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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才會開始,往年汗王會在外,率領領地之中各大部族的首領還有最為驍勇的年輕勇士遊獵。

王妃則在王帳中,準備晚宴。

坻川汗王已死,事情便有些複雜了,各種轉折難以為外人所知,王妃以及汗王嫡子們,此次都沒有出現。

江湖中人倒是有許多,其實想想便也知道,若真的是有諸多的貴人在,那麼就算是北匈王的女兒再如何嬌蠻任性,也不可能會允許王安風這樣一個沒有真正身份的人參與其中。

但是那位貴女倒是還在其中。

笑意盈盈,滿臉的輕快神色,想來是已經迎來了那位好朋友。

王安風在前帳中候了片刻之後,又有人引著諸多樂師自西側而去,一直走出了數里。背後王城漸遠,已經到了頗為開闊的草原上,這個時候,方才停下來,那胖樂師已經有幾分氣喘吁吁。

先些時候見到的那位疑似北匈公主的貴女騎在了棗紅色的駿馬背上,意氣風發,似乎對於這個環境頗為滿意,擺了擺手,僕役們帶著東西上前來。

廣袤的草原上,鋪開了長而柔軟的毛氈,毛氈上面,鋪著從大秦,從江南道,從蜀地而來的商人們處得到的柔軟綵緞,在毛氈的兩側,安置了矮桌,兩側架起了火堆,宰殺好的獵物和牛羊肉已經穿上了鐵釺子,架在火堆上烤。

只是一下,就從開闊的草原精緻,變成了宴會之所。

赫連憐陽翻身,紅色馬靴踩在一個高大少年的背上,跳下馬來,那少年先前是半跪著,此時站起身來,替自己的主人牽著馬,沉默不言,臉上肌膚偏黑,顯得很高大,像是座山。

赫連憐陽腳步輕快,往前兩步,笑吟吟抓著旁邊一位女子的袖口。

那似乎便是先前所說的好友,王安風混在樂師當中,沒有多看,便即收回視線來,他沒有準備自己的樂器,好在這裡是匈族一位大汗王的領地,諸般事物都不缺,王安風得了一張質地上乘的琴。

琴的尾部有銘,短短數十字,刻在隱蔽處。

這琴是一位並不如何出命的老制琴師為妻子所制,當年他瘋狂迷戀於琴藝,傾其一生,只為了造出一張能和古之清霄環佩相提並論的名琴,庸庸碌碌五十年,回首已經孤身一人。

這是他最後一張琴,以髮妻少時暱稱為名,名曲文。

王安風輕輕撥動了下琴絃,清越悠揚,如水過石。

當下在心中做出了判斷。

上乘器物。

若能請文人題詩作詞,不說與名琴相比,也足以流傳後世。

沉迷於術五十年,造出來的琴並不能比得上懷念亡妻時恍惚手製之物。

先前雖是和契甌學了車師國中樂器的弄弦手段,但是若論熟悉的話,肯定還是琴要更熟悉些,他撫琴的手法,自姜守一夫子處啟蒙,之後雖然和夫子分別,但是贏先生卻又要他習武之後,修習琴音,至此未絕。

赫連憐陽拍了拍手,年輕明豔的匈族少女們湧了上來,她們有著大秦少女沒有的如火焰一樣的熱情,蒙著面紗,穿著色彩明亮動人的裙裝,踏著馬靴起舞,樂師們一齊彈奏起來。

落座的有西域門派中的高層弟子,也有草原上的貴族,美人侍女殷勤勸酒,熱情的舞姿,卻要比起杯子裡的烈酒,更能夠讓人眼花繚亂。

兩名身材高大的匈人貴胄青年上前摔跤助興,引來了齊齊喝彩。

鳳湛芳突然踏步上前,站在了眾人的中間,她生地本就好看,喝了些酒,雙頰暈紅,像是草原上的晚霞,透著醉意,衝著赫連憐陽一禮,道:

“承蒙公主設宴,湛芳無以為報。”

“請聊以劍器助興。”

赫連憐陽微笑應允下來,鳳湛芳又一指王安風,說道:

“只是舞劍未免無趣味,請以這位樂師以琴音相合。”

赫連憐陽笑道:

“古來中原就有琴劍相合的事情,似乎能夠稱得上是一句雅事了,周老先生如何看?美人舞劍,聽聞您當年是吳國少司令,才思泉湧,最喜美人題詞,如何,今日可要撫琴一曲?”

坐在另外一處位置上的老者總也眯了眼睛,穿著一身豔紅的大紅袍,捧著茶盞,道:“老夫年少時確實是有些荒唐事情,可是都過去了,再說,這位姑娘邀的是這位樂師,老夫湊什麼熱鬧?”

赫連憐陽收回視線,這個看上去不大的北匈貴女笑起來露出左邊一顆尖牙,道:

“那你便彈琴吧,”

鳳湛芳持劍,雙劍劍刃輕輕碰觸,朝著樂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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