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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綁縛成一股一股,雙眼明亮,大聲笑道:“不知道是哪裡來的朋友,這麼大的脾氣?我還在後面,就能夠聽得一清二楚。”
‘鐵索攔江’行了一禮,聲音壓低,道:
“大當家的……”
那大漢一擺手,道:
“事情如何,我已經聽得清楚了,你先下去罷,這位客人的手段高明,可不是你那三腳貓的功夫能夠比得上的,再說了,咱們馬幫大開四面門,迎八方客,哪裡有大買賣來了不去做,反倒要把客人往外面攆的道理?”
“這位兄弟你說是不是?”
生哲瀚冷笑了下,放下手中馬鞭,道:
“還是大當家的明事理。”
“要不然我還要想著這馬幫的生意怎麼能做的下去。”
大漢毫不在意他話中的暗刺,大笑兩聲,大剌剌一抱拳,道:
“在下勃孟,是這馬幫的頭兒,見過諸位了。”
“還請諸位隨在下來,有什麼生意,咱們入內詳談!”
生哲瀚轉過頭去,問了問馬車中王安風的意思,然後才放慢了馬車速度,將這一輛看上去頗為樸素,實則是用一地諸侯王座駕拆卸換來的馬車停放在了馬幫的前院裡。
顧傾寒早已經輕輕躍下馬車來,將馬車車廂的門開啟,站在地上,微微躬身,迎車內兩人下來。
顧傾寒那輕巧一躍,已讓勃孟神色微微變化了下。
當看到其中踱步走下一人身穿黑衣,腰挎橫刀時候,心中莫名有些許熟悉的感覺,但是卻彷彿隔著一層薄紗,真要去想,卻又一片模糊,根本想不清楚,不由得皺眉。
旋即便有看到披著斗篷的呂映波,走動時候,斗篷縫隙微微開合,隱隱能夠看得到女子面容,畢竟是一位四品武者,氣度自然不同凡響,勃孟心神不由得一晃,怔了一下,回過神來,下意識將那疑惑放後。
哈哈大笑道:
“果是貴客!”
“請,諸位,請!”
………………
馬幫中堂是這一片駐地當中最大的建築。
分有兩層,第一層是大堂,正上方一座牌匾,下面是紅木大椅,虎首嘶吼咆哮,威風凜凜,左右各自排開三張椅子,頗有幾分威嚴氣度,屏風後面是幫主的靜室,上面還有一層,平素是幫主休息時的住處。
此刻二樓上卻已經暗自潛伏了十多名好手在,昨日王安風等人曾經見到過的那位三爺也在其中,各自都屏息凝神。
勃奎從窗格中,看到了自己大哥引著突然來訪的三人入內,不由得微微吸了口氣,右手握緊了那一把鑲銅彎刀,眼睛裡面異色閃動。
昨夜得到了訊息,他們剛剛還在商討,怎得突然有這樣的不速之客?
難不成是走漏了風聲?
想到這件事情暴露之後的後果,勃奎不由得將刀握地更緊了些。
刀柄上傳來冷意,隱隱有針刺般的感覺,直入到他骨髓深處。
“哈哈哈,地方狹小簡陋,讓幾位貴客見笑了。”
“來人,上茶。”
勃孟入內,大笑兩聲,邀眾人落座,然後便有身穿勁裝,打扮利落的弟子送上了熱茶,勃孟抬手喝了一口,看向生哲瀚,這才笑呵呵道:
“不知道這位兄弟剛剛提的買賣是什麼?”
“我也得看看手下的弟兄們能不能有這個胃口吃得下這麼大的買賣,雖然說錢財萬般好,可是也不能夠為了錢,就豁出命去不是?”
生哲瀚看了一眼王安風,後者面無表情,當下便心領神會,一手端著茶盞,一手捏著杯蓋,慢條斯理撥弄熱氣,神色似笑非笑,道:
“原來大當家的還真到這麼個道理,我幾乎以為你是要錢不要命的。”
勃孟大笑擺手,笑嘆道:“不行了,不行了,年輕的時候倒是有這樣的闖勁兒,現在手底下有那麼多兄弟,都是拖家帶口的,我自己不要命,也不能夠連帶著兄弟們一齊到下面去啊,那不得留下孃兒倆喝西北風?”
生哲瀚點了點頭,道:
“看來,大當家的是把手底下兄弟的性命,看得比千兩黃金都來的重要。”
勃孟斬釘截鐵道:“自然如此!”
生哲瀚臉上露出微笑,道:
“那麼這事情就好說了。”
“把昨天的訊息告訴我,免了你兄弟們的死劫。”
“當真是無本萬利的買賣了。”
“怎麼樣,幹不幹?”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