口惡氣,可誰知這心心念唸了許久的仇人卻擺出一份完全不認得自己的模樣,一時彷彿拳頭蓄力打到了空中,又有一種被完全忽略無視的憋屈和憤怒,幾乎要叫他氣得大叫,拔劍劈下去。

知道此刻不是能由著自己亂來的當口,只得遏制住那種怒氣,管事冷笑兩聲,從王安風身上不算寒酸,但是也遠稱不上是奢華的衣服上掃過,故意加重語氣,陰陽怪氣道:

“區區在下,自然不入先生的眼了。”

“不知道神醫今日來此是要做什麼?要是打算吃飯的話,卻是來錯了時間,不如轉身回去。”

王安風道:

“為何?”

管家面上傲氣更甚,一拂袖口,淡淡道:

“為何?我看你模樣也像是個讀過經史子集的人,這個都看不出來嗎?今日乃有貴人來此,你是個什麼身份?不過一介醫師,哪裡敢過來受辱?”

“聽我一句勸,速速退去,省得受辱非常。”

王安風似乎認真思考了一下,然後微笑道:

“你們幾個不也在外面堵著麼?”

“所以你們算是個什麼微末身份?”

管事臉上神色微微一滯,有些繃不住,道:

“這,你如何能夠和諸位貴人相比?為首那位李大人,乃是皇室之人,那可是曾經見到過陛下聖容的。”

“此刻只是怪罪那些近衛,不知身份,不識得真人,沒有上去通報,否則,否則哪怕柱國,也會邀先生共飲一杯酒。總之你一介布衣,如何能與大人相提並論,滿口胡言亂語,引人哂笑,左右,與我將此人逐出!”

越說越亂,心胸中怒火越長越盛,重重一揮手,便有兩人下來,伸出手掌,朝著王安風肩膀處按去,先前曾吃過虧的那個力士嘴角微抽,往後靠了靠,眼底卻浮現一絲幸災樂禍的快意。

王安風挑眉,雙腳站定,任由那兩人來推。

便在此時,人群中突然傳出一聲大喊,道:

“劉野,我認得你,你若敢動神醫一下,今日我便往你牆上潑糞去!”

左邊那大漢面容微微一滯,旋即便有怒火,怒道:

“誰在亂說話,出來!”

聲音傳出,沉默了下,旋即就有更多人的聲音從遠處傳出來,此起彼伏,像是被石頭砸出的水花漣漪,漸漸蜂擁起來,道:“什麼?有人對神醫出手了?!”

“誰?誰敢對神醫出手?!”

“什麼,神醫被人打傷了?!”

聲音傳開,隱隱已經有些失真,也不只是有人故意,還是本來如此,幾名護衛眼中,原本安安靜靜等著看熱鬧的百姓突然便變了。

彷彿從風平浪靜的海面一下就變成風起雲湧的模樣,說話的劉野三人,便像是汪洋大海之中的三塊暗礁,被海浪不斷沖刷。

無數人或者有意,或者無意,向前推擠,伴隨著不同音色的聲音,往前面靠近,這裡的人太多了些,哪怕只是高喊低喝,匯聚一起,都彷彿是在怒吼的雷鳴聲。

攔在外面的護衛如何見過這種陣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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