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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漸漸放亮,城中卻仍舊顯得有幾分安靜。

伴隨著馬鞭抽擊的清脆聲音,一輛頗為寬敞的馬車駛過無人的街道,直往城門處行去,馬車車輪滾過黃色石板鋪成的地面,發出輕微的咕嚕聲音。

御馬的人是個年紀三十歲左右的男子,端坐御者位置。

面白無鬚,一雙三角眼頗為兇惡,尚還有些睏倦的守城士兵只是給那三角眼漢子看了一眼,登時打了個冷顫。

把心裡頭的那點小九九全部都埋了下去,忙不迭開啟城門,馬車幾乎沒有停留一息時間,不曾降速,直衝入了外面灰濛濛的道上,四馬拉車,腳力足夠,不片刻就已經消失不見。

守城士兵心有餘悸,長長撥出口氣來,額角不覺已經給嚇出了冷汗,引得旁邊才走過來的同伴一陣嘲笑,那士兵心中不忿,當下道:

“你若是給那三角眼瞪上一眼,怕是連我都不如!”

“那眼神是真的兇狠,肯定是刀口舔血的兇人!”

對面計程車卒不以為意,隨意調侃,兩人爭吵了一陣子,動靜有些大,把守城隊正吸引了過來,聽了自己屬下的辯解之後,那名有著濃密鬍鬚的守城隊正眉頭皺緊,壓低嗓音喝斥道:

“好了,不要多說了。”

“該做什麼就做什麼,最近城裡幾家和江湖門派有些關係的大戶,還有地底下見不得光的那些人不知招惹了什麼麻煩,都出了不少麻煩事情,你們幾個東西還是老老實實的守門就好,把肚子裡那點東西都給我塞回去!”

“要是惹到了不能招惹的人,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兩名士兵捱了訓斥,當下就想到了這幾日城裡的事情,禁不住打了個寒顫,臉色變了變。

這幾天,幾個在江湖上有名有姓,交遊廣闊的人都遭了災,金刀無敵的給人在金刀上戳了兩個眼睛大小的窟窿,號稱平四方的那個,則半夜裡見了鬼,嚇得險些得了馬上風,現在還半生不死的。

兩人當下都下意識朝後縮了縮身子,沒了爭執的念頭,只覺得自己的脖子上好似有冷風吹了,冷颼颼的。

………………

“清風明月這幾日在城中打探來的訊息,都在這裡了。”

“還是沒有大荒寨的訊息。”

馬車車廂裡,王安風將手中的幾張羊皮紙放在內裡放置的小桌上,朝著對面用斗篷遮蓋了面容的女子推了推,聲音平靜。

後者沉默不答,接過了這些羊皮紙,飛速瀏覽。

透過斗篷的縫隙可以看到,那女子有一雙頗為秀氣的眼睛,模樣看上去只是二十歲左右,但是卻沒有那個年紀應該有的天真爛漫,反倒是頗為深沉壓抑,身上遮得嚴嚴實實,隱隱有一股淡香氤氳。

除去王安風,即便是顧傾寒兩人也必須服用丹藥,運力抵抗,稍有不慎,便會氣血翻騰,頭暈目眩,不得不和呂映波保持著一定距離,以免中招。

呂映波雖然因為白虎堂堂主的暗手,失去了對於大荒寨關聯的所有記憶。但是因為本身的實力,對於自我的認知卻並沒有什麼問題。

王安風將事情的經過告訴她之後,後者很快接受了自己的遭遇,並且和王安風等人一同行動,距離當初已經過去了足足一月有餘的時間。

這段時間他們每路過一座綠洲城池都會暫且休整。

王安風在客棧中養神,修行打坐,顧傾寒兩人則是外出尋找關於大荒寨的情報,因為江湖上都知道‘刀狂曾經踏破大秦的大荒寨’這件事情,兩個惜命如金的人並沒有對這一動向起疑。

反倒是在王安風‘偶然一次’提起,大荒寨中有諸多寶物,加上這一路上刀狂‘恰好’表現得對於錢財沒有什麼興趣,越發熱情起來。

但是即便他們兩人如此賣力,一月以來得到的訊息也都乏善可陳,大多隻是不切實際的傳聞,偶有真相,也已經是數月之前的事情,大荒寨麾下的騎兵來去如風,現在趕到出事的地點,也已經於事無補。

呂映波將手中的一沓羊皮紙看完之後,放在桌上,沉默了下,道:

“這樣子就算是找一輩子都沒有辦法找到大荒寨。”

即便是在馬車當中,王安風依舊坐的筆直,雙眼並不看呂映波,右手握著一本書,一邊翻看,一邊淡淡道:

“那麼你現在可有更好的辦法嗎?”

呂映波沉默下去。

王安風的視線從手中書籍的上掃過,心中默默演算,然後掀開了下一頁,看了數行之後,又翻了回去,重新去看最後幾行,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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