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緒細微浮動。

王安風深手入懷,將銀子和乾糧放在了地上,聲音神態,依舊冷淡,道:“穿青衫的,是大荒寨寨主溫傑,另外一人,是二寨主,楊木。”

麻木眼神當中,細碎的神采逐漸變成了漣漪,漣漪在擴大,變成火焰,是野火一樣瘋狂蔓延的火焰。

王安風起身,冷淡道:

“他們現在沒有武功。”

旋即轉身而出。

木門關上,只是過去短短三息的時間,溫傑和楊木的怒罵,就變成了扭曲而淒厲的慘叫聲音,被奇藥強化感知之後,就算是最細微的疼痛,也會忠誠地傳遞擴散到他們身體的每一處角落,然後匯聚到喉嚨,變成慘叫,嚎叫。

王安風閉上眼睛,手掌微微顫抖,卻不曾離開。

“啊啊啊,我的手,滾,滾開!”

“我的眼睛!賤人,拿開你的手,拿開!”

“鄉親,我曾經是軍中將領,你,你拿了我交給刑部和兵家,有大筆的銀子獎賞……還有江湖一流的武功……啊啊啊啊!”

慘叫聲音逐漸細微,王安風聽到了指甲劃過肉體的聲音,咀嚼啃咬的聲音,還有細微的爆裂聲音……

幾乎不用去看,他就能夠感知到。

因為折磨,劇痛,崩潰而消瘦到了不成人形的人們,穿著骯髒的衣服,壓在,趴在了兩個面容白皙,穿著綾羅綢緞衣服的武者身上,用牙齒,用指甲,用所有人類最原始的武器,發洩自己的崩潰和絕望。

這幾乎是傳說中的地獄。

他閉上眼睛。

這地獄一樣的場景是他親手締造,但是他的面容卻很奇怪地平靜,手掌也變得沉靜,搭在刀柄上,直到聽著慘叫消弭之後,裡面逐漸升起了慟哭和另外一種意義上的哀嚎,手掌卻又微微顫抖了下。

有人出來,對著他重重磕了幾個響頭,然後抱著糧食和銀子,頭也不回地離開。

王安風取了寨子裡的火油,潑灑到了所有的地方,然後以刀鋒在地面劈斬出溝壑,將寨子和其他的山林隔絕開來了,他站在了這座沒有有過名字的山峰下面,右手抬起。

火焰糾纏於五指之上。

麒麟神兵的火焰,比起他掌握的雷霆更為危險,如果不是神兵之主的意願,除非將一切焚燒成虛無,否則絕對不會停止,無論是水,還是沙塵,都無法阻止這種自靈韻誕生的恐怖溫度。

若無意外,這本應當是和武者宗師所對應的強悍力量。

火焰瘋狂地蔓延,燃燒,將這個寨子籠罩。

他右手將墨刀倒插在地面上,然後盤腿坐在地上,手中的佛珠扣在拇指和食指之間,雙手合十,神色平靜。

“南無阿彌多婆夜哆他伽多夜……”

最後一個離開了牢籠的是個五十多歲的老人。

他穿著的衣服有些單薄,面板像是繃緊了的布匹,觸目驚心地凸顯出了肋骨和胸骨的輪廓,他將幾個匪徒的厚重衣服纏繞在身上,以對抗冰冷的寒風,然後拄著斷裂的短槍前進。

雖然受到了折磨,但是他們每日都有腐爛的食物可以吃,所以最大的問題是精神的麻木,肉體只是虛弱,因為不願意吃,不肯吃的都已經死了,而就算肯吃,身子骨弱的也死了。

他攥著銀子,右手抓緊乾糧,一點一點啃著久違的白麵饅頭,他吃得很慢,感受到細膩的糧食在嘴巴里慢慢彌散開的醇厚味道,覺得曾經從自己的身上消失了的對於生的渴望重新回到這個衰朽的身子裡。

麻木的眼睛亮了亮。

他想要回老家去。

他是沒有了銀子和商貨,可是還有家,有家人,有白白胖胖的孫子,有眉頭緊緊皺著的兒子,還有一個嘴裡老是嘟嘟囔囔個不停的老妻。

自己這麼長時間沒有回去,她該哭紅眼了。

她自小時候就愛哭。

多久了?多久沒有回去?

一個月,還是兩個月?

一匹赤色的馬從他的身邊像是一陣狂風那樣地掠了過去,他回過頭去看,看到那座山的山頂被熊熊燃燒的火焰籠罩,看到彷彿天神坐騎一樣神俊的駿馬停在了那一道身影的旁邊。

那個身子盤坐在地上,面對著火焰,挺得筆直。

背後的大氅嘩啦啦地抖動著。

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的語調在老者的耳邊迴盪著,他覺得內心突然變得越發寧靜下來,看著天空,想要放聲大哭,他想到了那個被抓得面目全非,生生痛死的儒雅匪首,在斷氣的時候,一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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