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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少的敵人衝上來,都彷彿撞擊到礁石上面的海浪,被一道道刀光劈落。

直到已經站在了地面上,他仍舊有一種如在夢中的虛幻感覺,腳踩在地面上,仍有些許飄然不著力,彷彿踩在空氣上。

王安風方才牽了兩匹馬給他們,淡淡道:

“我的坐騎會帶你們去最近的城池安頓。”

“之後你們徑直前往雄城。”

孫任回過神來,將手中刀扔在地上,一下子大禮拜下,口中哽咽道:

“救命之恩,不知該如何報答,請受一拜,願有千金相送!”

那女子同時拜下,拉了拉還有些茫然似的小姑娘。

小姑娘抿了抿唇,抬手把蝴蝶簪子拿下來,遞過去,道:

“謝謝阿叔……”

這是她最寶貴的東西。

孫任一急,剛要伸手拉下女兒的手掌,卻看到前面那總也冷冰冰的青年竟然伸手接過了簪子,把玩了一下。

是握刀殺人,血流滾滾不曾留情的手掌,現在同樣在為小姑娘簪好黑髮,然後看向願以千金做酬的豪商,聲音仍舊冷淡,道:

“報酬,昨夜已經給過了。”

孫任微微一愣,先是不解,旋即想到了昨夜女兒給這冷漠之人的一塊果子,雙眸瞪大。

片刻之後,駿馬嘶鳴,赤色瘦馬在前彷彿一團烈火,孫任三人騎了兩匹馬,緊緊跟在後面。

孫任緊緊抱著自己的女兒,孫曉燕趴在父親的懷裡,一雙眼睛看著墨色的大氅抖動,看著一道道明亮的夔雷紋。

那個人的背後彷彿披著一整片的長空。

……………………

大荒寨,聚義廳。

上首四字橫聯——替天行道。

下面坐著幾人,為首座椅雙手撫手處有虎首,坐著一人,年有四十餘歲,身材粗矮,穿一身文士長衫,腰佩玉佩,蓄著長鬚,模樣倒有幾分儒雅。

下首一者是個黑粗大漢,天氣寒冷,仍舊袒露胸膛,露出一片如同黑熊般的黑毛,嗓門兒頗大,瞪大了眼睛道:

“這一次二哥哥抓來的那娘們不錯,就是性子有些烈了,要不然的話,沒曾想割爛了臉,成了夜叉鬼一樣,怪嚇人……”

旁邊看去頗為驍勇,臉頰處一道疤的男子面色一黑,道:

“哼,等會兒將她賞賜給最底下的兄弟們。”

黑臉大漢幸災樂禍道:“那她還能活著麼?難為二哥哥你放棄了其他的金銀,只要這麼個貞潔烈女。”

“要我說,就應該先拿那小女孩逼逼她,要麼她來,要麼就她的女兒來,這樣不怕她不就範的。”

刀疤男子吐了口唾沫,冷哼道:

“我雖然是個渾人,還不至於不要臉皮到那地步!”

黑臉大漢臉色一變,眼裡浮現兇光。

上首儒雅男子寬慰道:“兩位兄弟都是自家人,何必這樣爭爭吵吵,壞了咱們的義氣?二弟,這一次是你受損失了,待會兒自取些銀錢。”

“這一次,周兄弟也打算收手,最後這些商戶一個都跑不掉,在域外都要收拾了的,銀子能有諸多進賬,因而不必節省。”

“唉,也是因為這個孫任是最後一次走商,不出域外,否則我們也不必提前到這裡來候著。”

“據說他可是有千金的家財。”

“千金啊……萬兩銀……”

兩名大寇也是心嚮往之,便在此時,為首儒雅男子微微皺眉,奇道:

“外面怎們有些吵鬧?”

他雖然落草為寇,但是當年也曾經是士族子弟,將門中人,雖然面目和善可親,心中仍舊看不起這些平素稱兄道弟的人,所住之處頗高,和其餘賊匪的住處隔得有些距離。

黑臉大漢大剌剌道:“哥哥安坐,兄弟出去看看,是哪一個不長眼的,惱了哥哥,割了腦袋下酒。”言罷便要起身出去,門外已經跌跌撞撞奔入一人,跪在地上,道:

“不,不好了!”

“三位寨主,有人打將上來了,各大頭領都不是對手,兄弟們死傷太多,就連四當家的都已經給劈死了!”

儒雅男子原本因為他徑直奔入,破了規矩,心中不喜尤甚,聽到這話,手掌微微顫抖,豁然站起身來,厲聲道:

“你可知道說胡話的下場?!”

來人連連磕頭,道:

“小的口裡絕無半點假話!”

儒雅男子左右踱步,眉頭緊縮,他自遁逃之後,日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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