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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面玉牌在穿過血腥峽谷的山風之中微微拂動著。

氣氛在這一時間變得凝固了。

但是除去了當事的兩人,並沒有其餘人發現了這細微的變化,他們在恐懼著,也在心中盤算著,而對於能夠認得出這玉牌的人而言,卻有彷彿波濤洶湧般的情緒在心中激盪著。

四十八名黑甲甲士冰冷鎮定的神色瞬間發生了變化。

那名身穿明光鎧的男子臉上有面具,沒有人能夠看得清楚他的神色,但是一股肉眼可見的氣浪幾乎是瞬間從那已經古舊,卻仍舊一塵不染的鎧甲上升起,然後朝著周圍擴散而出。

鎧甲上擦得一塵不染的甲葉肅殺鳴嘯。

兩側的山岩再度轟然垮塌下來,倒插在屍體旁邊的兵器嗡鳴著。

肉眼可見的氣浪化作猛虎向前。

王安風手中的直刃橫刀刀鋒向前,立足不動,將猛虎般的氣浪從中間斬開,氣浪繼續向後,他的衣襬和兩鬢的黑髮向後微微舞動,低昂的刀鳴聲音從刀鋒處朝著後面蔓延,低低縈繞。

那名男子的視線落在王安風衣襟的白玉上,凝固了下,然後從他的喉嚨裡發出了包含著極為濃郁情緒的聲音,其中最為濃烈的是清晰無比的恨意,不甘,以及因為這不甘和恨意而出現的殺機。

“原來是,你們……”

顧傾寒的瞳孔驟然收縮,在這瞬間,他的身軀似乎都直接失去了溫度,下意識往前一步,手中的匕首彈出,身軀微伏,青山之下的脊背弓起。

未曾動手,只是單純的殺機,就令他處於臨戰狀態,心中幾乎馬上就會被殺死的感覺無比清晰。

生哲瀚深深吸了口氣,將手中強弓搭在手中,掌心有粘溼的冷汗。

他完全沒有把握在這個距離對對方造成任何的傷害,說來可笑,他出身於騎射世家,之後所修行的指法也多有利用輕功周旋的手段,但是以他的眼力,在這段距離中,竟然看不清楚對面的人。

並非是目力不夠。

那個人的身上似乎有一層肉眼難以看到的氣焰,讓他的視線下意識偏離開來,不敢直視,生哲瀚抿了抿唇,手中強弓微震,一根箭矢旋轉著射出,卻在射出之後,被前面的王安風以手中之刀斜斬,在空中劈裂。

箭矢跌墜在地上。

生哲瀚愣了愣,和顧傾寒一起看向前面的王安風,滿臉不敢置信,王安風抬手將手中的斷刀扔在地上,斜持著手中與大秦橫刀的制式相同的直刃刀,道:“這件事情不要插手。”

王安風看著前方男子衣襟處的白玉,心中震怒。

他的腦海中閃過了一幅一幅畫面,有碧波千頃如似故人來的名將,有最後一役,從天下各處匯聚而來的白髮老卒,有自甘困守二十年的梅忘笙,有一府破一國的傳說,有白髮蒼蒼的老卒豪邁大笑……

剩下的,便交給你們了。

那是無數人堅守的,無數人到死都不曾放棄的東西,現在在前面那面代表著神武府核心的玉牌之下,幾乎有些可笑。

大荒寨,劫掠天下二十餘年。

不知道多少人,無論是秦人,六國之人,西域之人,不知多少無辜者喪命在大荒寨風聞天下的馬隊之下,來去如風,三十六人就能夠以楔形軍陣衝鋒,這樣足以止小兒夜啼的傳說來源,已然盡數在此了。

為何能夠以馬賊的身份,做到這樣的事情?

為何能夠來去如風?

為何西域三十六國沒能抓住他們?

樸素的白玉在風中微微吹拂起來,然後碰撞在玄甲上。

因為他們用的,是二十餘年前,以一府之力,橫掃天下的神武府戰法。

“這是我和他,和他們之前的事情。”

是作為神武府之主的職責。

王安風雙眸微抬,鎖定了前面的面具男子,握緊了手中之刀,旋即大步往前,顧傾寒禁不住就要喊出聲來,就算是刀狂,但是對面的對手顯然也絕不會是尋常的四品,何況一名四品的武將背後還有精銳屬下的情況下,真正實力極為難以估量。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他卻看到對面那面具男子冷笑一聲,也同樣在顧傾寒等人完全無法理解的目光當中,離開了自己的屬下,右手抽出一柄直刃長刀,朝著王安風往前。

“原來那裡的懦夫們的後輩,還有點膽量在。”

“不錯。”

男子口中冷笑,猛地踏前,手中之刀化作雙手持刀,猛然前劈,撕扯出了一陣惡風,王安風雙手一上一下握住了修長刀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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