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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便是趙闊了,對了,那個李丹尋還在糾纏你麼?”

皇甫秋陽嘆息一聲,道:

“他啊,是啊,仗著自己的武功夠高,天賦很好,狂妄地厲害,常常惹下事情,若非是刀法進境極快,又是自小拜入三爺爺門下,早就已經被打出我們皇甫家了。”

“二哥不在,大哥他又忙於各種事情,我那次尋他,他還勸我說李丹尋雖然性子張狂了些,但是也不過只是年少輕狂,不算是什麼問題,既然有一身的好武功,那麼也不失為良配……”

夏侯婕皺眉,道:

“這也就是皇甫雄不在,若是他在的話,你那大哥絕對不可能說出這種話來,不過是仗著自己嫡長子的身份,打算招攬那個李丹尋罷了,這種事情本來尋常,但是手段未免太過於令人不齒。”

她正說著,瞥見好友眉目似乎有些微鬱郁之氣,當下轉口,復又道:

“今日我們好不容易重逢,便不提這個惹人不開心的人了,對了,你說起那個趙闊,他怎麼了麼?我記得他的刀法走的是招式變化的道路,雖然說比不上李丹尋,但是在這一輩份裡面也算是武功高超了,是他又擊敗甚麼強敵了麼?”

皇甫秋陽面上重新浮現出些微笑意,搖了搖頭,道:

“不,他被擊敗了。”

“被另外的一位刀客堂堂正正擊敗了。”

夏侯婕不由得坐正了些,右手摸著橫放桌上的紅刀,道:

“是天雄城裡的哪一位高手?”

皇甫秋陽道:“是一位從未沒有見到的年輕刀客。”

夏侯婕眸子裡面浮現躍躍欲試,道:

“年輕刀客麼?也就是說比起趙闊年輕不少了?他用的幾招擊敗趙闊的?生長得如何模樣?現在在哪裡居住?”

皇甫秋陽無奈安撫好友,笑道:

“這我哪裡知道?生得面目有些冷淡,穿一身黑,就連手中的兵器都是一片黑漆漆的,沒什麼顏色。”

“至於幾招?”

她聲音頓了頓,腦海中下意識想到的,不是那霸道睥睨的一刀,而是坐在街頭,安靜吃著樸素食物的青年,復又想到李吟香手中把玩著的那一枚玉牌,心裡突然升起一個念頭。

若是將這件事情,告訴了李吟香,那麼‘貪墨’了一千兩銀的後者,臉上的表情定然是很有趣的。

一個窮困到只能吃白麵餅子。

另一個反倒是拿了那個當作玉佩把玩……

兩人若再見,那場面……

皇甫秋陽嘴角浮現一絲微笑。

夏侯婕忍不住催促道:

“用了幾招?你倒是說啊,三十招?還是五十招?”

“趙闊的刀法以刀招繁複變化出奇制勝,越往後面,刀招用盡之後,越是疲軟,反倒是開局之時,招招狠辣,如同險峰迭出,三十招之後,便即歸於平淡。”

“可你既說是熱鬧事,又說了是高手,那我想著,一定是三十招以內了。”

她面容篤定,下了結論。

皇甫秋陽回過神來,見到夏侯婕成竹在胸的模樣,心中莫名有些許說不出緣由的得意,端正了身體,看著兒時好友,然後笑吟吟伸出了一根手指,以自己最為輕描淡寫的聲音,輕飄飄道:

“一招。”

“趙闊先生全力出手,刀法催生至巔峰的時候,正面一招擊敗。”

言罷低垂眉目,從容飲茶,正等著從好友臉上看到震驚失態的神色,卻半晌沒有聽到動靜,悄悄抬眸,卻看到了前面女子眼瞳中升起來的火焰。

……………………

火苗在柴火上面燃燒著,發出了噼啪噼啪的輕微聲音。

黃銅鍋裡面,切成了大片的羊肉在沸白的湯汁裡面翻滾著,鍋子前面的人將袖口紮了扎,蹲下來吹火,頓了頓,又起身把礙事的大氅小心扔在後面,省得被火苗撩了邊兒。

然後才繼續蹲下來生火。

待得香氣漸漸濃烈之後,將手中的東西扔下,從藥囊裡抓出一把紅色的辣椒粉,一把扔進去,香氣被辣味一激,越發激烈而具備侵略性。

屋子裡的人伸出筷子在鍋子裡攪和了下,然後夾起兩塊大片羊肉,趁著熱氣扔在嘴裡,西北羊肉腥氣很淡,被辣椒壓制住,則是半點沒有,只剩下了鮮嫩,牙齒將切得很薄的羊肉咬碎,湯汁滲出來,混著辣氣和熱氣,一齊滾下腹去。

“呼……舒服!”

王安風眯著眼睛,長呼口氣,在皇甫秋陽正在和夏侯婕描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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