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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音道:

“敲竹槓?他也有這個臉?”

“一介諸侯,擁兵數萬,我實在不知道這個傢伙是怎麼被一個二十來歲的秦人當眾刺了腦袋,還被人給跑了的。”

“丟人丟到這份上,還好意思把這件事情仍給我們?”

“臉呢?!”

過不得片刻,有人趨步前迎,將兩人武器卸下之後,便即引入王宮內部。

安息王似乎剛剛起身,只是穿著一身裡衣,這位掌控西域三十六國之一的君王面容神態看上去極為寬厚和藹,正坐在桌子旁邊吃早食,一位姿容出色的美人輕輕敲擊他的肩膀。

而除去安息王和那侍女,屋中還有一名身披甲冑戰袍的男子,正半跪在地,神色恭敬拘謹。

侍從將那兩人引入其中,便即退下,這兩位來客見到了安息王,都只是行禮,未曾如安息臣子那樣半跪,卻無人表達不滿,安息王放下手中湯匙,清脆有聲,微笑道:

“勞煩二位不辭萬里來此,小王心中過意不去。”

那位文官打扮的男子行一禮,道:

“王上何出此言,在下惶恐。”

“大秦安息乃是百年邦國之交,本應相互扶助,更何況此次有人驅使大秦武者刺殺巴爾曼王,王上既然傳信於我等,在下自然不敢怠慢。”

安息王笑了笑,道:

“孤也只是覺得那行兇之人畢竟是大秦武者,兩位大人,應當熟悉些,這位乃是孤王鐵騎校尉,當日曾經親眼目睹刺客,兩位可以盡數相詢。”

“鐵將軍,起身與二位大人見禮。”

“末將遵令。”

那位將領行禮起身,方才轉過身來看了兩人一眼,口中便即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右手幾乎下意識放在腰間,若非是見王時候,恐怕已經將兵器拔出。

安息王微微皺眉,敲了敲桌子,加重聲音,道:

“將軍,這是何意?”

那名武將恍然回神,連忙行禮答道:“回稟王上,屬下見到這兩位大人,尤其右側這位大人身上獸紋,與那一日刺客所帶面具竟有七八分相似,一時吃這一驚,未能自抑。”

“還望恕罪!”

安息王神色這才稍微和緩些。

兩名大秦刑部官員對視一眼,心中已經有了定論,武官打扮者指著自己錦袍上赤色紋路,虎身龍首之獸,道:

“將軍所言,可是此物?”

武將看了一眼,便即點頭。

安息王皺眉,道:

“兩位,可有什麼想法了?”

大秦刑部二人對視一眼,文官打扮的那位上前,凝眉道:

“好教王上知曉。”

“我大秦也在搜查此人,關於通緝令,兩國互動之時,貴國應當有拿到才是,其曾殺我大秦官員十數名,踏山破寨,殺孽極重。”

“其真名不知,而且恐怕不止一人,皆以意難平喚之。”

“實乃是第一等危險的人物。”

安息王神色轉而凝重。

在尋常百姓根本無法察覺到的陰影之中,波濤湧動著,安息江湖,巴爾曼王領,以及整個安息的武備軍勢,都默默提高了戒備。

江湖人背刀負劍,卻連交手衝突都快要消失了。

各座城池中的守備則是越發嚴密。

每一個人都極為警惕,雖然他們知道,在面對那樣一個危險的人物時候,警惕根本沒有用。

蒲永言想著傳下來極度危險的命令,再度警告了兒子不要出去亂跑,方才帶著隨時有可能死在任上的覺悟拿好了守備用的刀盾。

出門的時候,看到了旁邊院子裡廢人一般懶散的青年。

忍不住心中不忿,啐了一口。

他們拼死拼活便是要保護這等懶漢麼?

心中一下就浮現出不值當的感覺來,復又覺得,若是天下都是這樣懶散的傢伙,不就萬事太平了?當下又是不忿又是遺憾,只得前去城門上任。

陽光溫暖而和煦,冬日的陽光,總是令人倍感珍惜,一個院子裡,躺在靠椅上面,懶散曬著太陽的年輕人。

模樣清秀,只是臉色蒼白,冬日天寒,穿著一身頗為厚實的衣服,袖口,衣領處都有皮毛禦寒,毛絨絨一片。

懷裡則抱著一個青銅鏤獸紋的暖爐,懶洋洋打著盹。

腳上盤著一隻黑白花的小獸。

一人一獸,都極懶散享受著冬日難得的陽光。

過去了約莫盞茶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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