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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轉化為行動的速度極為迅速,他似乎半點都沒有屬於強者和高手的矜持,毫不遲疑,猛地往後,彷彿幽影一樣要退入到黑暗當中,速度比起那大漢而言還要更快三分,分明就是擅長輕功身法,武功以輕靈為主的六品高手。

而剩下的蒙面武者則是拔刀嘶吼,從各個方向衝向了前方,欲要以自身性命,為那個清瘦男子的逃離爭取出足夠的時間,其餘門客現在仍舊在被捆著,沒有辦法出手阻攔,只能夠眼睜睜看著那男子退入黑暗。

石飛翰的心中一片冷靜。

他必須馬上離開,同行的壯漢一身橫練外功,進入中三品已經七年時間,氣機嫻熟,對付東虎這種才入六品的手到擒來,竟然被一個雜役輕而易舉拿下。

危險,必須將這件事情儘快告訴前輩,否則的話……

到時候,我再回來,為你們報仇。

他的眼底浮現出一絲絲寒光,咬了咬牙,就要提速,但是他的這個動作幾乎馬上就凝固住了,彷彿已經徹底化為幽影的身子硬生生從黑暗中脫離出來。

因為有一個鋒銳的東西點在他的脖子上。

冰冷刺骨的殺機幾乎令他動彈不得。

他的心一下掉進了谷底,艱難側了下眼睛,看到自己旁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雜役,身穿青布短打,神色漠然,可是這個時候,那個雜役的身影分明還在丹房門口,在給那小獸餵食才對。

石飛翰怔了一下,突然意識到了有什麼不對。

周圍太安靜了。

他的心臟微微顫抖了下,抬眸看去。

丹房前面,奮力廝殺的那些刀客武者,以及打算將被擒拿門客就地殺死,削弱二王子力量的屬下,全部僵硬不動,似乎他們的時間被定格在了上一個瞬間。

然後所有人朝著旁邊栽倒下去,不再動彈。

門口餵食小獸的雜役緩緩消失。

石飛翰心臟幾乎停止了跳動。

月光之下,那雜役低頭看了他一眼,臉頰隱藏在黑暗當中,唯獨一雙眼睛清寒,眼底盛滿了冰冷和殺機,悠遠,刺骨。

然後一隻肉囊囊的爪子探出來,拍了拍他的胸脯。

殺氣逼人的雜役神色仍舊淡漠冰寒,充滿了令人手腳冰冷的氣息,雙目逼視著石飛翰,然後極為熟練地將手裡抵著石飛翰的‘利器’收回來,湊到了小獸的嘴邊。

後者張開嘴,露出兩排鋒利的牙齒,歡快地咀嚼。

那不過是一根肉條。

……………………

被點了穴道捆綁住的門客很快被鬆開了手腳,解了穴道,只是他們現在卻沒有半點慶幸的感覺,反倒是束手束腳的,大氣不敢出。

那邊的雜役正在面無表情對付那個殺人盈野的壯漢。

不知道是否是因為那壯漢惹怒了那兩個人,總之那兩個眾人原先以為沒有什麼本事和脾氣的雜役充分告訴他們,什麼叫做狠辣,那六品的武者被他們以分筋錯骨的手段輪番來了二三十遍,更被點了啞穴。

慣常以砸人腦顱為樂的壯漢現在渾身痙攣,像是脫水的魚。

雙眼無神,黃豆大小的冷汗不斷出現,卻又發不出半點慘叫,生不如死。

手段殘忍。

極其殘忍。

眾人看得面色煞白,有幾個想到自己平素的行為,臉上更是混無半點血色,那個帶路過來的門客手腳冰涼,顫抖著想要往後走,才走了幾步,肩膀上卻搭上了兩隻手掌。

青年身子驟然僵硬。

一左一右,兩個木著臉的雜役湊近他的耳朵,幽幽開口。

“剛剛,是你帶的路?”

“乾脆殺了祭天好了。”

帶路的青年身子一個哆嗦,直接坐倒在地。

兩名雜役放開手掌,一左一右淡漠看著他,把他圍起來,各自掰著自己的手指,發出嘎巴嘎巴的骨節碰撞聲音,那青年聲音之中滿是絕望,看著周圍相熟的門客,連連呼救。

但是眾人都保持著緘默,對方剛剛的行為已經讓他們心中不齒,認為其不過是個小人,而且,眼前這兩個作雜役打扮的,明顯是隱姓埋名的高手,為了一介小人,而與對自己有救命之恩的高手相對,誰也做不出這種事情來。

而且這兩位還不是尋常的高手,從剛剛出手的動靜來看,是足以和王府中六位客卿相提並論的級別。

只是不知,有這一身足以縱橫天下的武功,為什麼要隱姓埋名,為一個沒有武功的人作了雜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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